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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假如你做不到,就没有人做得到了。”
“是的。”
“──什么时候,温柔的心为了坚定意志,而变的冰冷无情。圣骑士大人。”
最后的称号如锥般刺入蒂令亚的心脏。
她曾为了这个名号努力了多久时间,到头来却发觉所有支持自己的人并不是着眼于实力,又或是名副其实的称号,而是为了一些不算理由的理由。
早在出生的那一刻便注定的事实。
连带着称号都变的比虚名还不如。
等到意识回到现实,蒂令亚发觉自己已扑倒打鸟怀里嚎啕大哭。
另一个当事人只是用指尖把玩着手中的银丝,那一缕岁月的刻痕。
再长的悲痛也有发泄完的时候,泪水可能不会哭干,但也总有想停的时候。
号哭渐渐转为啜泣,伤心亦渐渐平息。
一直轻轻按抚着蒂令亚的打鸟再度贴往耳际,呵在耳朵的气息在这一刻分外不自然。
“蒂令亚,──”
那声音是多轻多么深情,被挑动的心扉让人感到口干舌燥,
“──你喜欢什么体位?”
“啪!”
清脆的耳光声,打鸟按着脸颊扭扭下巴。
“好辣的一记巴掌。”
“你为什么不躲?”
莫名其妙心又痛起来的女骑士问着。
“假如来的是拳头,我一定躲。”
“恭维我,对你没有好处吧。”
“不要小看了自己。假如在百年前,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这样的女人。”
“假设性的语气太多了。”
“把这个当成迟了百年的奉承就好。”
已是原来的调皮笑脸,而不见之前的含情脉脉。
打鸟以他那可比阳光的亲切笑容,向女骑士行了一礼。
“想跳支舞吗?美丽的华尔兹。”
“邀我,好吗?”
“假如只是跳舞的话,当然没有问题。”
“只是跳舞的话……”
突然间瀑布像是静止了,水不再往下流,也不再有哗啦水响;潭面亦平静的犹如无波无浪的湖水。
银色柔和的月光像从四面八方照来,无数巴掌大的,或是一臂长的精灵现身其中。
鼓动着透明的薄翅,又或是舞动炫丽的蝶翼,两两成队,依那优美的节拍飞舞。
蒂令亚讶异的双手抱胸,那感觉和平常不太一样。
伸手一看,那皮肤细嫩到不像自己的。
慌忙低头看向水潭,倒映的影子是一位清秀佳人。
那二十来岁,披着一头卷曲金色长发的相貌和印象中百年前的自己有点相似,尽管那份记忆已模糊。
而身上穿的晚礼服,也是过去偷偷奢望,却因握着剑柄而说不出口的华利。
鹅绒的粉红领口,袖口、丝绸的上身和重重轻纱交织的裙摆。
这一切……都穿在自己身上……
打鸟已步入精灵的舞池,足尖在潭面漾出一圈圈涟漪。
伸手邀约的他只是等待。
“这……怎么可能。”
“在梦里的话,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硬牵蒂令亚害怕而不敢伸展的右手,踏上那轻浮不带有任何感觉的潭面。
两人互拥,徜徉在梦幻的舞池中。
清晨的鸟雀和温柔的阳光唤醒了睡梦中的美人,虽然她是百年后模样……。
自己还是睡在同样的位置上,打鸟也卧在前一晚他自己所打理的干草堆上。
唯一改变的只有半灭的火堆,它已在寒夜中贡献出生命。难道昨夜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
早餐,打鸟似乎是相当疲惫。
蒂令亚不断地偷眼观察。
“看三小,老太婆。顾好你的猪小妹就行了。”
“你这个无礼的家伙!”
短剑镖出。打鸟像是玩般,惊险地躲过。
飞跃立于树枝上,扮个鬼脸后,便如猿猴般逃遁离去。
第廿七幕重新再开四大奇书之一
鼓起调整得差不多的心情,书虫被众人催促,才在不安与提心吊胆中开启从零岁生活到十三岁的大门。
门内早已是人去楼空。
沉淀下来的怪异味道扑鼻难闻;杂乱倒塌的书柜、制工粗糙的玻璃长颈瓶、以及各种发臭的药材罐。
即使是开了门,书虫依旧是在门外停留良久,望着这景象无法自拔。
“哇,真糟糕的景象呀。书虫,你家人到底是做什么的呀?”
