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1章 我是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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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不是说这个时间段的中间就没有人能生产大尺寸瓷砖,不过都是高价从国外买的设备,那个价格相当感人,产量也低的很。
像海欧,九九年就能生产一米二的大砖了,不过更多是做为噱头打响知名度的,实际意义不大。
零三年以后的东鹏,金舵也基本上都是这么个路子,叫好不叫座。
又特么说跑偏了(o゜▽゜)o☆
东方的普通住宅用的是四百乘四百磨光砖,高档住宅用的是五百乘五百,花纹色泽都是用的定制款。
别看说的是瓷砖从八四年就提高工艺并开始能大量生产了,但实际上这东西在国内,尤其是北方并不普及,市场一直不大。
而且北方市场基本上还是以一百两百的小块为主,也就是卫生间里用一点儿,家里主要还是铺木地板。
大块闪亮的瓷砖,再加上在这个年头并不普及的厨卫打造,宽敞明亮的餐厅客厅,那种带来的震撼相当震撼了。
老年人第一感觉就是妈呀这得花多少钱哪,就有点心疼。
年轻人那就完全是兴奋了,这里摸摸那里碰碰,一想到自己以后要住在这样的房子里就开始热血澎湃。
“小刘,我问一下,”卜局长拉了刘桂兰一下小声问:“咱们在海南那边的房子也都是这种等级的吗?”
“等级?哦,”刘桂兰笑起来:“一样的,咱们内部的房子基本上都是这么个标准,往外卖的才分等级。”
“往外卖的是什么样子?”孙院士插了一句。
“普通住宅就是清水房,不过比以前的清水房肯定是要好太多了,高级住宅在装修上要更花心思,方方面面都比较高档。”
“你们东方的职工都分这种房子?”卜局长问了一声。
“嗯哪,职工和中低层管理都是这种房子。”刘桂兰点了点头,给大家介绍起来,用的材料啊,厨具洁具的使用什么的。
“领导,这房子就是分给我们了吗?”
卜局长摇了摇头:“这边是暂时给大家住,算是免费的宿舍吧,具体的后面会公布。”
“啊?不是说的是分房子吗?”
“分,”卜局长点点头:“但是需要等一等,要等一份文件下来。”
“为啥呀?分房子还得谁批准哪?”
“那到不是,这是咱们所里自己的事儿,文件是确定以后咱们的长期永久驻地,明白了吧?
到时候这边给你分了如果明天说让咱们搬,房子背着啊?还是过去了再给你们分一套?想的挺美的。”
“咱们驻地不就是在对面吗?”
“那可不一定。行了别问了,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到时候别高兴的蹦起来就行。”
边上两个年轻人互相看了看,一个小声问:“你签协议的时候,上面有没有一条保证可以长期在外地工作?”
那个点了点头:“有。说是不行的就签不成。反正进来了就好好干呗,在哪不一样?只要不把咱们弄大西北就行。”
“那要是万一呢?”
“你傻呀?咱们弄这个可能去那种荒凉的地方吗?”
“是哦。我次草,这房子真基巴特么帅毙了。”
……
“来来来,你跟我说说,都特么哪个地方不合格,为什么不合格,是违背了哪一个条款,封门罚三千的依据是什么。来。”
张冠军扯着防疫站的站长往小超市后门走:“你一样一样说清楚,你说的只要对,我马上交钱,别说三千,我交五千。”
“别拉拉扯扯的,你谁呀?”
防疫站长挣开张冠军的手,脸上有点破功不再风清云淡一样:“你是哪个单位的?有资格在这比手划脚不?”
“我们执法还需要给你解释吗?”
检验院儿的带队背着手晃了过来,上下打量了张冠军几眼:“你是混哪的呀?要是有人就提人,别炸乎。”
有关系你就摆,有人你就提,摆出来看,能压住我我就道歉撤退,压不住罚款加倍。这个时候的单位在外面就是这么草莽。
“要提人赶紧提,别到时候说我没告诉你,”防疫站长抻了抻衣襟说:“因为这家人抗法,已经通知了市局,那边马上到。”
他们这些人其实也算是混街面的,天天到处走什么人都能遇得到,眼睛还是比较尖的,一看张冠军就不是一般人。
混社会的混出头有钱有势了,也只能说有气势,身上出不来那种气场,张冠军这种一看就是坐办公室见过大场面的。
不是家里行那就是自己行。
他们出来工作是为了完成指标搞收入的,不是出来到处乱撞得罪人的,心里都明白着呢。
张铁军背着手和老李头也进了院儿,李树生和几个安保员跟在后面。
“儿砸。”李妈看到老儿子心里那股子气就绷不住了,叫了一声就开始抹眼泪儿。
李树生的丈母娘赶紧半搂着亲家又是拍又是哄的。
他老丈人皱着眉头背着手走过来:“树生啊,咱这是让人给坑了。”
“咋的了?”李树生没明白。
“这场面肯定是让人给捅了呗,要不能来的这么齐整整的?连封条和罚款单都准备好了。”
“你们得罪谁啦?”
