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长得像(新增两千字)
岑十年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52章 长得像(新增两千字),七零年代军婚,作精女配娇又媚!,岑十年,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她的眼泪快要把他吞没。
傅城的手指很漂亮,瘦长笔直,手背上的血管时隐时现,这样一双手也快要被她的眼泪给打湿了。
他触摸到的地方都是湿润的,傅城知道她一向能哭,但是也很久没见到她哭成这副样子,像是被打开的水龙头,即便关上了开关,还是停不下来。
他亦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还能做什么。
是安慰她,违心的和她说,没关系的,可以不用说的,不想说的事情可以对他隐瞒,但是他做不到,他无法再说这种欺骗自己、同时也在欺骗她的话。
可是要他对她不假辞色,用冷冰冰的语气和她说话,他同样也做不到。
他为自己心痛,也为她的眼泪而心疼。
一时之间,好像别无他法,怎么做都不对,怎么回头都是错。
就连他也觉得束手无策,在这两张照片出现的时候,事情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傅城缓了缓,面无表情压下胸腔的阵痛,他拿出手帕给她擦了擦脸,望向她泪潸潸的眼眸时,手上的动作也还是顿了一下,他接着把话往下说:“再哭明天眼睛该肿了。”
她一向爱美,肿着眼睛又会觉得自己没法出门见人。
宋声声也不想这么丢人现眼的,只知道哭哭哭。
这是她从前在傅城面前惯用的招数,可是这会儿,真不是虚情假意的眼泪,是她情难自抑。
她也控制不住,泪水就是往外飚,好像哭出来真的会舒服一些,起码心情没有刚才那么压抑。
她以为傅城会和以前一样,好声好气的来哄她。
但是这次,他没有这么做。
这种落差感,也让宋声声觉得好生难过,她不想要他对她这种的态度变化,她还是贪婪的那个人,妄图他能粉饰太平,能不计前嫌,能够什么事情都愿意原谅她。
宋声声哽咽着声,委屈巴巴道:“你现在都不愿意哄哄我了。”
她说完也没再打嗝了,泪汪汪的眼,惹人心疼,“你以前都舍不得我哭的,我一掉眼泪你就会哄我,叫我不要哭了,说让你做什么都行。”
傅城望着她,无奈的叹了叹气,“我不是提醒你了吗?眼睛会肿。”
宋声声抓着这几个字不放,“可这也不是哄,听起来很勉强。”
她说什么都很直率,眼睛看着像一条淋了雨受尽委屈的小猫,可怜兮兮面对着她的主人,“你真的不愿意哄哄我吗?真的很生气、很讨厌我了吗?”
宋声声没再用手段,都是在用本能说话:“如果你真的很生气,变得讨厌我了,不想看见我,也不想哄我了,我可以自觉地不出现在你面前。”
她低着头,说:“我能搬出大院一段时间,不碍你的眼。”
男人并没有被她的话给带偏,而是静静听着她说完这些话。
他慢条斯理的为她擦干净眼泪,傅城又耐心等到她慢慢好点了,接着未完的话,“你们俩长得其实很像,仔细看是能看出来影子的。”
他一句话又把话题说回了正事。
她刚刚笨拙的转移话题的手段,在他眼中都不太够看的。
宋声声想让他不要再说了,可这也是她根本不能反驳的事实。
那个孩子,也是她的孩子。
是她生的,虽然没有养育过,曾经确实也是从她的肚子里钻出来的。
傅城望着她,深邃的眼眸有种淡淡的说不出来的哀伤,他平静的叙述出来:“更多的其实还是像沈知书,你知道吗?”
好像一记重锤,在空中摇摇摆摆了很久还是砸了下来。
掉落的时候,轰隆的一声巨响。
让她也难醒过神,只觉得好痛好痛好痛,痛的整个人都有些麻木。
傅城还很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脸庞,他问她:“声声,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还要继续瞒着我吗?”
他像一个极有耐心的爱人,哪怕到这种时候,说话也没有很重:“他其实是你的孩子,对吗?”
在这一刻,宋声声也知道自己再隐瞒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傅城那么聪明,又见多识广,给他一点点的蛛丝马迹,他就能猜测出很多,根本不必她惴惴不安的去思考那么多,去想着怎么说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
宋声声抬手抹了抹脸上的眼泪,红着眼睛点点头:“嗯。”
她哭着说:“是我的、孩子。”
事情再糟糕也不会更糟糕了。
宋声声想,果然这天地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所有的谎言、所有的隐瞒,终究都还是会有真相大白的这天。
怎么躲都躲不开,怎么逃都逃不掉。
她带着泣音,“是我和沈知书的孩子。”
比起刚才,此刻的她已经平静了很多,能心平气和的阐述这个现实。
傅城点点头,嗯了声,仿佛早有预料,一点儿都不奇怪。
可能是因为他的确早就有所猜测,才没有想象中那么震惊和诧异。
他还能耐着性子去分析,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那么不对劲,有关她的事情,他的记性总是很好。
每件事的细枝末节,让他仔细回忆半晌,也能轻易的都想起来。
傅城说:“是那时候吗?”
宋声声垂着眼皮,没有看他,她问:“什么时候?”
傅城接着说:“你第一次跑去阳城找沈知书,被我从公安局带回来的时候。”
傅城的脑子一向很聪明,只是敏锐锋利的一面很少在她面前使用,对她太过温和,以至于宋声声早就放下警惕,忘记了这也是个不太好糊弄的男人。
宋声声无法否认,到现在也没有什么可否认。
她点头:“嗯。”
傅城语速平稳:“那次你留了封简短的信就要走,用词很决绝,说这辈子一天日子都和我过不下去,信上你执意要抛夫弃子,可是我去把你带回来的时候。”
“你好像又很在乎我,很爱我。”
“所以那个时候你就知道了什么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