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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时晴:“唉,这件事说来话长。外公,您快让人备下酒菜,咱们爷俩儿......还有舅舅,边吃边说。”
说完,她又对凌波说道:“家里没有小孩子的衣裳,你去附近的成衣铺子给他买两件,他怕是要在咱们家里住些日子了。”
小孩身上穿的还是戏服,脸上倒是没有太多油彩,只在眉心点了颗红点点。
凌波抱起那孩子,看了一眼,咦了一声,显然是认出来了。
但是凌波从来不是多话的人,尤其是当着萧真这个外人,赵时晴没让她开口,她便一个字也不会多说。
她虽然一直跟着赵时晴住在白鹤山,但也是由王府的嬷嬷调教过的,她是一个合格的王府丫鬟。
可是在场还有一个人却没有这种自觉性,或者说是他太吃惊了,吃惊到语无伦次。
“他,他,他不是兆亭镇上的小孩吗?”
七八岁的孩子,凌波抱起来时有些吃力,江汉是想过来帮忙的,却看到了小孩的脸。
他见过这个孩子,而且还曾和这孩子单独相处。
他指着孩子,看向赵时晴,一脸错愕:“二小姐,属下见过这孩子,他娘是个通缉犯!”
赵时晴歪着脑袋,饶有兴致地问道:“你们去过兆亭镇?”
想到那两眼一抹黑,一路追着二小姐跑的日子,江汉心中酸楚。
“属下去过兆亭镇,也去过这小孩家里开的饭馆子,发现他们父子有些怪异,属下怀疑他们见过二小娘,夜里便去抓了这小孩,小孩误以为我是来抓他娘的,属下这才知道他们之所以鬼祟,不是因为二小姐,而是这对夫妇是一对江洋大盗,婆娘被通缉,男人便带着孩子四处撕告示。属下觉得这事和您没关系,便放了这小孩,对了,小孩想要一张带画像的告示,属下还给他了。”
他一口气说完,这才后怕,二小姐看上去很重视这小孩,难道那对夫妇是她的朋友?
而自己回到白鹤山终于见到二小姐,只顾着开心了,倒是把这件事给忘了,毕竟这事和他们没关系。
可是现在二小姐会不会认为他隐瞒不报?
“二小姐,属下那时只想快点找到您,就没有多管闲事,早知他们是您的朋友,属下一定把这一家三口带回白鹤山交给您。”
赵时晴挥挥手:“他们不是我的朋友,这小孩的娘是被我通缉的,他们撕的那些告示,都是我派人张贴的,难怪找不到人,原来刚贴上就被撕下来了。”
江汉想给自己一巴掌了,当时他们有二十人,这一家三口只有两个成年人,如果把这一家子绑了带回白鹤山,二小姐一高兴,说不定就能给他们记大功。
二小姐给的功劳,是有两份奖励的,二小姐这里一份,回到梁王府,大郡主再给一份。
江汉在想什么,赵时晴不在意,甄五多在的地方,肯定不会让人饿肚子。
片刻之后,几道冷盘便端了上来,先吃着,热菜稍后就上来。
甄五多连个眼角子也没给萧真,他用公筷夹了赵时晴喜欢的酱焖鱼冻、五香熏鱼、水晶肘子全都放在赵时晴面前的碟子里,笑得眯起眼睛:“宝贝大孙女,先吃几口垫垫肚子。”
萧真蹙眉:“你这是从齐地请来的厨子?”
甄五多哼了一声:“我知道这不合你的胃口,可我大孙女喜欢。”
赵时晴连忙把一大片肘子肉放进嘴里,嘴巴塞得鼓鼓的,用力点头:“唔,喜欢!”
甄五多的小眼睛瞟了萧真一眼,少在我孙女面前找存在感。
赵时晴把碟子里的食物全都吃光,又喝了一盏茶,有了力气,便把今日和萧真在大石槛的所见所闻全都讲了一遍。
当然,她略过了那所谓的粉戏,毕竟,她也没有细看。
可即使这样,萧真还是挨了甄五多几记眼刀子,敢带我孙女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你小子找揍吧,看在我孙女很高兴的份上就暂且放过你。
萧真庆幸自己顶着一张假脸。
当日在会州城发生的事,甄五多记忆犹新。
他们盯上十里铺的杀手,是因为怀疑那些杀手与当年杀害时家人的是同一伙,审问五十六后发现,十里铺的杀手属于山门,杀害时家人的很可能也是山门的人,但并非十里铺的这些人,而是级别更高的杀手。
甚至就连意图杀害长公主夫妻的秀秀小叔,也是山门中人。
可惜直到他们离开吴地,也没有找到关键人物翠娘。
甄五多虽然上了年纪,可是耳不聋眼不花,头脑比大多数年轻人还要机敏。
他问赵时晴:“孙女,你把那个孩子带回来,下一步准备怎么做?”
赵时晴想了想,道:“首先,那孩子很机灵,从小帮着张厨子做生意,远比同龄小孩更成熟。他之所以会在戏班子里,十有八九是他父母的主意,他们察觉到危险,刚好隔壁有戏班子在唱戏,他们便把他和另一个小戏子调换了身份。
其次,秀秀姐姐曾经告诉过她,张厨子手里握着山门的把柄,我和张厨子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此人阴狠凶悍,绝非任人宰割之人,所以我怀疑他把那所谓的把柄藏起来了,那东西是双刃剑,既能保命也能送命,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把那东西留给自己的儿子。”
甄五多点点头:“我大孙女就是聪明!”
然后,又横了萧真一眼:“我若是年轻几十岁,我就把那劳什子的山门抢过来,让他们精心培养的杀手为我做事,掉转刀口把那幕后真凶给嘎了!”
赵时晴顿时来了精神,拍着胸膊双眼放光:“外公,我去把山门抢过来,杀进皇宫,捂......”
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了,因为凌波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在甄五多的暗示下,直接捂住了赵时晴的嘴巴。
赵时晴扯下凌波的手,对甄五多说道:“外公,我也就是说说而已。”
这时,半天没说话的萧真站起身来:“我还有事,改天再来。”
甄五多:“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了,我的女儿女婿都死了,你从万金号拿的钱,不用还了,你以后也不用替我省钱。”
萧真顿住脚步,良久,他恭身行礼:“儿子谢过义父。”
甄五多挥挥手:“我老人家最不缺的就是儿子,以后少在我面前自称儿子,听着就烦,滚!”
萧真一怔,心里莫名一喜......
等到萧真走了,赵时晴压低声音问道:“外公,您这是要支持萧舅舅造反?”
甄五多眯起小眼睛:“小孩子家家的别胡说,这哪里是造反啊,我老人家就是花点银子,雇人替我报仇而已,咱们老的老,小的小,除了银子啥都没有,唉,苦啊苦!”
赵时晴品味了好一会儿,也没觉出他们祖孙有多苦。
两个时辰后,那个孩子便醒了。
睁开眼睛,他便看到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那是秀秀!
他其实和秀秀相处过好长一段时间,但那时秀秀是易过容的,所以现在秀秀认识他,他却不认识秀秀。
他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一只猫扑上来咬他,咬完就跑,他正满腔怨气,便想捉到那只猫,那猫跑得很快,他还没有追上,便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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