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7章 一个大爷顶四个安保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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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切的说,191系列,或者叫枪族,是qbZ和qbU两个系列,即步枪和精准步枪,细分有步枪,突击步枪,短突击步枪,狙击步枪和班用机枪。
191系列是以九五系列为基础延伸出来的新一代枪族。
九五系列是在九五年定型的一款优秀步枪,九六年这会儿已经在进行小批量生产当中了,如果不发生什么意外,第一批装配会在九七年亮相。
不过这会儿就有点说不大准了,这要看191系列的研发测试速度。
嗯,闲说一句,这个精准步枪和精确射手两个词汇,来自于小本子,这是本子自慰队对狙击枪、狙击手的写法和称呼。
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突然就这么叫了,想一想有点后背发凉啊。
东方精密机械厂的园区工具分厂真的有在生产精密工具,而且东方精密的工具早已经远销欧美了,很受当地工匠们的欢迎。
别意外,这是真事儿,就算是没有东方公司,国产的工具这会儿在欧美也是相当受欢迎的,只不过产量就有点低。
主要还是不重视。大家都知道在这个时间段我们其实是相当不自信的,尤其是众多的领导干部们。
要不然也就不会出现拿黄金换白菜还美的冒泡赶紧邀功的事情了。
当然了,生产工具只是一个表象,其实就是对机械厂那边的产品进行一个检测和销售。
实际上工具分厂和紧挨着他的那个默默无闻的新型材料厂都是一直在闷头研发,在不断的试制检测调整试制的循环。
不过问题并不大,知道方向和未知的探索实在是两码子事儿,一个只需要时间,一个既需要时间还需要运气。
我们都知道科研这东西虽然打着科学的旗帜,其实是一种玄学,运气在里面占了大部分。
但是拿着公式搞研发,那就完全不一样了,就是花钱的事儿。
工具厂和新型材料厂都不是一般工厂那种有一个漂亮的大门,一进来就是一个大大的广场,广场边上再立着几根旗杆的样子。
两家工厂都没有漂亮且豪华的电动工厂大门,也没有大理石的厂名碑座,他就连个牌子都没弄,就是这么不正经。
两家厂子都是前楼后院的布局,人家装电动大门的地方这哥俩都是建的小楼,也不高,一个三层半一个四层。
这栋楼就是厂部了,是行政办公的地方。
穿过小楼来到后面才是一个宽大的院子,院子又分为前后两个,后面的院子要大一些有一个进出车辆的侧门。
整体布局就像一个大写的G。
张铁军一进来就看到一个前后通透的厅式走廊,左手边是相当熟悉的传达室,右手边是销售部的办公室。
“我靠,这是谁设计的?”张铁军扭头看张冠军:“这是个人才呀。”
“那你看看,”张冠军笑起来:“像不像省委大院儿原来那个排号楼?我就把那楼的图纸拿过来直接用了。
不是你说的越不起眼越好吗?”
张铁军眨巴眨巴眼睛:“我是这个意思吗?这特么,这是几十年代的风格?”
“管他呢,够用就行了呗,不一样是办公?”
“关键是,我感觉这么一弄,这俩厂才是整个园区里面最大的俩显眼包了吧?现在谁这么设计呀?”
“又不在正街上,谁关注这个呀。”张冠军推着张铁军往里面走:“先上楼还是直接去后面?”
“进去得登记啊,得先登个记。”传达室那熟悉的小窗口被拉开,露出里面老大爷的脸和审视的目光。
那种六七十年代进单位的感觉吱儿一下就上来了。太对味了。
“登记,”那大爷又说了一声,拍了拍递出来的本子:“登了记再进,买东西就在对面,找办公室在二楼。”
“大爷,我来这么多回你也记不住啊?”张冠军过去给老头递了根烟,问了一句。
老头歪着头看了看张冠军,把烟接了过去:“到是有点面晃儿的。来过也不行,不是本厂职工都得登记,有规定。”
“这一个大爷能顶四个安保员。”张冠军笑着对张铁军说。
“这要是有人硬往里冲怎么弄?”李树生打量了一圈问:“直接就跑进去了,大爷能追上啊?”
“大爷不用追,”张冠军发了圈烟:“大爷手边上就是按钮,拍一下后面安保员就过来了,都啥时代了还追?”
安保员的警卫室设在前后两个院子中间的路口还有后院的车辆进出口,跑过来也就是两分钟。
前边院子没啥需要保密的地方,就是普通的生产车间检测室化验室和原料库成品库这些,就是个普通小厂。
“那可不一定,”大爷自己点上烟抽了一口:“可别小看我,现在的年轻人还真不一定能跑得过我,身板子硬实。”
“那是,这一看就看出来了。”张冠军笑着拿过笔给几个人登记。
“姓名,电话,来干啥你写清楚,找谁啥的,这玩艺儿也要查,你写不详细那我工作就失职了。”大爷戴上了老花镜。
这些老年人的工作态度可要比大多数年轻人认真多了,那就不能比。
“大爷什么学校毕业的?”李树生开玩笑的问了一句。
东北的文化普及率是全国第一,其中辽东的文盲率居全国最低,这个纪录一直到第七次人口普查才被天津打破。
“高中。”大爷比了个九:“那个时候也不爱淆习,这都是家里逼着念的,等老了后悔了。得上淆啊,得淆习。
年轻人不淆习可不行,到时候啥都跟不上。”
大爷把学念成淆这可不是土话,更不是发错了音,咱们原来就是这么读的。学是后来改的。
就像现在的汉语的拼音原来也是没有的,是五八年编修在六七十年代才开始通过教学普及的。
简化汉字也是,前前后后改过好几次。
这就造成了从五十年代到七十年代那二十年当中,很多汉字的发音和写法都可能不一样,但其实都算是正确的。
比如停字有段时间是亻丁,解字是角羊,餐写成歺。很多。
“那大爷你厉害了,你们那会儿高中毕业大小也得是个干部啊。”张冠军一边填表一边开玩笑。
“那可不是,”大爷摇了摇头:“咱们这边可不缺认字儿的,谁不认字儿?当干部那得学的好的,得数理化,还得有那门路。”
“不是说初中生就能当干部吗?”
“那可不是,你说的呀,那得农村,城里可不行,城里也就是进厂当个工人了不起了,看运道呗,到是也有上去的。
六七十年代那得大学生才厉害,一般人上不着。
你们来找厂长啊?我帮你打个电话,应该在,我刚才还看见他。”
“你都不问问我们找厂长嘎哈呀?”张冠军看了大爷一眼:“就帮着打电话?”
“那你看看,”大爷笑起来:“你这个小胖小子哪次来不是找厂长的?我又不是老糊涂了记不住你。”
算了,这么大岁数了,你说认出来就是认出来了吧。张冠军把登记表递了回去。
张铁军的电话响了起来,掏出来一看,是小黄,黄姐姐,不由得腰子就是一酸。这姐姐现在可是正经的小马达,妥妥一级吸入压。
“哎?姐。”
“你在哪呢?”小黄好听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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