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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稠如墨的梦境里,白徽月一袭淡粉色旗袍在黑暗中摇曳,裙摆轻摆,每一步都带着探寻的小心。她已在这无尽的黑暗中徘徊许久,却始终不见祁阳的身影,焦急与不安在心底蔓延。“祁阳,你在哪里?”她的声音在黑暗里回荡,带着几分无助,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就在这时,一条灰色的灵犀线缓缓浮现,它散发着微弱光芒,在这浓稠的黑暗中显得尤为醒目。那正是之前在云清和炎庆甲之间消失的灵犀线,谁能想到,此刻它竟出现在白徽月身上,带着某种不为人知的隐秘关联。
白徽月眼中燃起一丝希望,沿着灵犀线的方向,再次急切地呼唤:“祁阳,你快出来……”然而,时间一点点流逝,回应她的只有死寂般的沉默。白徽月找得精疲力竭,双腿一软,缓缓坐在了地上。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落在黑暗中。“祁阳,你……是不是也消失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着,“变成了炎庆甲……是不是……”
她咬着下唇,倔强地站起身,声音里满是决绝:“那挺好的,我再也……不会来了……”
“变成孤又如何?”一道冰寒的声音骤然响起,却不见炎庆甲的身影,那声音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冰冷刺骨,让人不寒而栗。
白徽月的心猛地一沉,心底的猜测得到了验证,悲伤如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她只想立刻逃离这个充满痛苦回忆的梦境,一切都结束了,张怀民也没了,祁阳也没了……所有的温暖与爱意都消失不见。
就在她转身欲走之时,千万缕银丝如流光般闪耀着涌入这片梦境。睡梦中的云清毫无察觉,床上堆满了从储物戒指掉落出来的物品,那枚怎么也取不下来的储物戒指如今已消失不见,原来是化回情丝回到了炎庆甲身边。这些情丝迅速包裹住白徽月,将正要离开的她紧紧困在这片黑暗之中。
“你要干什么?炎庆甲,你放开我,我要回去了。”白徽月用力挣扎,声音里满是愤怒与焦急。
突然,一声痛苦的闷哼传来:“徽月……我好想你……”是祁阳!白徽月的心猛地揪紧,焦急地问道:“你在干嘛?”
她试探着回答:“祁阳,我想你了,你快出来……”
“徽月,我在……”祁阳温柔的声音传来,像是穿越了无尽的黑暗与痛苦。
“你在干什么?”白徽月追问道。
“徽月,我……在想你。”伴随着痛苦的低哼,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怎么回事?你在干嘛?”白徽月心急如焚,脚步不自觉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挪动。
祁阳“啊”了一声,那声音里带着难以言说的痛苦:“想你……啊……”
“我就在这里,你想什么?”白徽月满心疑惑,却又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祁阳剧烈地喘息着,说道:“徽月,过来……转身直走,我就在这里。” 白徽月深吸一口气,在黑暗中缓缓转身,一步一步朝着未知的前方走去,心跳声在寂静的黑暗中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自己的心上,既期待又害怕面对即将到来的真相 。
在浓稠如墨的黑暗里,白徽月满心狐疑,脚步带着几分谨慎,缓缓朝着声音的源头走去。那些围绕着她的情丝,像是灵动的银蛇,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突然,白徽月脚下一绊,不知踩到了什么,身体向前倾去。就在她即将摔倒之际,一只强有力的手臂伸来,祁阳猛地一拉,将她拽入怀中。刹那间,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白徽月被他紧紧拥着,几乎要嵌入他的身体。
“白徽月,我要我们在一起……”祁阳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话音刚落,一个纯净得毫无杂质的灵魂,仿若散发着柔和微光的灵体,缓缓朝着白徽月飘来,将她的身体轻柔包裹。与此同时,那些原本属于云清前世的情丝,像是受到了某种强大力量的牵引,纷纷朝着这股纯净灵魂涌去,融入其中,逐渐交织缠绕。
