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孔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724章 城头疯狂刺杀,安史之乱:我为大唐改命,九孔,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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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剑气刺得他们面皮生疼,双眼刺痛流泪,死亡的阴影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们彻底吞噬!他们僵在原地,连逃跑的念头都来不及升起!

这一切,从袖箭射出到毒箭落地、枪尖断裂、刺客受制,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快得城楼上的大多数人,思维还停留在元载那句“其心可诛”的激愤尾音上,脸上的惊愕才刚刚浮现!

郭千里的手甚至才按到腰间的刀柄!

城楼之上,死寂降临。

只有粗重、带着极致恐惧和劫后余生般虚脱的喘息声,从郭千里、严武等人喉咙里艰难挤出,冰冷地敲打着每个人紧绷欲断的神经。

浓烈的、带着辛辣刺鼻气味的烟雾从门洞袅袅升起,如同鬼魅般缠绕着城楼的石柱,带来一种地狱入口般的诡异感和窒息感。

郭千里那张粗犷豪迈、惯常写满无畏的脸庞,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变得惨白如纸,如同刷了一层石灰。

他魁梧的身躯如同风中残烛般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承受着泰山压顶般的千钧重压。

额头上豆大的冷汗如同决堤的溪流般涔涔而下,沿着鬓角、脸颊滑落,砸在冰冷的城砖上,发出细微却清晰可闻的“啪嗒、啪嗒”声,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噗通!!!”一声沉闷如重物坠地的巨响!

这位铁塔般的将军双膝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重重地、毫无缓冲地跪砸在地上!

膝盖处的精铁甲叶与坚硬的青砖猛烈刮擦,发出刺耳欲聋的“嘎吱——!”

金属摩擦声,火星四溅!他猛地以头抢地,额头狠狠撞击青砖,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带着骨头与硬物碰撞的微响和皮开肉绽的痛楚:“末将……末将万死!万死啊!!御下不严,竟让逆贼藏于亲兵之中!惊扰天颜,罪该万死!罪无可赦!!请殿下赐死!赐死末将以正军法!!!”

他的声音嘶哑破裂,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无法言喻的羞愧、恐惧与愤怒,巨大的恐惧和失职感几乎将他整个人撕裂、碾碎!

他身后的那名未参与刺杀的亲兵也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瘫软在地,抖如筛糠,连话都说不出来。

严武的反应稍慢一拍,但紧随其后,脸色同样灰败如死人,扑通一声扑倒在地,身体筛糠般剧烈抖动着,冷汗瞬间浸透了内衬的衣衫,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几乎语无伦次:“末……末将该死!该死!城防……城防竟混入如此多逆贼!末将失察!罪该万死!万死……万死难辞其咎!请殿下……请殿下……”

他伏在地上的脸紧贴着冰冷的砖石,巨大的恐惧让他无法将一句完整的话说完。

元载的反应最为夸张诡异。

他几乎是连滚带爬、手脚并用地扑倒在裴徽脚边,动作仓惶狼狈到了极点,全无平日的从容风度和朝廷大员的体面。

他浑身抖得像秋风中最脆弱的落叶,官帽歪斜,发髻散乱,涕泪横流,声音尖利而惶恐,充满了哭腔:“殿下!殿下息怒!臣……臣万死!臣万死啊!这……这定是五姓七族那些阴魂不散的世家安插的死间!狡诈狠毒!无所不用其极!臣……臣无能!未能提前察觉蛛丝马迹,罪该万死!求殿下开恩!求殿下开恩啊!!”

他语无伦次,额头在冰冷的砖石上磕得砰砰作响,红印立显,只求能抓住一丝渺茫的生机。

元载心中惊涛骇浪:完了!完了!就在我眼皮底下!

裴徽若迁怒……必须撇清!

而他与丁娘的事情不久前才刚刚被裴徽撞见——他拥有刺杀裴徽的动机。

所以,必须表现得比谁都恐惧愤怒!

丁娘虽未如他们那般哭号请死,但脸色亦是凝重如铁,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和耻辱。

她单膝跪地,深深垂首,抱拳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卑职失职!未能尽查逆贼,致殿下于险境!此乃不良人之耻!请殿下降罪!卑职定当全力追查余孽!”

她的声音依旧保持着冷硬,但紧握的拳头指甲已然深深陷入掌心,渗出血丝也浑然不觉。

她负责长安城内的暗流与情报,此刻在自己眼皮底下发生针对楚王的连环刺杀,对她而言是莫大的耻辱和无法推卸的失职!

