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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清见状,赶紧从手中捧着的爆米花桶里拿出一颗,也不敢太暧昧,用最平常的语气说道:“来,师父,我喂你吃一颗!”
祁阳原本从容的身形瞬间一滞,像是被什么狠狠击中了内心。他强扯出一抹笑容,说道:“你还想吃什么,我去买。”
云清嘴角微微上扬,“没事,我师父都给我买好了。”
这话如同尖锐的针,直直刺进祁阳心里,他语气里满是掩饰不住的失落:“前辈对你真好。”
云清一边轻轻扯下晋宴风一点口罩,小心翼翼地喂他吃了颗爆米花,一边回复祁阳:“那当然,我可是师父唯一的徒弟。”说着,她按照前一晚精心做好的“秀恩爱攻略”,拿起手机,眉眼弯弯地看向晋宴风:“师父,我们拍个照片吧?”晋宴风虽一脸疑惑,但还是配合地摆好姿势,心里暗自纳闷,戴着口罩能拍出什么好看的照片。
而祁阳就坐在一旁,目睹着这一切,他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酸涩与痛苦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看着云清和晋宴风之间自然又亲昵的互动,他只能紧紧攥着衣角,指甲几乎嵌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只能眼睁睁看着,无能为力。
这时,剧幕缓缓拉开,云清摘下墨镜,全神贯注地开始看戏。晋宴风拉上口罩,余光不自觉地瞥向云清,见她和祁阳都一脸专注地盯着戏台。戏台上一片红彤彤的过寿景象,演员们婉转的唱腔响起:“牡丹竟放笑春风,喜满华堂寿烛红。白首齐案庆偕老,五女争来拜寿翁。”晋宴风一句也听不懂,只能无奈地看向台词屏,努力跟上剧情。
云清微微俯身,从脚边装满零食的袋子里掏出一瓶水,递向晋宴风,轻声说道:“师父,帮我拧下水。”随后,她又顺手拿起一瓶水递给祁阳,语气自然地说道:“你喝吧,我和师父喝一瓶就好了。”
祁阳听到这话,脸上的神情瞬间凝固,眼中满是震惊,下意识地重复道:“什么?你和前辈喝一瓶?”
云清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心里暗叫不好,面上却强装镇定,“额”了一声,找补道:“我是觉得一瓶喝不完,有点浪费。”
祁阳只觉得胸腔里的心脏剧烈跳动,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他紧咬着牙,压抑着内心的情绪,说道:“我不喝,你喝吧。”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随着剧情的推进,台上的演员们用细腻的表演和凄婉的唱腔,将故事中的悲欢离合演绎得淋漓尽致。云清完全沉浸在了剧情之中,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晋宴风见状,微微侧身,抬起手,轻轻为她擦拭着眼泪,动作温柔而自然。
这一幕,像一把把利刃,直直刺进祁阳的心里。他眼睁睁地看着云清在晋宴风面前展现出这般柔弱的一面,而晋宴风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透露着对云清的关怀与宠溺。祁阳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又像是被千万把小刀凌迟,那种痛苦和酸涩让他坐立难安,却又无法逃离这如噩梦般的场景,只能默默承受着这份煎熬 。
《五女拜寿》讲述的是明朝时期,户部侍郎杨继康做寿,五个女儿偕女婿前来拜寿。堂弟杨继盛奏本参奸臣严嵩,被下天牢,牵连杨继康削职为民,抄没家产,只能在丫鬟翠云的照顾下远道投亲女儿女婿家。大女婿俞志云为官贪婪,为谋私利,对遭奸臣严嵩陷害、削职为民的杨继康避之不及,大女儿杨元芳苦求无果;二女儿杨双桃和二女婿苏大富趋炎附势,见杨家失势便翻脸无情;四女儿和五女儿家皆因为公公陈松年害怕受牵连,不能收留二老;唯有三女儿杨三春及其丈夫邹应龙正直善良,他们不计前嫌,收留了杨继康夫妇。此后,邹应龙凭借智慧扳倒严嵩,杨继康得以沉冤昭雪,一家人最终团聚,也让忘恩负义之人受到了应有的教训 ,展现了人性的善恶美丑与世间的冷暖炎凉。
