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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饿肚子
乳母一走,小光绪的生活就彻底乱了套。慈禧太后一拍脑门,决定把小光绪交给太监们照顾。这可把太监首领李莲英愁坏了,他心里头那个嘀咕啊:“我这老骨头了,还得兼职当保姆?小皇帝又这么小,还三天两头生病,我这哪是当保姆的料啊!这简直就是让我老李头儿去跳火坑嘛!”
李莲英向来都不是个能够藏住事情的主儿,这不,才没过几天呢,他便又开始向慈禧太后倒起苦水来:“太后娘娘呀,奴才实在是难以胜任这份差事呐!您瞧瞧奴才这副身子骨,早已不复当年之勇啦。如今这一把老骨头,哪里还经得住这般操劳折腾哟?太后娘娘,依奴才看呐,不如将那乳母重新召回宫中,让她接着伺候小皇帝陛下,如此一来,奴才也总算能稍稍喘口气歇一歇咯。”
慈禧太后闻听此言,心中的怒火瞬间如火山喷发一般不可遏制地喷涌而出,只见她那双原本就锐利无比的眼眸此刻更是瞪得浑圆,犹如两只巨大的铜铃一般骇人,只听得她冷哼一声道:“好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本宫委以重任于你,让你来照料小皇帝,那可是对你的莫大信任与恩宠。怎的?难道你竟还不领情不成?若你胆敢再在此事上喋喋不休、胡言乱语,休怪本宫无情,定要严惩不贷!”
李莲英一听,吓得腿都软了,连忙点头哈腰地说:“是,是,奴才遵命。太后说得对,这是奴才的荣幸,奴才一定尽心尽力照顾小皇帝。”心里头却暗自嘀咕:“这差事,可真是烫手的山芋啊!弄不好就得掉脑袋,我得小心点伺候着。”
小光绪啊,若是一直跟随那位从民间而来的乳母生活在一起,或许还能从她那里获得些许母亲般的温暖与悉心照料。每当夜幕降临,乳母便会轻柔地哼唱着动听的小曲儿,如同夜空中闪烁的繁星,缓缓地陪伴着小家伙进入甜美的梦乡;而在闲暇时光里,乳母又会绘声绘色地讲述那些源自民间的奇闻异事,使得年幼的光绪仿佛置身于一个充满新奇与欢乐的世界之中,从而真切地感受到家庭所带来的那份温馨与安宁。
然而,现实却是如此残酷无情。如今负责照顾小光绪日常生活起居的竟然变成了一群太监!要知道,这些太监中的大多数人都是因为家境贫困、走投无路才不得不选择入宫这条路。他们为了那一点点微薄的金钱以及所谓的地位权势,甚至可以毫不犹豫地舍弃自己传宗接代的根本——男人最为重要的生殖器官,毅然决然地投身于这看似辉煌却实则寂寞冷清的皇宫大内。
你不禁感叹道:“唉,他们又能给予小光绪什么样的正确引导呢?依我看呀,估摸也就是教教他如何去数数那白花花的银子罢了。倘若小光绪天真地向那些个太监询问:‘李公公,外面的世界究竟是怎样一番景象呢?’这些太监们怕是会一脸茫然,然后下意识地挠挠自己的脑袋瓜子,接着谄媚地回答道:‘皇上哟,这外面的世界嘛,无非就是遍地黄金、银山堆积如山呐!您呐,只需安安稳稳地坐在咱这金碧辉煌的皇宫里头,自然就能尽情享受那无穷无尽的荣华富贵啦!’”
