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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枭在研究所成功逃脱后,仿若负伤却愈发狡黠的孤狼,遁入城市地下那如迷宫般错综复杂的排水系统,回到自己的秘密据点。四周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阴湿的空气似能攥出水来,墙壁上的水珠滴答滴答地坠落,仿若倒计时的钟摆,每一声都在这死寂的黑暗角落里回荡,似是命运无常的叩问。昏黄的应急灯在头顶闪烁不定,光影摇曳间,仿佛随时都会彻底熄灭,将这里拽入无尽的黑暗深渊。

他身姿笔挺地坐在那张破旧不堪的桌子前,面容冷峻,眼神犹如寒星,专注地凝视着虚空,脑海中如精密齿轮般飞速运转,仔细梳理着自己与外界千丝万缕的联系。此刻,他深知现代科技于警方而言,是追踪自己的绝佳利器,遂从怀中掏出一个特制的干扰器。那干扰器金属外壳在微弱的光线中散发着幽冷的光泽,他轻轻按下启动键,刹那间,方圆数米内的电子信号仿若陷入一场混沌的风暴,手机屏幕瞬间闪烁起杂乱的雪花点,电脑光标也不受控制地乱窜,一切电子设备都在这股强大的干扰力下陷入了短暂的癫狂与错乱。桌上摆放的小型收音机,原本正播放着低沉悠扬的古典音乐,此刻也发出一阵刺耳的电流声,紧接着是一阵令人心烦意乱的嘈杂噪音,仿佛是无数怨灵在痛苦嘶嚎。

紧接着,他那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取出一部加密手机。这部手机,曾是他与外界沟通的隐秘桥梁,然而此刻,却成为悬在他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可能斩断他仅存的自由。他动作迅速而决绝,仿若冷酷的刽子手,删除手机里所有联系人、通话记录与短信,那原本存储着无数秘密与阴谋的屏幕,在他的操作下迅速被清空,如同一页被橡皮擦净的罪恶之书。随后,他将手机拆解,零件在他手中一一分离,带着一种近乎仪式感的冷静,把它们逐一抛入旁边流淌着污水的排水道里。零件落水的瞬间,发出轻微的“扑通”声,随即被污水裹挟着,缓缓没入无尽的黑暗,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眷恋与犹豫,仿佛在亲手埋葬一段不堪的过往。

随后,凌枭开启了对生物痕迹的细致清理。他从角落里取出一瓶特制的药水,玻璃瓶身折射出诡异的光芒,仿佛里面装着的是能抹去灵魂存在的魔药。这种药水,拥有分解和破坏 dNA 分子的神秘力量。他用棉球蘸取药水,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仔细地擦拭着自己曾经触碰过的每一件物品表面。从那张布满灰尘的桌椅,到那些曾助他作恶的工具,每一寸角落都被他悉心照料。他的目光专注而坚定,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不可侵犯的仪式,每一次擦拭,都似在灵魂深处抹去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一丝存在印记,让自己逐渐从有迹可循的实体,化为无影无形的幽灵。当药水触碰到桌面时,轻微地冒着白色的烟雾,似是在与那些潜藏的生物痕迹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战斗,而他则是这场战斗中主宰一切的死神。

在确保秘密据点已被清理得如一张纯净的白纸,再无任何可能暴露的线索后,凌枭化身暗夜的幽灵,穿梭于城市的黑暗角落,对他在城中的其他藏身之处展开地毯式清理。他先是来到一个废弃的仓库,那仓库大门锈迹斑斑,仿若巨兽紧闭的獠牙,他轻轻推开,门轴发出刺耳的“嘎吱”声,似是在痛苦地呻吟。仓库内弥漫着陈腐的气息,堆积如山的杂物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像是一座座沉默的墓碑,见证着他往昔的罪恶。破旧的蜘蛛网纵横交错,偶尔有几只受惊的老鼠仓皇逃窜,在地上发出“吱吱”的声响,仿佛在为这被惊扰的死寂之地发出抗议。

他如敏锐的寻宝者,在这堆“垃圾”中迅速翻找,将所有与自己有关的物品——武器、文件、伪装道具等一一收集起来,那些冰冷的武器在黯淡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文件上的字迹仿佛是无声的诉说,而伪装道具则像是一张张被撕下的虚假面皮。他将这些物品转移至一个偏僻的郊外空地,四周荒草丛生,仿若一片被世界遗忘的死寂之地。野草在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似是在为即将发生的毁灭奏响挽歌。他把物品整齐地堆放在一起,随后,从背包中取出一个装满汽油的容器,拧开盖子,刺鼻的汽油味瞬间弥漫开来。他将汽油缓缓浇淋在那堆物品上,液体流淌的“滋滋”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像是死亡的前奏。最后,他点燃了一根火柴,那微弱的火焰在他眼前跳动,仿佛是希望与绝望的交界。他轻轻一抛,火柴如坠落的流星,瞬间点燃了汽油。火焰“轰”地一声冲天而起,熊熊燃烧,橘红色的火光将他冷峻而决绝的脸庞映照得格外清晰,他站在一旁,身姿挺拔如松,静静地看着大火贪婪地吞噬一切,那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情感波动,仿佛在与过去的自己进行一场彻底的诀别,让曾经的罪恶与存在都在这火焰中化为灰烬与虚无。

凌枭深知,仅仅斩断这些实体的线索尚不足够,人际关系亦如一张无形的大网,稍有不慎便会令他深陷其中。他像一位冷酷的棋手,开始复盘自己曾经在这人性棋局中落下的每一枚棋子,回忆起自己曾经接触过的所有人,无论是并肩作战的犯罪同伙,还是那些被他无情利用的无辜之人。他从怀中掏出一本破旧的笔记本,纸张泛黄,上面记录着一个个名字与简短的信息,他逐一仔细分析每个人与他的关系深浅,以及可能被警方利用的潜在程度,仿若在权衡每一枚棋子在这生死棋局中的价值与威胁。

对于那些与他关系较为疏远、对他的犯罪活动不过略知皮毛的人,他决定采取威胁的手段。他像一位隐藏在黑暗中的幽灵写手,精心撰写匿名信件,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地狱深渊爬出的恶魔诅咒。他在信中以冰冷且充满恶意的话语,向这些人传达了一个明确无误的信息:倘若他们胆敢向警方吐露任何有关他的信息,哪怕只是只言片语,他们和他们的挚爱家人都将被无尽的黑暗所吞噬,面临灭顶之灾。他将这些信件通过复杂的渠道寄出,而后,又使用变声器拨打匿名电话,那扭曲变形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在电话那头的人耳边回荡,让每一个收到消息的人都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冰冷大手紧紧揪住心脏,陷入了无法自拔的恐惧深渊之中。有一位收到信件的小喽啰,本就胆小怕事,读完信后,脸色惨白如纸,双手不停地颤抖,手中的信纸也跟着“簌簌”作响,仿佛那上面的字是无数条噬人的毒蛇。

而对于那些与他关系较为紧密、知晓较多罪恶秘密的同伙,凌枭则露出了他冷酷无情的獠牙,毫不留情地痛下杀手。他如影随形地暗中跟踪他们,仿若暗夜中的死神,耐心等待着最佳的下手时机。在一个乌云遮蔽月光的深夜,城市仿佛被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所笼罩,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他悄悄潜入了一个同伙的住所,那是一座位于城郊的小别墅,周围静谧得只剩下他轻微的呼吸声和脚步声。别墅的花园里,花朵在黑暗中散发着幽微的香气,与他身上散发的肃杀之气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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