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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暖暖接过水杯，轻轻抿了一口。
温润的水流滑过喉咙，让她感觉舒服了许多。
抬眼看向慕容溟，眼中带着一丝迷茫和困惑。
“溟，我……好像做了很多梦。”她低声说道。
大概是刚睡醒的缘故，声音有些沙哑。
慕容溟温柔地看着她，轻轻握住她的手。
“梦到什么了？”
杜暖暖皱了皱眉，似乎在努力回忆那些模糊的片段。
她摇了摇头，“记不太清了，只是感觉……好像是自己亲身经历了很多事情，有些是我记得的，有些却像是别人的记忆。”
慕容溟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别想太多，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他能想起来就好，哪怕想起的东西不多，他也很满足。
她刚刚叫溟，说明她想起了自己，这让他特别开心。
嘴角向上扬了扬，又快速压下去。
杜暖暖靠在他的肩膀上，感受着他温暖的体温。
闭上眼睛，心中却依旧无法平静。
那些梦境、前世的画面越来越清晰，让她感觉那就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
“溟……”她又轻声唤了句。
“嗯？”他低头看她，眼中满是关切。
“你说，人会有前世记忆吗？”
慕容溟沉默下来，他紧紧抱住她。
“也许吧。”
反正他是没有的，但也不排除有人有。
在遇到她之前，他是无神论者，但现在，他觉得世界上应该有，不然又怎会将她送到自己身边来。
他轻轻捧起她的脸，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
“如果有前世今生，那么本王希望生生世世都能与你在一起，永远不分离。”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在宣誓一般。
杜暖暖的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她紧紧拽住他宽大的衣袖，仿佛害怕失去这份温暖。
嗫了嗫嘴角，缓缓道:“溟……我爱你……”
慕容溟闻言，心中猛然一震，仿佛一股暖流从心底涌出，瞬间席卷全身。
他的手指微微收紧，握住她的手，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激动与喜悦。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清晰的听到他的告白。
“小暖……”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颤抖，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目光紧紧锁住她的脸，生怕错过对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杜暖暖抬起头，眼中带着坚定与温柔。
轻轻咬了咬下唇，再次开口，这次语气更加郑重。
“溟，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这次飞鸟坠毁，让她明白，有些话，有时间就要大胆说出来，因为意外和明天，不知谁会先到来。
慕容溟的心仿佛被什么狠狠击中，胸腔里的情感再也无法压抑。
他猛地将她拉入怀中，双臂紧紧环住她的肩膀，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呼吸有些急促，胸膛剧烈起伏，声音低沉而狂妄。
“小暖，我也爱你……比你想象的还要爱。”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指尖微微颤抖，仿佛在确认这一切不是梦境。
目光炽热而深情，仿佛要将她的模样刻入心底，永远不忘记。
“你知道吗？本王等这句话，已经等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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