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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沈书白看着身旁的晋情心,她像只温顺乖巧的小猫咪,整个人都服服帖帖的。她歪着脑袋,亲昵地贴着他的手臂,一只小手拉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扣,那模样满是依赖。沈书白瞧着这一幕,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自得,一切都进展得太顺利、太容易了。
回想起之前,听到晋情心一声声喊他“老公”时,他确实有那么一瞬间,冲动地想要真的成为她的丈夫。可冷静下来一琢磨,自己才二十岁,正是青春大好、充满无限可能的年纪,这么早就被婚姻束缚,实在不是明智之举。更何况,晋情心的家庭背景深不可测,他对其中内情了解甚少,自己能不能顺利进入晋家,获得晋家的认可,还是个未知数。
在如今这个时代,婚姻早就不是实现阶级跨越的可靠途径了,只有实实在在掌控在自己手里的东西,才是最踏实、最可靠的。当下,既然已经成功拿捏住晋情心,那么当务之急,就是借助她背后的资源和人脉,全力以赴发展自己的事业。他的野心可不止于做一个普通明星,他渴望成为万众瞩目的大明星,站在娱乐圈的顶端,享受无尽的风光与荣耀。
自从接触到云仙师后,沈书白心中的欲望更是被无限放大。他隐隐觉得,只要把握好机会,权势和地位似乎也不再遥不可及。他在心底暗暗发誓,绝对不会再像从前那样,被陆斯琴用每月几万块钱就给轻易打发了。晋情心既然如此大方,毫不吝啬地给予他帮助,那就怪不得他胃口越来越大了。他要紧紧抓住这个机会,一步步朝着自己的目标迈进,实现自己的野心 。想到这儿,沈书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志在必得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贪婪与坚定的光芒 。
第二天清晨,熹微的晨光如同纤细的纱线,穿过窗帘的缝隙,悄然洒落在屋内。晋情心悠悠转醒,伸手将吕同心从储物空间中唤出,轻声吩咐道:“去给沈书白点些早餐吧。”她这里没有专门的阿姨,自己身为法则神只,不像天界的神仙那般,还需食用琼浆玉露、仙果灵米之类的仙家食物来维持灵力或者满足口腹之欲。可沈书白毕竟是凡人,还是需要一日三餐的。
吩咐完后,晋情心掀开身上轻薄的被子,像只眷恋主人的小动物般,再次窝进沈书白的怀里。她的动作轻柔,却还是惊醒了沈书白。沈书白俊眉微微蹙起,深吸一口气后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中满是刚睡醒的惺忪与茫然。当他环顾四周,看到这陌生的环境时,瞬间清醒,身体下意识地一缩,脸上露出震惊不已的神色,脱口而出:“心姐……这是怎么回事?”
晋情心歪着头,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反问道:“你干嘛?”
沈书白一边手忙脚乱地穿起自己的衣服,一边结结巴巴地解释:“我喝多了,断片了……这……我真不是故意的……”说着,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弯腰捡起地上晋情心的衣服,轻轻披在她身上,接着又慌张地说道:“我好不容易才进入晋宴风工作室,我不想……”
晋情心眨了眨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失落,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不想就不想嘛,你自己决定就好了。怎么这样……又不是我强迫你的……”
沈书白满脸自责,语气坚定地说:“肯定是我酒后乱性,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心姐,我会负责的。”
晋情心无奈地摆了摆手,故作洒脱地说:“好啦,你开心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说完,她又轻轻叹了口气,默默拿起衣服,自己穿了起来。
晋情心能够敏锐地察觉到陆宴清心术不正,那是因为她身为情之法则的化身,而欲望与情本就息息相关,所以她能轻而易举地感受到陆宴清身上那浓烈到近乎失控的欲念。但沈书白不同,他并不是一个欲念深重之人,所以晋情心难以像察觉陆宴清那样,直观地看透他内心深处隐藏的复杂心思和算计 。她只当沈书白是酒后失态,并未多想,却不知自己已然陷入了沈书白精心布局的一场算计之中 。
沈书白脸上浮现出一副痛定思痛、下了极大决心的神情,目光灼灼地看向晋情心,说道:“心姐,我仔细想过了,我实在没法当作昨晚什么都没发生。我们结婚吧!不过,能不能先隐婚?我真的很喜欢演戏,还想在娱乐圈继续发展。” 实际上,他哪是什么真心热爱演戏,不过是贪图明星那被众人追捧的风光罢了。只是如今,在晋情心面前“演戏”,竟也让他品出了别样的乐趣,好似自己真成了掌控全局的主角。
晋情心听到“结婚”二字,像是被烫到一般,下意识地赶紧摇头。她心中暗自叫苦,自己身为法则神只,肩负特殊使命,是绝不能结婚的,任何形式的婚姻都与她绝缘。除非现在就去投胎转世成为凡人,可即便真这么做,等自己重新长大,沈书白恐怕都像上辈子的吕至一样,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沈书白见她这般反应,心中暗自冷笑,果不其然!还好自己压根儿就没把她昨晚喊“老公”的事儿当真。他不动声色地低下头,装出一副失落又善解人意的样子,说道:“好吧,心姐,既然你有顾虑,那我也不强求。以后,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合作无间,好不好?”
