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永失所爱，终局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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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观测者才是真正的守护者……他用三百年的轮回，等你来完成这个局。”

雷瑶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释然，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苦涩。

她低头看着自己心口处蔓延的黑色纹路，那纹路像是有生命一般，张牙舞爪地攀爬着，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殆尽。

可她不怕，一点都不怕。

三百年前，她就该魂飞魄散了，是观测者，是那个神秘的、被所有人误解的观测者，给了她第二次生命。

现在，不过是把这条命还回去罢了。

只是……她抬起头，深深地看了一眼毛羽。

那个让她魂牵梦萦的男人，那个让她甘愿付出一切的男人，此刻正满脸痛苦与绝望。

雷瑶的心，狠狠地抽痛了一下。

“毛羽……”她轻声呢喃，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但她的眼神，却坚定得如同磐石，“不要为我难过……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以乱破局，这次换我来当诱饵！”

陶悦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炸响，打断了雷瑶未尽的话语。

她的剑，那把陪伴了她无数个日夜、斩杀了无数妖魔的剑，此刻竟然化作了一道流光，如同一条灵蛇般，瞬间缠绕住了苏墨！

“苏墨！你这个卑鄙小人！”陶悦怒吼着，双目赤红，浑身的气势疯狂暴涨，“你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们吗？做梦！”

她竟然以自身为饵，想要用剑气将苏墨困住！

苏墨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又恢复了那种令人作呕的诡异笑容：“陶悦，你以为你拦得住我？太天真了！”

他猛地一挣，身上的黑气疯狂涌动，想要挣脱陶悦剑气的束缚。

“咔嚓——”

一声清脆的碎裂声，突兀地响起。

不是陶悦的剑碎了，而是……盛萱的机械眼！

那只精密的、代表着盛家最高科技水平的机械眼，竟然在这一刻，彻底碎裂！

取而代之的，是一只金色的瞳孔！

那金瞳之中，没有丝毫人类的情感，只有无尽的冰冷与淡漠。

而在这金瞳之中，竟然浮现出了一个身影——叶无欢！

那个三百年前，以一己之力守护了巫族的男人！

“真正的代价不是失去她们，而是……你必须成为新的观测者。”

叶无欢的声音，从盛萱的金瞳中传出，缥缈而空灵，仿佛来自遥远的虚空。

这声音，只有毛羽一个人能听到。

毛羽的身体，猛地一震。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盛萱，看着那只金色的瞳孔，看着瞳孔中叶无欢的身影。

“什么……什么意思？”他喃喃自语，声音颤抖得厉害。

“吼——！”

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打断了毛羽的思绪。

是高灵！

她的妖纹，在这一刻，竟然疯狂暴涨！

原本只是淡淡的纹路，此刻却变得粗壮而狰狞，如同无数条巨蟒，在她的身上疯狂地扭动着！

她竟然用自己的妖纹，强行将青冥仙子的本体，拽入了妖族圣山！

“青冥！你这个老妖婆！今天我就要让你有来无回！”高灵怒吼着，声音里充满了决绝。

她这是要……以命相搏！

“不……不要……”毛羽嘶吼着，想要阻止，但他的身体，却像是被定住了一般，根本动弹不得。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却无能为力。

“哈哈哈……”

苏墨的笑声，再次响起，充满了得意与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