原来,祁阳为了给只有意识的心魔执念白徽月塑造灵魂,承受了难以想象的痛苦。酆都大帝动用无上神力,酆都剑闪烁着森冷的寒光,悬浮在他身前。他强忍着灵魂撕裂的剧痛,将自己的神魂缓缓剥离。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疼痛,每一丝神魂的分离,都是在生生扯裂灵魂的根基,让祁阳忍不住发出痛苦的闷哼。
剥离出来的三魂七魄,带着他自身神魂的印记,还需洗净所有属于他的意识。只见祁阳双手快速结印,周身灵力涌动,形成一道道复杂的符文,环绕着这些魂魄。符文闪烁,释放出柔和而强大的净化之力,一点点将魂魄中的意识抹去,只留下最纯粹的灵魂本质。
随后,他小心翼翼地将这些洗净的魂魄拼凑在一起。在灵力的牵引下,三魂七魄逐渐融合,如同拼图一般,构建成一个完整的纯净灵魂。这个无意识的灵魂散发着柔和的光芒,蕴含着祁阳对白徽月无尽的爱意与执念,此刻,它将成为白徽月意识的载体,承载着他们之间跨越时空的深情。
而这一切完成之后,酆都剑再次出现,剑身光芒大盛。猛地用力斩向虚空,一道凌厉的剑气呼啸而出。刹那间,白徽月和云清之间所有无形的关联,像是被一把锋利的剪刀剪断,就此消失得无影无踪 。
白徽月被那纯净的灵魂紧紧笼罩,周身动弹不得,又被炎庆甲牢牢禁锢在怀中,强烈的不安与愤怒涌上心头。她瞪大双眼,眼中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声嘶力竭地喊道:“啊!你不是祁阳!”
她双手用力推着炎庆甲的胸膛,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每一寸肌肉都在抗拒着眼前的这个人:“你是炎庆甲,你骗我!” 她的声音在黑暗的梦境中回荡,带着愤怒与委屈,“祁阳根本不会法术,他连一只鸡都杀不了,怎么会像你这样!” 白徽月情绪激动,不断挣扎,双脚胡乱地踢着,试图挣脱这束缚。
炎庆甲却不为所动,深邃的眼眸中只有白徽月的身影。面对白徽月的反抗与质问,他没有丝毫退缩,反而将她搂得更紧,仿佛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不等白徽月再多说一个字,他猛地低下头,双唇霸道地覆上白徽月的。
这个吻来得如此突然,带着炎庆甲炽热的占有欲与不容置疑的强势。白徽月瞪大了眼睛,挣扎得更加剧烈,双手拼命捶打着炎庆甲的肩膀,想要推开他。可炎庆甲的力量太过强大,他一只手紧紧箍住白徽月的腰,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让她无法逃避。白徽月扭动着身体,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抗议声,但这些声音很快就消失在炎庆甲炽热的吻中。她的挣扎逐渐变得无力,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在黑暗中闪烁着晶莹的光,而炎庆甲则肆意地掠夺着她的气息,似要将她的一切都据为己有 。
炎庆甲的吻霸道而炽热,像是要把所有的思念与渴望在这一刻宣泄出来。他的神魂如同缥缈却有力的轻纱,缓缓将白徽月笼罩其中,温柔又强势地为她加固神魂。每一丝神魂的交融,都带着炎庆甲独特的气息与强大的灵力,丝丝缕缕渗透进白徽月的灵魂深处,修复着她灵魂的缝隙,让她的神魂愈发稳固。
白徽月在他的怀里拼命挣扎,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混着两人的呼吸,在这黑暗的梦境中弥漫着苦涩的味道。她趁着双唇稍分的瞬间,带着哭腔控诉道:“放开我,你根本不爱我。你心里只有你的权势、你的骄傲,你从来都没有真正在乎过我的感受!”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充满了绝望与愤怒。
炎庆甲却依旧沉默不语,他深邃的眼眸里涌动着复杂的情绪,是爱意,是占有,也是不容拒绝的决然。听到白徽月的话,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搂得更紧,手臂像是钢铁铸就,将白徽月紧紧锁在怀中,让她几乎无法呼吸。他的吻再度落下,这一次更加深入,舌尖强势地撬开白徽月的贝齿,肆意掠夺着她的甜蜜,不给她丝毫喘息与说话的机会。
白徽月只觉得天旋地转,炎庆甲的气息铺天盖地将她淹没。她的双手从最初的捶打,渐渐变得无力,只能徒劳地抓着炎庆甲的衣衫。在炎庆甲神魂的包裹下,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强大的力量在滋养自己的神魂,可这份滋养却伴随着无尽的委屈与不甘。她的泪水不停地流淌,顺着脸颊滑落到两人交缠的唇边,咸咸的,像是她此刻破碎的心 。