戏台上,大女儿杨元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开始了经典的跪夫桥段,她那悲戚的唱腔瞬间抓住了全场观众的心:“啊官人啊啊,痛断肝肠忙下跪,哀求官人发慈悲。哪个不是爹娘养,怎把双亲轻抛开。可怜我,父母受了奸臣害,削职为民远道啊来。一路受尽风霜苦,风烛残年病体衰,但愿留在我家内,常伴膝下不离开。官人,官人许我行孝道,大恩大德记胸怀,官人啊,倘若不肯依允我,为妻我,跪死地上不起来。”
云清听着这如泣如诉的唱词,思绪不由自主地飘远,想起自己英年惨死、如今魂魄不知去向的爸妈,悲从中来,眼眶瞬间红了。她下意识地伸手拉住晋宴风的手,将其放在身边不显眼处紧紧握住,像是抓住了最后的依靠。晋宴风感受到她的难过,反手回握,给她传递温暖与力量。他微微凑近云清耳边,声音轻柔又带着一丝无奈:“宝宝,不哭了,我们没带纸巾,也没说这是悲剧啊……”
云清微微侧身,凑近晋宴风的耳畔,轻轻地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想要老公抱抱。”晋宴风闻言,呼吸瞬间一滞,下意识地喉结滚动了一下,心脏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再次附耳过去,声音低沉而温柔:“回去抱,乖。”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云清的脖颈间,惹得她微微一颤。
这一幕,被坐在一旁的祁阳尽收眼底。他看着两人亲密无间、不停咬耳朵的模样,只觉得胸口像是被一块沉甸甸的巨石死死压住,闷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座椅的扶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每一次看到云清对晋宴风展露的温柔与依赖,都像是一把锐利的刀,在他的心上狠狠划过,疼痛蔓延至全身。他的目光始终无法从两人身上移开,眼神中满是不甘、痛苦与落寞,却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人与别人如此亲近,无能为力,这种感觉就像在黑暗的深渊中不断下坠,找不到一丝光亮 。他最害怕的是,白徽月受云清的影响,如果白徽月不爱他了,他真的会疯的。一阵阵恐慌席卷而来,将他淹没,白徽月我求求你,今天晚上来找我好吗?
“天寒地冻冻不死落难人,我心中还有一点暖火温……”
演出结束,四人随着如潮的人流缓缓往外走。云清和晋宴风与祁阳挥手道别后,便登上了保姆车。一上车,云清就微微皱起眉头,眼中满是担忧之色,轻声问道:“师父,我们今天这样出来,不会被狗仔拍到,然后闹出绯闻吧?”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揪着衣角,显示出内心的不安。
晋宴风神色从容,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笃定地安抚道:“没关系。”
云清微微歪着头,眨了眨眼睛,认真地说:“我是怕影响你工作呢。”眼神里满是对晋宴风的关切。
晋宴风微微沉吟片刻,开口道:“《缘起苍蓝》要上映了,先看看情况。”要是投资电影的情况好能赚钱,就考虑继续拍。
话音刚落,云清突然凑近,柔软的双唇轻轻贴上晋宴风的唇,声音带着一丝撒娇与眷恋:“宝宝,刚才在剧场的时候,我好想你啊,明明你就在我身边,我还是忍不住想你,要是我回去星城了,可怎么办呀?”她的双手轻轻环住晋宴风的脖子,像是生怕他会突然消失。
晋宴风轻轻喟叹一声,眼中满是深情,回应道:“我也是。”所有的思念与情动在这一刻化作一个深情的吻。他的手温柔地抚上云清的后背,将她轻轻拥入怀中,仿佛要把她融入自己的生命。这个吻,带着眷恋与不舍,诉说着彼此之间浓浓的爱意,让整个车厢都弥漫着甜蜜的气息 。
祁阳拖着略显沉重的步伐,走向停车场。一辆黑色的SUV静静停在那里,助理阿爽正坐在车内等候。阿爽比祁阳大四岁,平日里相处熟稔,便一直直呼其名。见祁阳拉开车门上车,阿爽笑着问道:“祁阳,戏看完啦?感觉怎么样?现在是直接回苏州,还是先去吃点东西?”
祁阳靠在座椅上,眼神有些放空,语气里满是无所谓:“都行,你安排吧。”那声音里透着一股疲惫与失落,仿佛这场越剧演出带走了他所有的精气神。
阿爽早已习惯了祁阳这副时而忧郁的模样,也没多问,只是转头对司机说道:“找个地方,先去吃点东西吧。” 车子缓缓启动,驶离停车场,而祁阳望着车窗外不断后退的街景,思绪却还停留在刚刚看到云清和晋宴风亲密互动的画面里,久久无法回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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