晋情心像是松了一口气,连忙点头应道:“好啦,知道了,都听你的。”
沈书白表面上若无其事,心里却在飞速盘算。他虽然很想试探出晋情心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底线究竟在哪里,但也清楚现在还不是狮子大开口要东西的时候。况且,这段时间晋情心把他的日常起居照料得无微不至,他目前倒也不缺什么物质上的东西。既然已经和晋情心有了亲密关系,看她对自己似乎颇为在意,当务之急,是得尽快和陆斯琴彻底断绝往来,以免夜长梦多,留下后患 。他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在感情和利益的这场博弈里,火候的拿捏至关重要。他为何要刻意和晋情心保持距离,而不是趁着这股热乎劲儿,哪怕不结婚,也要赶紧确定情侣关系呢?这背后可是有着深刻的教训。
想起上上个金主,那时候他以为只要牢牢抓住对方,就能高枕无忧。可谁能想到,女人同样会喜新厌旧,说放弃就放弃。曾经的那些甜蜜承诺和信誓旦旦,在新鲜感消逝的那一刻,瞬间变得一文不值。这段经历让沈书白深刻领悟到,太容易到手的东西,往往不会被珍惜。
晋情心对他而言,是实现野心的关键一环,她背后的资源和人脉,是沈书白迈向成功的重要阶梯。所以,他可不会做那种急于求成、短视的决定。他要和晋情心展开一场漫长而又充满技巧的暧昧拉扯,在若即若离中,不断勾起她的兴趣和占有欲。这种若有若无的情感纽带,远比简单的各取所需更加稳固和持久。
他要让晋情心始终对他保持着强烈的好奇心和关注度,在这场情感游戏里,他要牢牢掌握主动权,让晋情心一步一步深陷其中,心甘情愿地为他付出,助力他登上那梦寐以求的巅峰 。
清晨的阳光透过轻薄的窗帘,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陆宴清悠悠转醒,先是惬意地伸了个懒腰,全身骨骼发出“噼里啪啦”的轻响,只觉这一觉睡得格外舒爽。刚想再眯着眼回味回味,动作却猛地一顿,脑海里像是突然被打开了记忆的闸门,昨晚的片段如潮水般涌来。
陆宴清虽说没有完全断片失忆,但当时意识确实混沌不清,自己嘟囔了些什么,已然毫无印象。不过,他还依稀记得,云清温柔地抱着他,轻声哼唱着儿歌哄他入睡,那软糯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荡:“好宝宝,睡觉觉……”
“卧槽!”陆宴清忍不住低声爆了句粗口,脸上一阵滚烫,心里懊悔不已。昨天要不是被那几杯“宇宙炸弹”灌得烂醉如泥,他怎么会错失“良机”?他定要将她狠狠占有!想到这儿,陆宴清呼吸瞬间急促起来,胸膛剧烈起伏。他下意识地将脸埋进被子里,用力嗅了嗅,像是一头被欲望驱使的野兽,熟悉的香气萦绕在鼻尖,不是梦,这被子上还留着她的味道,淡淡的,却无比勾人。
恰在此时,陆星星那清脆的电子音适时响起:“主人,张管家喊你起床。” 陆宴清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翻涌的情绪。不知为何,原本欲求不满又懊恼的心情,竟在想到要见云清的瞬间,莫名变得愉悦起来。他嘴角微微上扬,心情颇好地起身,让陆星星从储物空间里取出一套衣服,动作优雅地换上 ,准备迎接新一天的到来 。
云清抬眸,正巧对上陆宴清那如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睛,清澈中似乎又藏着几分狡黠与躲闪。都说女人心思难测,宛如海底针,如今看来,男人的心也不逞多让吧。她自认为阅人无数,可面对陆宴清,却仿佛置身迷雾,根本无法看透他内心究竟在盘算着什么。