尼尼亚疑惑地问着。
因为打鸟们之前的口气,与那片段的说辞,让她产生过无数想法。
但没有哪一个想法能和这模样的屋子连上关系。
好不容易,书虫才换上一张自以为轻松的僵硬笑容说:“只能算一个比二流还差劲的江湖术士吧。虽然老爸他自称是炼金术师。”
“炼金术师?”
“是啊。”
领着其他人步入屋内,书虫开始东翻西找,一边说:“听说他原本是为不知道哪里的小领主,管理书库的管理人。
一日,他拿着不知从哪里翻找出来的炼金术书,开始收集奇怪的材料,和做奇怪的实验。
被领主赶走了也不在乎,被妻子遗弃了也不关心。到最后,他唯一的儿子也终于受不了。”
站在书柜之前。
打开来,里头尽是各式各样、大大小小的瓷瓶、陶罐。
只有在木柜的一隅,叠了几套小小的袍子。
穿长袍抱书的回忆在脑中一闪而逝,换来以为已平复的不忍伤痛。
“听说,黑羊浩劫后,这里就没人住了。没有人知道他去哪儿了。或许也没人想知道吧。”
“书虫,你这里的书都看过了吗?”
三二插嘴转移着话题。
无人怪他,因为这也是他关心别人的方式。
书虫笑了笑,忘记滚在眼角的泪水。
“当然都看完啰。只有些书相当艰深,过去我看不懂。但在古代图书馆的学习中,我慢慢了解那些书的内容了。”
“那还欠什么的?还需要你眼巴巴的跑回来重看。”
“就是一开始就看不懂的书呀。我印象中曾看过一本古文字书。那时没学过古文的我根本连个大概的内容都不可能记下来,所以我才想回来重看。”
“就为了一本书。”
打鸟抱着后脑,无趣地下了评语。
书虫却嘻笑地翻找面前的书堆。
其他人大都是像松一样,无聊的在屋内闲逛。
有时顺手抽起一本书看看,又随手一丢。
当然有的时候会造成书堆的坍塌。
真不知在别人家里搞破坏有什么意义。
“找到了。”
兴奋的男人举起一本书。
抹抹书皮上的灰尘,可惜封皮的老旧已让墨迹难以辨识。
小心翼翼地翻开破损的第一页,其他人也好奇地围上来。
只听书虫即时翻译,朗读出声:
‘威风迷翠榻,杀气琐鸳衾。珊瑚枕上施雄,翡翠帐中斗勇。
男儿气急,使枪只去扎心窝;女帅心忙,开口要来吞脑袋。
一个使双炮的,往来攻打内裆兵;一个轮傍牌的,上下夹迎脐下将。
一个金鸡独立,高跷玉腿弄精神;一个枯树盘根,倒入翎花来刺牝。
战良久朦胧星眼,但动些儿麻上来;斗多时款摆纤腰,百战百回挨不去。
散毛洞主倒上桥,放水去淹军;乌甲将军虚点枪,侧身逃命走。
脐膏落马,须臾蹂踏肉为泥;温紧妆呆,顷刻跌翻深涧底。
大披挂七零八断,犹如急雨打残花;锦套头力尽筋输,恰似猛风飘败叶。
硫黄元帅,盔歪甲散走无门;银甲将军,守住老营还要命。
正是:愁云托上九重天,一块败兵连地滚。’
忽觉内容不对,急忙一合。
贼眼瞟向身旁的人。
蒂令亚早捂起艾蕾奴的耳朵;阿卡沙羞到躲进了天上君香的背后;尼尼亚头低低的,让兜帽藏起自己的表情。
“书虫,这是什么东西呀!”
三二怪叫似的问着。只听回答的人振作地说:“好书呀,四大奇书之一。”
“杂碎!把我拖回来演出这么一场闹剧,居然……居然只为这样的东西……纳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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