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我就说眯眯眼都是怪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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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他与祂就这样干耗着，直到对方主动打破沉寂。

“你不方便说吗。”

祂的这句话仿佛一道曙光，照亮了方升心中的阴霾。这一刻，方升发现祂那毫无情感、毫无声调、毫无起伏的语调竟是如此亲切和有人情味。

方升点头，示意自己有难言之隐。他心想，或许祂会理解他的苦衷吧。毕竟从刚才开始，祂一直都没有表现出皱眉的表情。

然而，就在方升满心期待时，祂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并以一种方升感到无比熟悉的语言再次问道：“现在呢，你可以解释了吗。”

方升的眼睛瞬间瞪大，震惊得无法言语。这分明就是中文！而且祂说得居然如此流利顺畅，毫无障碍。

“也不能说吗。”

祂微微皱起眉头，祂明明清楚地记得，以前遇到类似的情况时，那位女性总会用这种语言与人类交流，而人类就会乖乖地回答问题。但为什么到了自己这里，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呢，难道是自己复制的流程出现了什么错误。

想不通呢……祂微微眯起眼睛，看到这个表情的方升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这是祂在自己面前展露出来的第二个表情，让方升意识眼前的事情可能比想象中的更严重。

随后，在方升紧张的注视下，祂缓缓站起身来，眯着眼睛环顾四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东西一样。

方升的心跳加速，喉咙有些发干，无名者的直觉如同防空警报一般响起，警告着自己眼前的祂极度危险。而这，也是七八天以来，无名者的直觉首次发出如此强烈的信号。

尽管内心怀有恐慌，但方升还是忍不住思考：难道说，之前的他并没有对自己怀有恶意？如果这个结论成立，那么尤里西斯是否也没有恶意呢......

不过方升立刻打断了自己的思绪。以神明的力量和智慧，他们完全有可能蒙蔽自己的直觉。而且即使眼前的他没有恶意，尤里西斯也绝不是一个善茬。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哪怕方升手中的羊皮卷上已经显露出了索卢姆纳斯的回影，祂都没有坐回之前的位置，依旧在四周徘徊。

而方升也从一开始的眼角余光瞄着羊皮卷，到最后直接正眼观看羊皮卷，看着情况，应该是一时半会不会注意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