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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差点没把后者逗笑。
“你可知道凝聚一枚空间种子需要消耗多少资源吗？”神光境老者道。
江炎显然不知道，否则也不会有这么一问。
“将你们北域所有宝物集中到一起卖掉，或许能再凝聚一枚空间种子出来。”神光境老者笑道。
“而且还不一定就是你需要的空间瞬移大玄奥，这得看凝聚的神光境强者擅长哪一空间大玄奥。”
“整个北域的宝物才能凝聚一枚空间种子？而且还必须神光境强者出手凝练。”江炎已经记不清自己震惊了多少次。
不过总算明白为何之前没听说过空间种子的存在。
因为北域根本无人有能力将所有宝物集中起来，而且北域最强者才破虚境，还没实力凝练空间种子。
“估计就是在中州，凝练空间种子的难度也很高，没多少人能做到，即使能做到，也不一定舍得花费如此大的代价。”
想到这，江炎心中生出了一丝不安。
神光境老者将如此珍贵的空间种子给他，用脚想也知道不会是免费的，必然有着什么目的。
“前辈，您……”江炎忍不住开口询问，但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打断了。
“除了这枚空间种子，老夫还有另一件更珍贵的东西要送与你。”
“还有？”江炎直接愣住了。
空间种子已经是大造化，现在还有比空间种子更珍贵的东西？
江炎已经不是激动，而是恐惧。
“你这么点胆子，怎么炼格成神？”神光境老者见江炎面露惧色，大笑了起来。
“前辈教训得是！”江炎尴尬一笑，点头称是。
“此物不在我身上，要靠你自己去取。”神光境老者屈指一弹。
一道亮光径直射入江炎眉心，接着江炎看到了一座璀璨无比，拥有上亿颗巨大恒星的宇宙星空。
在星空的中心，悬浮着一枚与空间种子类似的存在。
“这是？”目光刚一落到上面，江炎便发现灵魂在战栗，好像下一秒就要被某种可怕的力量撕成碎片。
“比空间之道更高级的存在！”
强行压下灵魂的战栗之感后，江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时间之道。
“前辈，那是时间种子吗？”心神从宇宙星空退出，江炎看向神光境老者问道。
“时间……哈哈哈！”神光境老者愣了一下，然后发出长笑。
“时间种子确实也很珍贵，但你看到的不是。”
“那是什么？”江炎好奇了。
本想问一问清虚仙子和三世老人，但发现自己无法将看到的宇宙星空和那个存在描述出来。
好像只有自己能知道。
所以只能问神光境老者。
“是因果种子！”神光境老者没有继续卖关子，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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