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逃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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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丁此时此刻面色惨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双眼瞪得浑圆,嘴唇也不住地颤抖着,仿佛见到了世间最为恐怖的景象一般。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浸湿了他的衣衫,而他的身体更是如同筛糠般抖动不止,完全失去了对自身的控制。
要知道,他不过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家丁罢了,每日所做之事无非就是些洒扫庭院、伺候主子起居等琐碎杂务,又何曾见识过这等惊心动魄的场面?
别说是忠心耿耿、舍身护主这样的英勇行为了,就连稍稍挺身而出的勇气恐怕都是没有的。
此时此刻,在他脑海之中唯一盘旋不去的念头便是:一定要保住自己这条小命!
慌乱之间,只见他手脚并用,狼狈不堪地在地上摸索着,好不容易才抓到了一旁散落的纸笔和砚台。
然而,由于过度惊恐,他的双手根本不听使唤,哆哆嗦嗦地拿起笔来,却怎么也无法稳稳握住。
那笔尖在纸上颤颤巍巍地移动着,留下的字迹歪七扭八,犹如一条条扭曲的蚯蚓。字里行间,无不透露出他内心深处的极度惶恐与不安。
尽管如此,他依然强打起精神,竭尽全力想要将整件事情的经过完整且详尽地记录下来。
就在那家丁刚刚搁下手中饱蘸墨汁的毛笔时,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正准备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时。就在此时,一阵响动毫无征兆地从屋外传来。
这声音在这原本万籁俱寂的环境之中,却如同惊雷一般炸响,显得格外刺耳和突兀。刹那间,屋内人的心脏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攥住,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
紧接着,只听见门外传来一声惊恐至极的呼喊:
“世子殿下,这……这怎么可能呢!望舒她一直都在屋里安安静静地休息,怎么会平白无故地遭遇危险?”
喊话之人乃是郑文雪,此刻她那张俏丽的面庞上满是惊愕与难以置信的神情。她一边语无伦次地大声喊叫着,一边脚步踉跄地跟着众人朝着月华居而来。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一道高大而挺拔的身影疾步走着。此人正是君清夜,只见他一脸的焦急之色,浓黑的剑眉紧紧皱在一起,仿佛能够夹死一只苍蝇。
额头之上,甚至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而他的脚下,则如同踩着风火轮一般,步伐匆忙到了极点,似乎每多耽误一秒钟都是一种无法忍受的煎熬。
面对郑文雪的言语,他仿若未闻一般,自顾自地朝着月华居大步流星而去。此刻,他的眼神犹如燃烧的火焰,急切地在四周扫视探寻着魏望舒的倩影。
紧紧跟随着君清夜步伐的魏延,脚下生风,迈着轻盈而又迅速的步子,如影随形般紧紧相随。
不过,和心急如焚的君清夜有所不同,魏延一路上始终抿紧双唇,缄默不语。他那面庞之上,竟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就好似被一层厚厚的冰层所覆盖,令人无法窥视到其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
这般模样,不禁给人营造出一种高深莫测、讳莫如深的意味。
不多时,两人便已快步来到了位于月华居的魏望舒那间精美雅致的闺房前。
君清夜猛地止住身形,双脚如同生根一般牢牢钉在了原地。他的目光直直地凝视着那扇敞开得大大咧咧的房门,透过门洞,可以将屋内的景象尽收眼底。
就在这一瞬间,君清夜原本微微舒展的眉头突然紧紧皱起,好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用力拧紧,直至形成了一个几乎无法解开的死结。
一旁的魏延眉头紧蹙,目光如同两道利箭一般死死地钉在了那个跪在地上、身体止不住颤抖着正在奋笔疾书的家丁身上。
只见那家丁面色惨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手中的毛笔也因过度紧张而不时地抖动着,以至于所书写的字迹歪歪斜斜。
魏延满脸疑惑,心中暗自思忖:“这家伙到底在写些什么?如此慌张,难道其中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就在这时,魏延的视线从那家丁身上移开,缓缓扫过了房间内共处一室的魏望舒和那家丁。
一个是身姿婀娜、面容姣好的娇柔女子,另一个却是相貌粗犷、举止粗俗的粗陋男子,这样格格不入的两个人此刻却出现在同一房间之中,而且还是以这种暧昧不清的姿态被人发现,尤其是这一幕恰好落入了刚刚踏入房门的君清夜眼中。
魏延心头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果不其然,当君清夜看到眼前这番情景之后,原本还算平静的面庞瞬间阴云密布,阴沉得好似能滴出水来,那一双深邃的眼眸中更是闪烁着令人胆寒的怒火,仿佛一场可怕的暴风雨即将席卷而来。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魏延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猛地一脚踹翻了身旁的一张椅子,怒目圆睁,对着房中的魏望舒厉声呵斥道:
“你们这究竟是在搞什么名堂!”
