第1854章 悄然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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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然冷哼一声，眼中满是不屑，如同在看一只卑微的蝼蚁：“这便是对你的考验。此乃慢性毒药，你服下之后，若是老老实实按照我们说的做，每月按时给你解药，保你性命无忧，还能继续在这世上苟延残喘。但要是敢有一丝一毫的背叛行径，哼，你就等着在生不如死的痛苦中慢慢煎熬，直至死去吧。到时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滋味，你怕是想都不敢想。”

柳乘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如同被抽去了脊梁骨一般，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仿佛秋风中的落叶。他深知卓然绝非虚言恫吓，眼前这粒小小的药丸，此刻就如同高悬在他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可能落下，将他斩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在无尽痛苦中挣扎的可怖模样。

“卓公子，庄前辈，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鬼迷心窍，做出这等错事……”柳乘风声泪俱下，泪水和着血水，从他额头不断撞击地面而磕出的斑斑血印中流淌下来，那场面，仿佛一个陷入绝境的可怜虫在苦苦哀求，让人不禁心生怜悯，却又因其恶行而难以释怀。

庄睿面色依旧严肃，如同千年不化的寒冰，缓缓开口道：“柳乘风，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你犯下的过错不可原谅，但如今江湖局势波谲云诡，复杂异常，各方势力暗流涌动。我们需要你协助找出幕后黑手，若你真心悔过，助我们度过此劫，或许还能从轻发落。否则，等待你的，必将是江湖正义的严惩。”

柳乘风心中痛苦地挣扎着，一边是对死亡深深的恐惧，如同一头无形的巨兽，紧紧扼住他的咽喉，让他几乎窒息；另一边则是对未知的深深担忧，仿佛前方是一片无尽的黑暗深渊，充满了未知的危险与恐惧。但此刻，他已然别无选择，在死亡的巨大威胁下，他咬了咬牙，嘴唇都被咬出了血，颤抖着缓缓伸出手，那手仿佛有千斤重，从卓然手中接过药丸，闭着眼睛，一狠心吞了下去，仿佛在咽下自己的命运。

药丸刚一下肚，柳乘风便感觉一股彻骨的凉意顺着喉咙迅速蔓延至全身，仿佛无数细小而尖锐的冰针，在他的经脉中疯狂穿梭，带来一阵又一阵钻心的疼痛。他惊恐地瞪大双眼，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无助，望着卓然和庄睿，嘴唇哆哆嗦嗦，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喉咙里只能发出几声痛苦的呜咽，仿佛一只受伤的野兽在无声地哀嚎。

卓然冷冷地注视着他，如同注视着一只待宰的羔羊，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从现在起，你最好全心全意与我们合作。要是敢有任何异心，这毒药一旦发作，你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到时候，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柳乘风忙不迭地点头，如同小鸡啄米一般，脑袋点得又快又急：“卓公子放心，我一定听话，一定听话……我要是有二心，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就在这时，下人匆匆来报，饭菜已然准备妥当。庄睿、白前辈和卓然移步餐厅，柳乘风则灰溜溜地跟在后面，脑袋低垂着，不敢抬眼看人，此刻的他，满心都是恐惧与无奈，之前的嚣张气焰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宛如一只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失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