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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4年日俄战争,瑞士伯尔尼银行冻结了所有俄国皇室账户,直到尼古拉二世送来西伯利亚的金矿地契。”

他压低声音,“王爷若要存在瑞士相关银行,得用匿名信托,再买通三个以上的瑞士银行董事——但那些老头子,可比袁世凯的姨太太还难伺候。”

在东方汇理银行中,法国人杜博斯拿着玻璃酒杯重重磕在贸易海图上。

“瑞士?他们的中立是写在巧克力包装纸上的童话。”

载沣能很明确的从对方的话语中了解到对瑞士银行的不屑。

在花旗银行的摩根斯顿把玩着微型留声机蜡筒,美式英语带着不容置疑的生硬。

“瑞士的中立?1907年海牙和会,他们连‘禁止毒气’条款都没签。”

花旗银行经理摩根斯顿推过一份美国金融报纸,“威尔逊总统说过,瑞士银行是欧洲的‘金融走私犯’。不过——”

摩根斯顿话锋一转,嘴角勾起半笑,带着一脸的玩味。

“如果王爷通过我们在纽约的分行进行中转,用瑞士银行的编号账户,再加上美元资产做抵押,或许能糊弄过那些山头上的银行家。”

“但记住,”摩根斯顿摸了摸自己的太阳穴,“这世上没有万无一失的金库,只有万无一失的权衡。”

载沣回想着各家经理关于瑞士的评价。

德国人说瑞士背叛中立,英国人说瑞士唯利是图,法国人揭露瑞士的军火交易,美国人则暗示瑞士不过是金融游戏的棋子。

这些互相矛盾的答案,反而让载沣清醒:所谓“中立”,从来都是强者的盾牌,弱者的幻梦。

瑞士的中立是商业噱头,是法律漏洞,是列强默许的灰色地带。

没有哪个国家的银行能真正“不受干扰”,就像没有哪片土地能避开时代的车轮。

他唯有将资产分散在不同颜色的国旗之下,用各国的利益矛盾作壁垒,用洋人之间的猜忌当锁钥——哪怕这意味着皇室的家底,终将变成列强账本上的一串数字,在中立与非中立的谎言间,勉强维持着最后的呼吸。

这世间从来没有万无一失的保险箱,只有在风暴中不断调整锚点的破船,而他,必须做那个在列强漩涡里掌舵的人,哪怕船底早已千疮百孔。

载沣将各个银行的各方条件列举出来分别写在纸张上。

随后停笔,搁置一旁。拿起银行文件与自己所探察得知的进行分析。

就在载沣思索着该如何在这些列强银行间做出抉择,才能最大限度保住皇室资产时。

突然,一阵细微的响动从书房门外传来。那声音轻得如同夜猫子在瓦上行走,若不是载沣神经紧绷,恐怕根本不会察觉。

“何人在外?”载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警惕。

“王爷,是上海来的加急电报。”管家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恭敬中带着些许急切。

载沣手中的狼毫微微一颤,墨汁在宣纸上晕染开,形成一个小小的墨团。

他立刻就猜到,这电报定是荣氏兄弟发来的。

这段时间,与荣氏兄弟合作入股实业,是他为皇室资产寻找出路的重要举措,每一个环节都至关重要,容不得半点闪失。

“快进来!”载沣语气急切,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

管家推门而入,脚步轻缓而迅速,手中紧紧攥着一个牛皮信封。

信封边角微微卷起,上面的邮戳清晰可见,显示着电报来自上海。

载沣伸手接过信封,手指触到信封表面时,能感觉到微微的粗糙感,那是传递着事关皇室未来的痕迹。

他迫不及待地打开信封,目光迅速扫过里面的内容。

电报上的字迹潦草却有力,只有简短的一行字:“明日12点德华银行汇款。”

看到这行字,载沣一直紧绷的肩膀瞬间放松下来,脸上露出了久违的轻松神色。

“好,好啊!”载沣喃喃自语,声音中满是欣喜。

入股之事总算是有了着落,这意味着皇室资产又多了一条转移和保存的途径。

只要明日能顺利收到汇款,后续的计划就能按部就班地进行下去。

他将电报小心翼翼地叠好,放进了书桌的抽屉里,仿佛那不是一张简单的电报,而是价值连城的珍宝。

随后,载沣站起身来,在书房里来回踱步,思考着明日的安排。

“明日上午,本王要去皇宫押解银两。管家你去准备一下马车,挑选稳妥可靠的车夫和护卫。”

载沣停下脚步,看向管家,眼神坚定而严肃,“此事关系重大,绝不能有半点闪失。”

管家连忙点头,恭敬地应道:“是,王爷!奴才这就去办。”说完,便匆匆退出了书房。

载沣走到窗前,推开窗。夜色深沉,月光如水,洒在醇王府的庭院里。

海棠树的影子在地上摇曳,仿佛在诉说着皇室的兴衰荣辱。

他望着天空中那轮明月,心中默默祈祷,希望明日一切顺利。

在这个动荡不安的时代,皇室的命运就像风中的柳絮,而他,只能想尽一切办法,为皇室留住最后的尊严和希望。

载沣望着窗外西府海棠的影子,想起自己整理的银行契约,是怎样的无奈不过是皇权的苟延残喘。

周管家轻叩房门,捧来的参汤腾起热气,模糊了桌上的字迹。

“王爷,福晋给您煲的参汤冷了,奴才吩咐下人这又去热了一遍,快些喝了,早些歇息。”

载沣忽然想起福晋说的“补一补身体切莫劳累”,便也点了点头。

伸手拿起毛笔在纸张末尾写下:“无一国可恃,无一行可全信,唯分而藏之,以洋制洋,以利制利”。

写完便停笔,接过管家递过来的参汤,用汤匙小口小口喝着。

更鼓响过三声时,书房的灯烛仍未熄灭,纸页翻动的窸窣声混着海棠花香,飘向王府深处。

那里,福晋正在暖阁里替韫欢缝织夹袄,针脚间藏着未寄出的、给溥仪的书信;

而溥杰,此刻应已在太极殿内,将沾着母爱的点心匣子,分享给众伙伴。

双手捧给那坐在龙椅上的兄长——两个孩子不知道,他们传递的不仅是冰糖葫芦的甜,更是这风雨飘摇的时代里,最后一点带着体温的、关于“家”的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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