他的吼声犹如雷霆万钧,震得整个月华居似乎都微微颤动起来,屋瓦上的灰尘簌簌而落,就连窗外枝头停歇的鸟儿也被惊吓得扑棱棱地飞走了。
面对父亲的质问,魏望舒不慌不忙地回应道:
\"父亲何必如此大动肝火?女儿又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反而是今日晚宴之上,不知是谁暗中对我的酒水动手脚并下了药。好在女儿我多留了个心眼,察觉出异样后便将计就计佯装醉倒。”
“待女儿返回屋子没过多久,这个心怀不轨之人就鬼鬼祟祟地摸了进来,妄图对我行那不齿之事。所幸女儿机敏,当场将其抓获,如今他正老老实实地供写出幕后真凶呢。\"
魏望舒这番话说罢,紧跟在其后的郑文雪和魏扶光二人闻言皆是面色大变,她们俩面面相觑,眼神交汇间似有无数话语流转,但此刻却皆不敢轻易开口。
而就在此时,君清夜那原本还算得上平静的面庞瞬间犹如被寒霜所覆盖一般,阴沉得可怕至极。
他那双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之中,此刻正燃烧着熊熊怒火。竟然有人胆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再次弄出这般事端,实在是令他怒不可遏。
无需过多思考,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已然呼之欲出——定然是郑文雪与魏扶光这对母女无疑!想到此处,君清夜心中的愤恨愈发强烈起来。
他猛地转过头,目光如利剑般直直地射向魏延,口中冷声讽刺道:
“魏大人,瞧瞧你府上这所谓的良好家风!还有你府上这些人的胆量可真不小啊!竟敢肆意搅乱本世子的婚事!难道就不怕承担后果吗?”
魏延听到这番话后,面色亦是骤然一紧。他回想起饭局之时所发生的种种情形,再加上方才从魏望舒那里得来的消息,心中顿时便有了几分猜测。
然而,他并未开口辩解些什么,反而是大步流星地朝着那个肇事的家丁走去。
只见魏延身形快速跑过去,紧接着,他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了那家丁的身上。
只听得一声惨叫响起,那家丁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与此同时,那家丁手中紧握的毛笔也随之脱手而出,径直摔落在一旁的纸张之上。
刹那间,墨汁四溅开来,原本清晰可见的字迹在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之下瞬间变得模糊不清,化作了一团黑乎乎的墨迹,根本无法分辨究竟写的是什么内容。
一番激烈地踢打之后,魏延气喘吁吁地停下动作。他满脸怒容,先是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如同鹌鹑一般蜷缩在后方、噤若寒蝉不敢吭声的郑文雪和魏扶光母女俩。这目光犹如两道闪电,仿佛要将她们刺穿。
紧接着,魏延转过身去,面向君清夜,双手抱拳,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然后开口说道:
“世子殿下,请恕下官无礼。此人心肠歹毒,罪恶滔天,实在是死有余辜。”
“然而,您与小女望舒的婚期将至,如果因为这件事闹得满城风雨,让世人皆知,那么最终受损的必然是望舒的声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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