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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辇在思政殿前停下,李儇一步便跳下地,飞窜着进去了。等田令孜跟进殿时,李儇已漾着袖子在御案前坐下了,案侧侍立着一个容貌带笑的宫女,既不知愁亦不知礼的怔怔望着年轻的皇帝。

“阿父,这些都批答过了么?”

田令孜边上瞅了一眼,点头道:“翰林院的批答,大家看过好,便画可。”李儇道:“朕岂不知的!”拉开架势,要了朱笔在手,认真看了起来。他看得很慢,看完又放下想想,举了笔又久久点不下去。田令孜第一次见他如此上心,也不插嘴,只是带着温煦的笑容看着。见皇帝终于完了一本,又检了本过去。看过三四本,李儇欣然回头道:“此亦不难!”

几本过后李儇又兀自说道:“这些表奏里,如何便没一件欢喜事?不是这人不对,便是那人不对;不是这处不好,便是那处不好!”一会又道:“这处说水灾,那处也说水灾!长安夏秋以来,雨水也不少,如何没见水灾来?设若水真发得如此阔大,这些表奏又如何送达至京的?”田令孜点头要答,旁边那宫女倒笑了一声,李儇侧了目,敢胡乱发笑的宫女,他倒是第一次见:“你因何发笑?”那宫女嘻着脸跪下道:“陛下,官府都有船的!”李儇道:“朕岂不知有船,水能行船则不为灾,为灾也当是小灾!帝尧之时,洪水滔天,浩浩怀山襄陵,不闻舟船利济!”那宫女答不出来,却撅嘴三尺。

田令孜道:“大家圣明,天下表奏,确实多有不实之词。据报入九月以来,关东、河南雨水渐次止息,想必南衙也早有区处的,大家不必过忧!”李儇却郑重道:“一会去南衙问问,这关东、河南的水情究竟如何,朕可没有息壤!”说完又看了一眼地上的宫女,抬手示意她起来。

田令孜应了又递一本过去,李儇拿在手里道:“阿父,朕昨夜没睡时想过了,既承社稷,便需有一番作为,以新天下耳目。古者圣王在位,遇灾修德,广开天下言路,言者无罪。朕欲效之,如何?”田令孜拜下道:“陛下圣明!”李儇朱笔将题目拟了,田令孜捧了递给了伺候的小内侍。李俨又看了一眼案侧的宫女,抬手示意她起来,然后又一本正经的看奏表。

“崔彦昭是何人?”

李儇突然没头没脑的问道,田令孜道:“河东节度使,由户部侍郎、判度支出镇。他的从父是崔群,曾侍奉过宪宗皇帝。据吏部的评语是个干臣——儒学优深、精于吏事。”没等他话完,李儇又问道:“岭南节度使郑从谠如何?”田令孜道:“郑瀚之子——故相令狐綯、魏扶都出这郑瀚的门下。”李儇道:“这两个都说衰老,愿回京送先皇入山陵,学士批说:以情以绩当允,但边任至重,实难其人,宜赐诏抚慰之!”田令孜道:“河东镇代北诸胡,岭南镇交广蛮獠,确为至重,可以朝廷储才之盛,倒未必难其人的!抚慰也罢,从情亦好!一是成其忠孝之心,二是敬重耆德!”李儇点头,拿了笔。

“当遣何人相替?”

“奴才回头与南牙平章了,再行禀奏!”

李儇点头搁了笔,又问道:“郑从谠表中说:‘宣皇金枝,散在炎苦之地…宜早有所区处’,说的是谁?”田令孜道:“大家细想便知!”李儇便回想起咸宁殿大临的场景,很快便道:“先皇归天以来,只不见我广德姑母,莫非说的是她?她如何又到了岭海?”田令孜道:“从夫也!”李儇道:“我姑父(于琮)不在襄州么?”田令孜怔了怔道:“于相先贬襄州,再贬东都分司,三贬韶州刺史。公主惧为奸人所害,乃决意相随,行则肩舆相对,坐则执其腰带,日夜不离。”李儇不觉感动,死生契阔,与子偕老。儿女之情,当如是也!

“召他们回京!”

取笔便要题目。田令孜却道:“大家,召不得!”李儇道:“为何召不得?”田令孜道:“于相被贬是因调护翰林学士郑畋,郑畋被贬是因周全中书侍郎刘瞻,刘瞻被贬是因救护医官韩宗劭。大家如召回于相,那刘瞻、郑畋以及与之一同被逐之人都得赐恩。这才是不偏不陂,荡荡王道!”李儇一下子听明白了,这些人都与他长姊同昌公主之死相关,要将这些人召回宰相定然不肯,北司重,南衙亦不轻,况且自己嗣位,岂无宰相之力?且就他观察,宰相与中尉也颇相礼敬,想到这里,他满腔意兴一时萧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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