晋宴风坐在宽敞的客厅里,目光时不时落在茶几上的手机上,屏幕始终暗着,没有云清发来的任何消息。他心里清楚,自己这是在赌气,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还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使性子,冷静下来想想,连他自己都觉得幼稚可笑。
但只要一回忆起之前的场景,云清满心满眼都是伽落,将自己晾在一旁的模样,他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疼得厉害。这种被忽视的感觉,让他实在难以释怀 。而且,他不主动发信息,难道云清就不能主动联系他吗?哪怕只是简单地问一句为什么不回家也好啊 。
想到这里,晋宴风不禁苦笑一声 。他深吸一口气,暗暗下定决心,以后除了那些推脱不掉的代言活动,以及娱乐圈里极为重要的工作,他要大幅减少曝光度了 。他开始意识到,比起娱乐圈的繁华与热闹,修真界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待他去处理。
周三那天,日头高悬,炽热的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下来。云清跟着导师顾思远和师兄陈德知,前往万达吃中饭,饭后他们还计划着去参加国防科技大学的AI宇航研讨交流会。车子缓缓前行,路过万达对面的楼盘时,只见那里密密麻麻地围了好多人。顾思远见前方拥堵,便将车开进旁边的加油站加油。云清和陈德知按捺不住好奇心,干脆下车去一探究竟。
就在这时,意外毫无征兆地降临。只听人群中传来一声惊呼,云清下意识地仰头望去,只见一道黑影从30多层的顶楼极速坠落。千钧一发之际,云清来不及多想,瞬间调动体内灵力,御风而起,如同一道闪电般冲向那坠落的身影。眨眼间,她稳稳地接住了跳楼男子,而后一同落在地上。
一时间,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紧接着爆发出一阵惊呼声和掌声。围观的人群纷纷围拢过来,有的满脸震惊,张大了嘴巴,眼中满是不可思议;有的则掏出手机,对着云清和跳楼男子疯狂拍照,闪光灯此起彼伏。陈德知呆立在原地,脸上写满了惊愕,他怎么也想不到,师妹竟有如此惊人的身手。
被云清救下的跳楼男子,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还残留着未散尽的恐惧,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他嘴唇颤抖,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被惊吓得说不出话来。
云清心中暗叫不好,此地不宜久留。她深知自己的行为已经打破了常人的认知,要是被过多关注,恐怕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于是,她火急火燎地从新的储物戒指中掏出隐身符,迅速贴在自己身上。刹那间,她的身影消失在众人眼前。可即便如此,她也知道,自己暴露了,这下可真是麻烦大了。
该男子因背负着巨额债务,生活的重压让他不堪重负,再加上他还是这个烂尾小区的业主,满心绝望之下,选择了从高楼一跃而下。这一幕瞬间吸引了众多路人驻足围观,人群中一阵骚乱,大家纷纷掏出手机,想要记录下这令人揪心的时刻。云清救人的全过程,就这样被无数双眼睛见证,也被这些手机镜头精准捕捉。
很快,有人试图将这些视频发布到网上,可不知为何,审核始终无法通过。在那些落地之后拍摄的视频里,有一部分清晰地捕捉到了云清的面容。拍摄者距离云清并不远,画面中,云清的五官清晰可见,她眉眼如画,气质出众,十分美丽,让人过目难忘。
发现男子要跳楼的时候,就有好心人火速拨打了报警电话。警察接到报案后,第一时间赶到现场。他们有条不紊地疏散围观群众,仔细检查现场情况,而后开始收集众人手中拍摄的视频。为了避免视频传播引发社会恐慌,警察逐一删除了视频原件。然而,警方凭借先进的图像分析技术以及大数据比对手段,在当晚就确定了救人女子的身份——正是云清。随后,警局迅速将这一重要情况向上级部门上报。
与此同时,云清在事发后不久,便心急如焚地拨通了晋宴风的电话。此刻,她全然顾不得两人还处在冷战之中,声音里满是焦急与担忧:“不好了,师父!今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救了个跳楼的人,有人把这一幕拍下来了,这下该怎么办啊?”