一股冰冷的寒意夹杂着怒火顺着脊椎爬升,让她浑身肌肉都绷紧如铁,目光如刀般扫过地上那两名被李太白剑气震慑、面无人色的持枪刺客。

裴徽缓缓转过身,目光平静地扫过脚下跪倒一片、惊恐万状的众人,最后落在那根钉着毒箭、兀自微微颤动的粗大木柱上。

冰冷的夜风卷起他玄色大氅的下摆,猎猎作响,如同死神的披风。

他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但那双深邃的眼眸深处,寒光如冰河乍裂,凛冽的杀意无声地弥漫开来,让城楼的温度骤降,连呼啸的朔风都仿佛为之凝固。

夜风呜咽,卷过长安城西高耸的城门楼,吹得城头旌旗猎猎作响,也吹得地上跪伏着的人群瑟瑟发抖。

火把的光在风中跳跃不定,忽明忽暗,将裴徽的身影拉得极长、极扭曲,如同一片巨大的、带着死亡气息的幕布,沉重地覆盖在郭千里、严武、元载以及丁娘等人身上。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火焰噼啪的爆裂声和门洞深处传来的、压抑不住的痛苦呻吟。

裴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无对背叛的滔天怒火,也无对突发刺杀的惊惶失措,甚至连一丝情绪的涟漪也无。

那双深邃的眼眸,如同两口映照不出任何光亮的千年寒潭古井,平静地、毫无感情地扫过脚下战栗的众人。

他的目光首先落在郭千里身上。

这位守城的将领此刻面如死灰,额头死死抵着冰冷的青砖,汗水浸透了鬓角,身体抖得像秋风中最后一片枯叶。

严武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位平日也算一方人物的豪强,此刻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引来那冰冷目光的注视。

最不堪的是元载,涕泗横流,额头磕在砖石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口中含糊不清地重复着“殿下饶命……殿下饶命……”,青砖上已洇开一小片暗红。

最终,裴徽的目光定格在丁娘身上。

她是唯一一个跪着却挺直了脊背的人。

不良人的黑色劲装紧贴着她矫健的身躯,脸上溅着几点尚未干涸的血迹,眼神沉静,带着一丝请罪的决绝,却也隐含着一股不屈的韧劲。

她没有言语,只是微微低着头,等待着雷霆之怒或是最终的裁决。

裴徽的目光掠过他们,投向城门内侧藏兵洞的方向。

那里,浓稠的墨绿色毒烟尚未完全散去,如同鬼魅般缭绕升腾。洞内传来短促而激烈的兵刃撞击声、闷哼声、以及身体倒地的沉重声响,显然里面最后的抵抗正被迅速扑灭。

“刺客,留下活口。”裴徽的声音终于响起,不高,甚至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却清晰地穿透了城头的死寂和门洞内残余的惨哼,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珠子砸在青石板上,冷硬无比,蕴含着不容置疑的绝对意志,“审。”

“卑职遵命!”丁娘猛地抬头,眼中瞬间爆发出骇人的寒光,那沉静的请罪之色瞬间被凛冽的杀意和高效的执行力取代。

她没有任何废话,立刻起身,动作干净利落,向藏兵洞方向打出一个简洁有力的手势。

“咻!”一声尖锐的哨响划破空气。

几名蛰伏在阴影中的不良人如同嗅到血腥味的猎豹,没有丝毫犹豫,身形化作几道模糊的黑影,迅猛地扑入了那尚未散尽的毒烟之中。

洞内的搏斗声在几声更短促的闷响后,彻底平息。

裴徽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再次扫过匍匐在地的众人,那目光仿佛能穿透皮囊,直刺灵魂深处。

他顿了顿,声音依旧平静无波,却带着最终裁决的意味,清晰地补充道:“既然王延之已经知道本王入城的消息,留他也无用了,动手吧。”

这句话,如同重锤砸在郭千里、严武、元载的心上,让他们抖得更厉害了。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彻底宣判了太原王氏在长安城经营数百年、盘根错节的势力——死刑!

“卑职遵命!”丁娘霍然站直身体,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刃。右手在腰间一摸,一枚小巧古朴的铜哨已稳稳含在口中。

她的眼神锐利如鹰隼,瞬间锁定了崇仁坊的方向,那里是太原王氏在长安的核心府邸所在。

“咻——!咻咻咻——!”

三短一长,尖锐凄厉如同夜枭垂死啼鸣的哨音,瞬间撕裂了长安城西沉寂的夜空!

这哨音带着冰冷的、不容置疑的杀戮命令,仿佛无形的死亡波纹,以城门楼为中心,急速向四周传荡开去,迅速覆盖了整个长安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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