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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陆寅看罢心下一颤,赶紧收拾了心猿意马。
心中却是暗道一声:妖孽也!想罢,闭了眼,且也不敢再看那尤物。
那女子倒不怕那陆寅,挨身来在那陆寅身前,蹲了一个万福,道:
“蒙公子传招,不知所为何事?”
那陆寅却是怕了让眼前这美貌勾扯的心下不安分,慌忙躲了。
心下惊道:啥时候的事?我叫你来的?没有啊?
心下一念起,便又怕了她,心道:这里面可没我什么事啊!不是我叫你来的,且收了神通吧!
然,见那女子又近身,便是一个眼神慌乱,赶紧躬身拱手后退。
倒是想走,却又闻的馨香入鼻,暖暖的萦绕身侧,那意马便又是一个快马加鞭,不听招呼的拉了他去。
这走也不想走,留也不敢留。倒是一个前后矛盾,撕扯了自家在此扭捏了。
刚想回话,却听得那前厅内有人嬉笑。抬眼循声望去,这才发觉那大厅里有人。
见厅中坐了两人。一个是那冰井司的督职周亮,他自是认得。
那身型胖大的,看上去却是个不眼生。然,也只是个眼生,倒是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他。
见两位却是一身油光水滑富绅打扮,分了宾主坐在厅内望了院内两人嬉笑。
又见那周亮,只危坐了个西席客座。如此,倒是个那尊卑立现。
拿眼,又仔细看了那胖子,忽然想起,倒是宋邸门前见过此人一面。便是缠了那主家要那长胡须酒的那位。心下惊道:怎的他?
倒是不知道他是一个什么的身份。然见他彼时与家主嬉笑怒骂,现下又让那周亮做了客座,心下猜他的身份倒是一个尊贵。
说这人是谁?
还能有谁?杨戬呗。
被那童贯派了差事,跑到这里看看这童贯找来的人,究竟是个怎样的神仙。
那陆寅想罢,便赶紧正了身正冠掸袍躬身施礼道:
“见过两位。”
话音未落,却见那杨戬眼神一闪,那笑容便凝固在脸上。
心道:这童贯看人果然是个眼毒!先前也曾在宋邸见过此人,倒像是个武将的胚子,人却木讷了一些。那日也是缩在一旁,不声不响,不问不答的听喝,那话着实的不多。
却不料,今日见他,却是如此心思缜密。
见我两人未着官服,且有这不明身份的女子在场,便只说见过两位,断是连一句“参见”也没有。这礼数周到姑且不说,饶是这话说的且是一个滴水不漏。
想罢便又笑了脸起身,口中道:
“过了你的法眼才是得了正果。”
这一句无来由的话,那陆寅听了却是个顿时的明了。
心道,原这女子来此,便是应了他那日牢中与那人之语。且是作“吕维无破,其子可攻”之用也!
心下且有翻出那人一句“去内东头供奉找那杨戬。将你方才的鬼话说与他听。”
想罢,心下惊呼,此人便是杨戬麽?
然,那日牢中见得那威压甚重之人,又是谁?倒是一团迷雾。
那人是谁倒是个无关紧要。既然是现在不见他露面,便是个不可问。但是,能使得动这内东头的主司杨戬,与这大内也没几个人来。
又偷偷的望了那女子一眼。若这般的且之作“吕维无破,其子可攻”之用倒是一个可惜。
却也只得拱手低头不敢多言。
此时,见那督职周亮望了他道:
“站在那作甚?齁冷的……”
听了此言,陆寅这才如释重负。又望那女子一礼,绕过她进得大厅。
待那两人落座,便自家寻了个西席末位放了半个屁股上去。
听得那杨戬没好气的道:
“前几日得了老官的信,言:悉听尊驾安排……”说罢,将那手中的手炉丢在桌上,怨怼了道:
“得,咱家特来应卯,可曾耽搁则个?”
此话一出,便让那陆寅心中一惊。心道:这杨戬虽不如童贯那威压,却也是个笑里藏刀之人。这路人若对你客气却不是什么好事。
便赶紧又起身叉手于额前,道:
“怎敢劳动门公金身。”
那杨戬听罢,却是哈哈一笑,看着那周督职,以手点那陆寅道:
“绕是宋家调教的好,这话听着舒坦。”
周督职已是跟了大笑,遂,望那陆寅道:
“且罢你那日跟老官讲的屁话,再说与杨主事听听。”
陆寅听喝,躬身施礼,那眼光却飘向门首站的女子。心道:此番便是有五成的把握,那吕衙内便是死了。
想罢口中道:
“若是如此佳人,这事情便是有得一半。”
周督职听罢,脸上却崩出一个不快,正色缓声道:
“猴崽子,说话且当心……”
遂,起了茶盏,刮了茶末,倒是个不喝,缓声道:
“这内东头供奉府的侍妾,在你眼里,却是只成了一半也?”
这句“内东头供奉府的侍妾”听得陆寅心中着实一惊。
心道:果真是下得本钱!
见周督职言带怒气,便赶紧跪下。刚想开口,却听那杨戬不温不火的道:
“哦?怎是得了一半?当扯闲篇了,说给咱家听听。”
那陆寅听了那杨戬说话,却也不敢真当了“扯闲篇”来说。心道:都说这杨戬办事利索,却不成想为此事竟把自家的小妾拿来供人驱遣享乐,果然狠人一个。
想罢,便将那整个事件思忖了一轮。倒是没像个完整,便听那杨戬埋怨周督职道:
“你这夯货,吓坏了他!看看,不敢言语了不是?”
说罢,望那女子招手道:
“听南,给咱们陆大公子上杯茶,压压他的惊。”
听到此话,那门手站的女子蹲了一万福,便轻移莲步。
听南?那陆寅听了这女子的名字,饶是心下一暖。心道:且是“听乐南宫,暗辨丝桐”之意麽?饶是个人如其名!
且在沉醉于那心下的“南宫之乐”,便见一盏茶递到自家的面前。又听那听南的声音入耳:
“公子请茶……”
周督职见了了也是笑道:
“起来说吧。”
陆寅听罢这才起身。躬了身谢了茶。
那听南倒是识趣,见那陆寅喝了茶,便蹲了一蹲,接了茶杯放在桌上,依旧回那门首站立。
陆寅喝了茶,倒是心下百般的心思难以启口。心道:此计一出便是再无回头也……
只因此乃灭人伦,伤天理之计,怎是一个阴毒了得。
心下却在犹豫,现在说与不说尚在自家。倘若说出,便是罪孽千条,永坠阴暗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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