云清收回思绪,神色恢复如常,轻声说道:“坐下吃饭吧。等吃完了,去隔壁把你的东西搬过来。往后,我可要对你严格些了,严师出高徒,这可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陆宴清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要是真搬过来,自己还怎么出去寻欢作乐、“找女人”呢?想到这儿,他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连忙拒绝:“不行不行,京都那边平时伺候我的侍女过几天就来了,到时候都挤在这儿,肯定会打扰师父清修的。”
云清向来尊重他人的意愿,见他这般坚决,便也不再强求,转头吩咐张管家:“张管家,给他布置功课,就按照晋朝夕的标准来。”
张管家那清脆的童声电子音适时响起:“知道了,主人。”
吃完饭,云清便无暇再多想其他事了。她的心头压着一件极为重要的事——尽快完成“搭脉”,激活陆宴清的灵根。她深知,只有灵根被激活,陆宴清念动清心咒时才会产生截然不同的效果。
陆宴清只觉自己像是被架在了火上烤,这功课的强度一上来,他才深切体会到晋朝夕的童年到底有多“悲惨”。如今,这份“悲惨”毫无征兆地砸到了自己头上,他满心都是抗拒,在心里疯狂呐喊:这日子可太没意思了,谁爱受这罪谁受,反正他真的不想背这个“锅”!
眼前这几千年前的文言文,一个字一个字仿佛都在跟他作对。那些词句拗口得厉害,读起来舌头都要打结,含义更是晦涩难懂,像一团怎么也解不开的乱麻,看得他头晕眼花。他越想越觉得憋屈,自己这灵根能不能激活还悬着呢,万一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根本没法修炼,那现在这么拼命地学、使劲儿地背,不都成了无用功?
可张管家就像个冷酷无情的监工,严格得近乎苛刻。不管他怎么抱怨、怎么偷懒,张管家都不为所动,嘴里还总是念叨着“严师出高徒”,仿佛这就是他坚守的铁律,容不得半点通融 。陆宴清只能苦着脸,继续埋首在这堆古文中,心里暗暗叫苦不迭 ,真不知道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
第二天,一阵喧闹打破了别墅的平静。陆宴清的侍女、特工,一行十多个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这里。他们手中大包小包,装着陆宴清的各种物品,一进别墅,他们便迅速行动起来,有的开始整理衣物,有的忙着擦拭家具,一时间,整个别墅都充斥着忙碌的气息。海棠夹杂在人群中,眼神急切地在各个房间穿梭,她那颗心早已被对皇长子的思念填得满满当当。终于,到了晚上她才看到那个朝思暮想的身影——陆宴清。
刹那间,委屈的情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海棠的眼眶微微泛红,小嘴不自觉地撅起,心里直埋怨:这个小没良心的,这么长时间了,竟然连一条信息都没给自己发过,难道他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
与此同时,其他侍女们也在各自忙碌着,可她们每个人心里都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在这群人中,和陆宴清有过关系的不在少数,她们都清楚,陆宴清最讨厌麻烦和纠缠。谁要是敢在这时候搞小动作,掀起一点风浪,就会立刻被扫地出门,不仅会失去这份待遇优厚的工作,更会彻底断绝成为皇子女人的美梦。
于是,大家都只能在暗地里较劲,表面上却还要装出一副恭顺的模样,小心翼翼地不敢触碰陆宴清的逆鳞。而海棠之所以能得到陆宴清些许纵容,自然是有她的“过人之处”。不过,这种纵容也仅仅只有一点罢了。陆宴清察觉到海棠那委屈又带着几分撒娇的眼神,立刻回以一个警告的目光,仿佛在提醒她:别得寸进尺 。
