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纨绔皇女VS敌国质子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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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静王府来报,婉儿昨夜便已咳血,今晨又发作。太医诊断是中毒,却查不出毒物来源......陛下,婉儿一向谨慎,怎会......”
女皇眸光一沉,放下朱笔:“传太医院李院判,即刻前往静王府。”
“谢陛下!”褚橙风重重叩首,抬起头时已是泪流满面,“臣妾恳请陛下准许臣妾出宫探望......”
女皇沉默片刻,终是摇头:“宫规不可废。你且安心在长春宫等候消息,朕会派黄清亲自去盯着。”
褚橙风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不得不低头应是。
退出殿门时,他踉跄了一下,被李德顺及时扶住。
“贵君......”
“回宫。”褚橙风声音冰冷,眼底翻涌着滔天怒火,“查!给本宫查清楚到底是谁下的毒!”
他绝不相信这是巧合。婉儿早不中毒晚不中毒,偏偏在云挽歌“病愈”、云洛曦即将回京的节骨眼上中毒。
这背后,定有蹊跷!
长春宫内,褚橙风焦躁地来回踱步,忽然脚步一顿,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云挽歌!”
若让他查出此事与朝凰宫有关......他定要那贱人生不如死!
云挽歌收到消息,翻书页的手指微微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阅读,唇角甚至浮现出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殿下?”丘嬷嬷担忧地望着她。
“无妨。二皇姐既喜欢玩火,烧着自己也是常理。”她抬眸时,眼底一片澄澈,仿佛方才那瞬息的异样只是错觉。
窗外蝉鸣聒噪,她起身推开雕花木窗,初秋的风裹着桂花香涌进来,吹散了案头熏香的沉闷。阳光透过窗棂,在她的衣袍上投下斑驳光影,衬得她眉目如画,气度沉静。
丘嬷嬷不知她这话是何意,浑浊的眼底翻涌着化不开的忧色。
短短几个月时间,那个她养大的孩子变得有些让人捉摸不透。
三日后。
紫宸殿内,女皇看着风尘仆仆却神采奕奕的女儿,眼中闪过一丝欣慰。
“南疆之事,你做得很好。”女皇难得地夸赞道,“朕很满意。”
云洛曦单膝跪地:“儿臣不负母皇所托。”
“起来吧。”女皇示意她坐下,“此番南疆之行,想来你也吃了不少苦头,朕记得,你自幼便最怕热,这次出去正好是酷热难耐之时,你能坚持下来,出乎朕的意料。”
云洛曦起身落座,端起茶盏一饮而尽,“热点怕什么?最起码儿臣还能吃饱。母皇,您收到那些账册了吧?您都不知道那些人有多可恶,食君之禄,忠君之道,可她们竟敢中饱私囊,欺压百姓!儿臣此行,不仅查清了账目,更亲眼见证了民间疾苦。
那些官员,拿着朝廷的俸禄,却置百姓生死于不顾,实在可恶至极!”云洛曦说到这里,眉宇间已是一片怒色。
骂完那些官员,又絮絮叨叨地说起了南疆的风土人情,以及自己这一路的所见所闻,从山川壮丽到民俗风情,云洛曦讲到兴起,忽然话锋一转,夸张地捂住了胸口,“母皇,您都不知道,儿臣这一路,心里就跟被千万只猫爪子挠似的,就盼着能早点回来见您。”
“用一句话来说,简直就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女皇闻言瞪了她一眼,“说什么胡话呢?”
“谁说胡话,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对您的思念之情犹如滔滔江水……”
“行了,说重点。”
“欸,得了。”
“母皇,儿臣此番南行,可还算是...不辱使命?”她意有所指地问道,桃花眼里含着笑意,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坚持。
“朕方才不是说了,你做得很好。”
“那母皇可还记得,临行前的约定?”云洛曦笑得谄媚,“儿臣可是日夜惦记着。”
殿内气氛陡然凝滞。
“你就这般迫不及待?为了个敌国质子,连片刻都等不得?”
“母皇此言差矣。”云洛曦连忙起身过去给人捶腿捏肩,“儿臣并非心急,只是守信之人,最重承诺。母皇金口玉言,想必不会让儿臣空欢喜一场。”
“你!”女皇胸口剧烈起伏,简直要被她气死,“朕看你是被美色迷昏了头!你可知道朝中大臣会如何议论?天下人会如何看待朕的嫡长女娶一个敌国质子?”
云洛曦忽然正色,起身一揖到地:“母皇明鉴。儿臣此番南行,亲眼目睹贪官污吏如何鱼肉百姓。若论祸国殃民,那些道貌岸然的蠹虫,可比一个安分守己的质子可恶千百倍。”
她抬眸直视女皇,眼中锋芒毕露:“儿臣以为,为君者当以社稷为重,以民为本。至于那些陈规陋习、门户之见,不过是庸人自扰罢了。”
“好一个'庸人自扰'!”女皇冷笑,“你倒是会拿大道理压朕!”
“儿臣不敢。”云洛曦忽然话锋一转,语气软了几分,“母皇,您就答应儿臣吧。父君曾言,人生在世,能得一真心人,何其有幸。儿臣也想与真心人长相厮守。”
殿内陷入长久的沉默。
熏香袅袅,在两人之间织就一层薄纱。
“你当真不后悔?”
“不后悔。”
“朕如果说现在就可以立你为皇太女?”
“母皇知道,儿臣性子不受拘束,三妹妹比我更适合。
良久,女皇疲惫地揉了揉眉心,“罢了。中秋宴上,朕会当众宣布你与萧霁言的婚事。”
云洛曦眼中瞬间亮起惊喜的光芒,正要谢恩,却听女皇又道:“但有一点——他只能是侧君。”
“母皇!”云洛曦急道,“儿臣答应过他......”
“朕还没说完。”女皇抬手制止她,“三年之内,若他能证明自己的忠诚,朕便准你扶正。这是朕最大的让步。”
云洛曦抿了抿唇。她知道,这已是母皇的底线。
“儿臣...谢母皇恩典。”她深深一拜,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三年?三个月她就能让母皇改口!
女皇看着她那副模样,哪能猜不到她心中所想?无奈地挥了挥手:“滚吧。朕看你魂儿早飞听雪轩去了。”
云洛曦笑嘻嘻地行了个礼,转身时衣袂翻飞,像只终于得偿所愿的狐狸。
待她走后,女皇望着案头元凤君的画像,轻叹一声:“阿秋,朕是不是...太纵容她了?”
画像上的男子温润如玉,笑而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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