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阮小姐怎么躲着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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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用了药,已经好多了,阮小姐请坐。”
阮流筝刚落座,又听见他问。
“孤方才昏迷的时候,未曾冒犯阮小姐吧?”
冒犯?
阮流筝顿时又站起来。
“殿下所指是什么?”
她自以为将那丝紧张藏得很好,但裴玄只听她说话,便察觉到了她的紧绷。
他轻轻一笑,问道。
“如孤发病的时候,在外面抱着阮小姐一起倒在浅草上,这样的冒犯,没有了吧?”
阮流筝本都要忘了这一遭了,忽然被他提起,便又想起今晚,裴玄抱着她一起倒下去的刹那,他身上炙热的温度和清雅的气息,无孔不入地与她交缠。
到后来她进来给她擦拭冷汗,似乎现在身上还有那丝若有似无的青竹香。
阮流筝脸色有些微红,连声摇头。
“自然没有。”
裴玄轻轻颔首,目光不错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又问。
“那旁的举止,也并无逾距吧?”
阮流筝垂着头,犹豫了一刻又闷声道。
“也没有。”
“那便好。”
裴玄似轻轻舒了一口气。
“今日多谢阮小姐搭救。”
阮流筝抿唇。
若说搭救……
“李公公说殿下这两日身子本就不大好,该在东宫好好养伤才是,怎么突然来了上林苑?”
她话中带了一分不明的试探,裴玄只恍如不觉。
“孤已有三年未曾来过上林苑了,今年办得大,孤总想也看一看。”
“只是如此么?”
“那阮小姐想要什么答案?”
裴玄看到她低垂下头时的纠结模样,眼中闪过几分狡黠,又问。
阮流筝顿时又不说话了。
她就知道李臻的话多半是假的。
“西山的黄医仙那有孤的药,孤要传信往西山请他着人送来,烦请阮小姐将那边的宣纸和朱笔递过来。”
阮流筝闻言起身,拿起桌上的东西递给他,再度坐回原来的位置。
“孤长得很吓人么?”
裴玄往宣纸上落笔,一边问她。
阮流筝自然不承认。
“没有。”
“既然不是,阮小姐坐得那般远做什么?孤又不会吃了你。”
阮流筝:……
裴玄自然不能吃了她,但她心中有事难言,看见他和那张椅子便想起今日发生的事,自然是不想坐过去的。
然而她不动,裴玄却又催促。
“这朱笔用不成了,能烦请阮小姐将砚台带过来吗?”
阮流筝又捧了砚台过去。
“孤有些渴了,阮小姐能为孤倒盏茶吗?”
阮流筝再度倒了茶给他。
“孤方才吃了药身上还没力气,这砚台一个人磨不了,不如还是请阮小姐将另一侧的朱笔也递来吧。”
一连递了三次,阮流筝再好的脾性也被磨没了。
“殿下若要什么,能一次与臣女说完吗?”
她温柔的话音里夹杂了几分恼意。
裴玄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她,轻笑了一声又不急不缓地哄。
“这屋内只有你我两人,阮小姐不愿坐过来,孤身旁无人磨墨,自然得再三劳烦阮小姐。”
阮流筝看着裴玄床沿的那张椅子,
一咬牙,抬步坐了过去。
坐到了跟前,阮流筝才发现她更是不自在。
这地方与裴玄离得太近了。
他偏头在一侧的桌案上写着东西,她就坐在近前,两人之间隔着方寸距离,他身上的药香与青竹香都顺着倾洒过来,无端让她想起今日晚间那浅草上的接触。
阮流筝蓦然咬唇,不自觉地动了动身子,想要离他远一些。
“阮小姐。”
只她还没来得及动作,裴玄已经搁下了朱笔,回头扬眉看她。
“你方才说孤长得不吓人,也并不会吃了你,那孤怎么觉得……你今日在躲着孤呢?”
他眸中盈着浅浅的笑意,往前倾了身子更靠近她,两人呼吸交织,这样安静的屋子里,阮流筝甚至听得见他心跳的声音。
一句话落,她蓦然呼吸一窒。
阮流筝几乎是有些慌张地站起身,只以为裴玄要想起什么了,眼神躲避地往外退。
“自然没有,时候不早了,殿下若无碍,臣女就先退下了。”
话没说完,人就已经跑出了院子。
裴玄已许久没见她这么不稳重的时候了,忍了又忍,终是笑出了声。
“殿下,您笑什么呢?”
李臻从外面冲进来,有些纳闷地看他。
这怎么犯了病还高兴呢?
裴玄嘴角笑意渐深,目光落在她坐过的椅子上。
“无妨,闲来无趣逗一逗孤养的花,觉得甚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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