结果如何呢?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小光绪刚刚踏入宫廷的那一刻起,那些疾病仿佛事先约定好一般,接踵而至。今日染上了风寒之症,明日便开始不停地咳嗽起来,到了后天居然又发起高烧。而那些伺候他的太监们呢,则表现出截然不同的态度。有的太监竟然装作完全没有看到小光绪身体不适的样子,心里暗自思忖着:“这小皇帝生不生病与我何干?我才不愿意去招惹这些麻烦事呢!”他们对小光绪的病情视而不见,漠不关心。还有一些太监虽然表面上做出关切的模样,但实际上也只是敷衍了事。他们会赶紧呼喊太医前来诊治,然而当太医匆匆赶到之后,往往也只是草草地检查一番,随便开个药方后便扬长而去,根本没有用心去探究病因和寻找有效的治疗方法。就这样,可怜的小光绪在年幼的时候,便经历了如此凄惨的境遇,其生活状况真可谓是“苦不堪言”啊!
除了极度缺乏关爱之外,光绪帝的日常伙食状况更是令人咋舌,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按照常理而言,身为一国之君的皇帝在用餐时,那餐桌上必然是琳琅满目,摆放着数百道佳肴美馔。山珍海味自不必说,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各类珍稀食材一应俱全,无所不有。面对如此丰盛的美食盛宴,皇帝只需随心所欲地看上哪一道菜品,便轻轻夹上两筷品尝一番,不过也就是稍稍表示一下而已。
然而,负责为光绪帝烹制膳食的御膳房却是极为“偷奸耍滑”。他们深知光绪帝尚且年幼,食量有限,而且目光所及也仅仅只有眼前的寥寥数样菜肴。于是乎,这些厨子们每次准备饭菜时,总是敷衍了事,仅仅制作出为数不多的几种菜式。仿佛觉得只要能糊弄过去,不让皇帝饿着肚子就行,完全不顾及皇家饮食应有的体面和讲究。
且说那些放置于远处的菜肴,往往是历经十天乃至半月之久,竟都未曾更换过一次。偶尔有人趋近前去一瞧,只惊得大叫一声:“哎呀妈呀!”原来那菜已然长出了霉菌,可即便是如此,御膳房的众人却仍将其视作珍宝一般留存着。想当年小光绪贵为一国之君,然而就连一顿像样的饭菜也难以享用得到。每当他眼睁睁地望着那些已经霉变的菜肴时,心中便不禁涌起一阵苦楚来。只见他暗自思忖道:“朕这堂堂皇帝,怎会落魄到连一顿新鲜可口的饭菜都无法品尝呢?真可谓是‘皇帝不好当,光绪更凄凉’呐!”
可怜的小光绪坐在餐桌前,那模样就像是即将出征的战士一般紧张。只见他小手紧紧握着筷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桌上的饭菜,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然而,那些伺候的太监们却如临大敌,一个个神情紧绷,仿佛稍有不慎便会犯下大错。
小光绪才刚刚扒拉了两口米饭到嘴里,还没来得及细细咀嚼品味,那些太监们眼疾手快,“嗖”的一声,就把他面前的菜盘子给端走了。这速度之快,简直让人瞠目结舌!小光绪望着瞬间空无一物的桌面,嘴巴张得大大的,满脸都是惊愕和难以置信。
紧接着,一阵饥饿感袭来,小光绪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大哭起来。那哭声凄惨无比,回荡在整个宫殿之中。他边哭边嘟囔着:“我到底是皇帝还是囚犯啊?怎么连顿饭都吃不饱呢?呜呜呜……”泪水顺着他那粉嫩的小脸滑落下来,滴落在衣襟上,湿了一大片。
而那些太监们面对小光绪的哭闹,却表现得异常淡定,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他们依旧我行我素地忙碌着自己手头的活儿,有的整理餐具,有的擦拭桌子,还有的站在一旁低声交谈。偶尔有一两个太监朝小光绪这边瞟一眼,但也只是匆匆一瞥,随即又转过头去继续做自己的事了。
这些太监们心里头其实也有着自己的想法:“小皇帝啊,您可千万别怪我们呀!我们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一切都是按照宫里的规矩来办的。要是让您吃得太饱,万一伤了身子,我们可是担待不起这个责任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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