“我们得罪谁?这就是谁特么的红眼睛了呗,见不得咱们好。”
“你说的罚一万哪?”那边张冠军又和检验院儿带头的对上了:“你嘴怎么那么大呢?知道一万是多少不?”
“我不和你对,”检验院这位摆了摆手,笑呵呵的:“你和我说这些没用,我们依法办事儿,有人你就找人,要么等公安来带人。”
“你依的是哪门子法?拿出来我看看来。”
“我和你说不上,感觉不对可以去市里告我,能找着人就找人来压我,明白不?”
“谁特么的没事找事啊?麻了个鄙的。”
一个比张冠军的体格还要大一圈的大个子走了进来,这哥们瞅着得有一八五上下了,这块头有点压人。
没戴帽子,警服敞着怀露出枪套,人一过一股子酒味儿飘散。
他后面呼啦啦的跟着两个警察和三四个社会人,俩警察也是敞着怀老脸通红。
“咋了,这么早就喝上啦?”防疫站站长笑着问这大个子:“这算是什么饭点呢?”
“没,早上喝了点儿,”大个子摆摆手掏出烟给站长和检验院那位递,打量了院子里一圈:“谁抗法?站出来我看看来。
他们和你们动手了没?有没有人受伤?”
“到是没动手,支巴了几下子。”站长接过烟看了张冠军一眼:“正闹哄呢,这不是来人了嘛,那是他家儿子。”
他指了指李树生:“听说是当兵的,还是个官儿。”
“你当兵的呀?”大个子看向李树生:“在哪当兵?什么级别,说说来,看看能不能镇住我。麻了个鄙的。
我看就是给你们脸了,还敢抗法,就得弄回去从头收拾,现在这些人不收拾就特么发贱,不知道自己该往哪摆。
你瞅啥?不服啊?
来你给你个机会来,动我。
次草你个麻的,都是惯出来的,抗法?老罗,你们动,该搬的搬该封的封,我看看谁特么敢支巴,正好闲着没事儿呢。”
“你谁呀?”李树生往前走了两步,把张冠军隔到一边儿。
“在新民混不认识我呀?那你混个啥劲儿?”
大个子这个头和体格确实占优势,有点俯视李树生的感觉:“我姓郑,记住没?刑警队郑天宝就是我,不服随时来找我。”
新民是县级市,市局属于副处级单位,刑警队队长是正科,已经属于是市局的主要领导之一了。
“你是怎么当上这个队长的?”张铁军在一边问了一句。
“你特么谁呀?有你逼逼的地方吗?”郑队长眼睛一瞪骂了张铁军一句。
“想混不了?”那几个跟着郑队长一起进来来社会人里,打头的那个指了指张铁军:“眼珠子给你抠出来信不?麻了个鄙的。”
“你也是警察吗?”张铁军看了看他,感觉有那么一点儿眼熟。
“我是你爹。我是不是警察怎么的?我是特么流氓混子,来干我来,敢不敢?麻了个鄙的一个一个的。
我特么就是混的,刑期特麻鄙还没满呢,怎么的?比量比量不?跑这来装个死逼。啐。”
这家人往地上使劲儿吐了一口。
他嘴里骂的欢到是没往前凑,一看就是懂事儿的,有这个郑队长在给帮腔出气但不出头,尺度把握的挺好。
张铁军摆摆手让李树生和安保员都莫慌,仔细看了看这哥们:“你是不是姓哲?”
“我次草,看样我还挺出名的。郑哥,他他认识我,我次草,兄弟给你涨面子不?”
他岁数明显要比这个郑队长大,还得大不少,这哥叫的可是一点也不别扭,相当的丝滑。
“你认识他呀?”郑队长好像挺有兴趣的,笑模样的问张铁军。
张铁军点了点头:“哲学是吧?刑期应该是到九九年我记着。”
他看了看郑队长:“做为刑警队长,和一个刑期未满在街面上乱晃的混子称兄道弟喝酒,你这个队长是怎么当上的?”
“我放的,怎么的?”郑队长斜了张铁军一眼:“小逼崽子拿腔做调的。我特么就当了你能怎么的?我特么想当就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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