晋宴风闻言,语气沉稳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你在哪里?别慌,我这就去接你回天玄宗。”
回到天玄宗后,云清仿佛惊弓之鸟,手机铃声此起彼伏,可她连看都不敢看一眼。陈德知和顾思远的来电,就像一声声警钟,提醒着她闯下的大祸。她心里清楚,自己这一救人之举,极有可能让修真界暴露在大众视野之下。一旦暴露,不仅国家政府会高度关注,外国那些虎视眈眈的势力,也定会如嗅到血腥味的鲨鱼一般,将贪婪的目光投向神秘的修真界,到那时,修真界恐怕再无安宁之日。
远在京都,陆华威得知此事后,深感事态严重,直接越过繁琐的外交流程,亲自给晋宴风拨通了电话。
晋宴风看到手机屏幕上闪烁着“国家重要来电”几个字,心中一紧,赶忙接通电话,语气恭敬又带着几分忐忑:“喂?您好?”
电话那头,陆华威的声音低沉而严肃:“晋宴风,我是陆华威。云清救人的视频虽说没在网络上大肆传播,可知情的人不在少数。此事极有可能引发国际上的情报窥探与势力角逐,一些别有用心的国家,或许会借此机会对我国的神秘力量进行调查,企图获取修真界的机密,从而打破国际间微妙的战略平衡;在社会层面,民众的好奇心一旦被勾起,各种谣言和不实猜测就会甚嚣尘上,这对社会的稳定和谐极为不利。你打算怎么应对?”
晋宴风听着陆华威的话语,微微叹了口气,沉稳地解释道:“首长,当时的情况实在危急,云清发现那人的时候,他已经从楼顶跃下,生死就在转瞬之间。在那种千钧一发的时刻,云清根本来不及权衡利弊,出于本能和善良,她只能果断出手救人。”
他顿了顿,调整了下思路,继续说道:“关于国际方面的问题,您也不必过于忧虑。如今星文会的外星科技领先地球,能够掌控全球网络,一旦有国际势力妄图对华夏发起远距离打击,星文会有能力及时察觉并进行干预。所以,在外部武力威胁上,我们有一定的保障。”
晋宴风稍稍停顿,接着提出自己的想法:“我认为,既然事情已经发生,若民众能够接受修真界的存在,我们修真界愿意敞开山门,广纳有资质的徒弟。一方面可以增强我们的力量,更好地守护华夏;另一方面,也能借此机会让修真界融入社会,增进双方的了解。不知首长您对此有何看法?”
陆华威沉默片刻,沉稳开口:“晋宴风,你提出的想法有一定可行性,但也存在诸多复杂因素。修真界力量神秘强大,若贸然敞开山门,不加约束地发展,恐会失去控制,给社会秩序带来难以预估的冲击。国家对这股力量必须实现完全掌控,才能确保长治久安。
我认为,目前大规模收徒还需谨慎推进。可以先由国家牵头,与修真界建立一套完善的合作与监管机制。挑选一批政治觉悟高、忠诚度可靠的人员,参与到修真界事务中,增进了解的同时,也能保障国家对修真界发展的把控。如此,既能发挥修真界的积极作用,又能避免无序发展带来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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