别墅一共就三层,陆传夏、陆宴华、陆宴夏他们的住处自然不能随意变动。陆宴清看着眼前乌泱泱的人群,实在没想到母亲竟安排了这么多人过来。他猜母亲大概是想着两人一间房,把这别墅住得满满当当,可他却觉得人多嘈杂,心烦意乱。
“海棠、宛溪、李奕天、孙旗胜留下,其他都回去。”陆宴清的声音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
“是……少爷。”那些被点到名字留下的,眼中闪过一丝庆幸,而其余侍女则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满心的期待瞬间化为泡影,就好像一下子从云端跌入了谷底,被无情地打入了冷宫。
皇家挑选侍女,标准向来严苛。形象气质自然是要出众的,但考虑到皇子们的私生活,所选之人大多品貌端正,而非那种艳惊四座的大美人。毕竟,太过惊艳的容貌,难免会惹出更多不必要的麻烦。
陆宴清平日里被困在华夏宫,不能随意外出。每当欲念上头时,也只能在这些侍女中寻些慰藉。海棠长相清纯,皮肤白皙如雪,身材虽不是那种前凸后翘的火辣型,却自有一股别样的风情,“划船不用桨,全靠浪当家”,她最是懂得如何讨陆宴清欢心;宛溪则是标准的瓜子脸,五官精致,在一众侍女中算是最为出挑的,身材虽不算完美,却胜在“口活”极佳,总能让陆宴清欲罢不能,这也是他唯独留下这两人的原因 。
“李奕天,孙德胜,你们俩住在二楼。没有我和陆星星的允许,谁都不许上楼。”陆宴清神色冷峻,有条不紊地交代着,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说罢,他便径直朝着楼上走去,背影透着几分洒脱与随性。刚踏上楼梯没几步,他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云仙师今天叫他“宝宝”的画面,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难以抑制的笑容。从小到大,父母都不曾这般亲昵地称呼过他。印象里,只听到白咏荷亲昵地管两个弟弟叫“大宝”“小宝”,明明自己才是家中长子,是当之无愧的老大,却从未享受过这般宠溺的待遇。
“宝宝怎么了?背不下去就加油!”云清那娇软而温柔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萦绕,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柔地拂过他的心间。云清已然暗自下定决心,要用实际行动让陆宴清真切地感受到爱与关怀,就像曾经晋宴风对待自己那般毫无保留。既然察觉到陆宴清心里对自己也有着别样的“想法”,那便要用心去经营这份感情,小心翼翼地呵护它,让其能朝着健康美好的方向发展,给予陆宴清一段难忘且美好的情感体验 。在云清看来,这份感情就像一颗刚刚萌芽的种子,只要悉心浇灌,终有一天会绽放出绚烂的花朵 。
陆宴清洗漱完毕,一身清爽地来到三楼,慵懒地躺倒在沙发上,随手打开电视。屏幕亮起,播放的正是云清的作品。他嘴角微微上扬,眼神里满是欣赏与痴迷,将陆星星轻轻抱在怀里,时不时地和它分享自己的想法:“陆星星,你说要是我在云仙师年轻的时候就认识她,她会不会爱上我呢?” 那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又有几分年少轻狂的自负。
陆星星那机械的电子音在静谧的房间里响起:“主人,AI不懂感情。”
陆宴清微微一怔,像是被这句话勾起了思考,喃喃自语道:“感情?这……这就算是感情了吗?”
陆星星程序式地回应:“是啊,您问她会不会爱上您,从这个问题来判定,这属于感情问题。”
陆宴清撇了撇嘴,一脸不以为然:“啊?我不过就是看她长得好看,身材也正合我意罢了,这算哪门子感情?真正的感情,应该是不管对方长成什么模样,我都打心底里喜欢,甚至为了对方打破自己的原则,那才是真感情。”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抚摸着陆星星的外壳,眼神里透着这个年纪特有的迷茫与懵懂 。
陆星星短暂地停顿了一下,电子眼闪烁了几下后说道:“可是主人,您现在这样关注云仙师,期待她的回应,这不也是感情的一种表现形式吗?感情并不只是那种无条件的喜欢,初始的欣赏与渴望,也是它的开端 。”
陆宴清听了陆星星的话,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脸上满是嫌弃的神色,“陆星星,我不要,她太老了,我不喜欢。”那语气斩钉截铁,仿佛“年龄”成了一道他无论如何都跨不过去的鸿沟,在他眼里,云清的年龄就像一个难以接受的缺陷,让他对这份若有若无的感情瞬间打了退堂鼓。
陆星星的电子音不紧不慢地响起,试图剖析:“主人,外貌和年龄只是表象,您欣赏云仙师的作品,也在意她对您的看法。感情的产生往往很微妙,也许您只是还没意识到,那些被您忽略的瞬间,她不经意间的温柔、智慧,已经在您心里留下了痕迹。” 它虽没有真正的情感,却凭借数据和逻辑,试图点醒陷入自我认知局限的陆宴清 ,希望他能抛开年龄的偏见,正视内心深处那些细微的情感波动 。
陆宴清轻轻拍了拍陆星星的机身,发出“砰砰”的声响,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语气满是轻浮与不羁:“你不是说AI不懂感情嘛,你确实不懂,我也压根不需要什么感情。要是有个女人,能让我一直心心念念只想和她上床,那才叫带劲。星城那些女人,我都玩腻了,怎么挑都找不出能勾起我兴趣的,真没意思!”在他的认知里,感情虚无缥缈,远不如肉欲来得实在,言语间尽显对感情的漠视和对欲望的放纵。
陆星星的电子音适时响起,带着程序设定的耐心:“主人,欲望是本能,但人类的情感丰富复杂,在欲望之外,陪伴、理解与共鸣带来的满足,往往更持久深刻。或许您厌倦了现有的玩乐,正是因为内心渴望更有深度的情感连接,只是您还未察觉 。” 它试图用冰冷的数据逻辑,向陆宴清阐述情感的真谛,打破他当下狭隘又放纵的认知,引导他去探寻内心真正的需求 。
陆宴清把脸贴在陆星星冰凉的机身上,亲昵地蹭了蹭,神情带着几分孩童般的依赖,缓缓说道:“陆星星,从 我上小学起,你就一直陪着我,这么多年了,没有人比你更懂我。所以我在想,要不找个机器人当伴侣算了 。”在他心中,陆星星不仅是个智能AI,更是他成长岁月里最忠实的陪伴者,这让他觉得机器人或许能满足他对伴侣“懂自己”的需求。
陆星星短暂地沉默了一瞬,电子眼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机械却不失温柔地回应:“主人,我虽能时刻陪伴并理解您,但机器人没有真正的情感和灵魂。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会有矛盾、和解,有欢笑、泪水,那些真实而复杂的情感碰撞,是机器人无法给予的。您渴望的深度陪伴,或许只有在与真实人类的情感交互中,才能真正获得 。” 它试图凭借对人类情感数据库的分析,让陆宴清明白,真实的情感关系与机器人陪伴之间存在着本质区别 。
陆宴清眼神坚定,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斯维克就是智能生命,他们同样拥有情感,只不过外星人的审美和我相差太远了。真不知道云仙师什么时候才能制造出合我心意的智能生命?陆星星,陆星星,我好想让云仙师像醉酒那天晚上那样抱着我睡觉啊,这可怎么办?她当时唱的那首歌,你唱给我听听。” 他的话语中满是对云仙师的眷恋,还有对智能生命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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