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儒法问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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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圣贤庄,这座承载着儒家智慧与荣耀的圣地,在静谧的夜色中宛如一座沉睡的巨兽。月光轻柔地洒在竹简阁上,仿佛给它披上了一层银纱。然而,这看似宁静的夜晚,却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破。
竹简阁突然发出一阵沉闷的轰鸣声,紧接着,阁身开始剧烈摇晃,仿佛大地都在为之颤抖。随着一声巨响,竹简阁轰然坍塌,无数竹简如雪花般纷纷扬扬地坠入荷塘。那原本平静的荷塘,瞬间被激起层层水花,三百卷《荀子》就这样浸泡在水中,仿佛历史的叹息。
赢挚一袭黑袍,身姿矫健地掠过破碎的“性本恶”刻石。他身上的赤帝纹如同燃烧的火焰,灼灼生辉,竟直直地灼穿水面。刹那间,水面被撕开一道口子,浸泡在池中的青铜鼎被惊起。那青铜鼎古旧而庄重,鼎腹“稷下”二字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渗出的黑血如丝线般在水中蔓延开来。
这黑血仿佛有着某种神秘的力量,竟与荀子书房悬挂的“青出于蓝”匾额产生了共鸣。匾额微微颤动,发出淡淡的光晕,似乎在回应着这来自古老时光的召唤。
“武安君踏碎终南山,又来焚我儒家典籍?”荀子一袭素袍,木屐踏碎漂浮在水面的竹简,每一步都带着岁月沉淀的沉稳与威严。那些被踏碎的竹简,简片突然光芒一闪,竟凝成法家《五蠹》的刑鼎虚影。那刑鼎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仿佛诉说着法家的严苛与冷峻。
“李斯用韩非血篡改《劝学篇》时,可曾说过要拿老师的骨头铺驰道?”荀子目光如炬,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带着一丝悲愤与质问。
赢挚冷笑一声,将玄鸟剑鞘插入荷塘淤泥,用力一挑,半截泛黄的楚帛被挑出水面。他看着那楚帛,目光中带着一丝复杂:“荀卿当年在兰陵收韩非为徒时,可曾料到——”
话未说完,帛书遇风即燃,火焰在夜空中跳跃。火中,竟显化出韩非狱中血书的“儒法同烬”四字。那四个字如血般鲜艳,仿佛是韩非对儒法两家命运的预言。
“您最得意的弟子,早将儒家精义炼成了诛心锁链?”赢挚看着荀子,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
后山石亭,平日里是文人雅士们对弈论道的地方,此刻却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棋盘突然自燃,火焰呼呼作响,黑子在火焰中化作蒙恬军的黄金弩,散发着金属的光泽和冰冷的杀意。白子则凝成扶苏的“仁”字玉佩,温润的玉石在火光中透着柔和的光芒,与黄金弩的冰冷形成鲜明对比。
荀子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枯手缓缓捏碎一枚黑子。棋子碎屑簌簌落下,从中掉出半片玉珏。那玉珏温润剔透,正是当年楚考烈王赠予春申君的“合纵令”。这小小的玉珏,承载着曾经六国合纵抗秦的历史记忆。
“天明那孩子前日在此落子,说黑子要屠大龙。”荀子的藤杖轻轻点向棋坪裂缝,裂缝中渗出阴阳家的紫雾。那紫雾如梦如幻,却又透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但他没告诉老朽,这棋盘是徐福用墨家机关城残骸所制!”荀子微微皱眉,似乎察觉到了背后隐藏的巨大阴谋。
赢挚的赤帝纹突然如蛇般缠住藤杖,藤杖上瞬间浮现出李斯编纂小篆时的景象。那是一段充满变革与动荡的历史,文字的统一象征着国家的大一统。
“荀卿可知,您那‘法后王’的训诫——”赢挚话未说完,杖头突然开裂,露出内藏的青铜蛊虫。那蛊虫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似乎有着生命的律动。
“早被阴阳家炼成了噬心蛊?”赢挚冷冷地说道。
藏书楼地窖,平日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墨香。此刻,这墨香突然浓郁起来,三千卷空白竹简仿佛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召唤,自动篆刻起《论语》。那字迹工整而秀丽,仿佛是有一双无形的手在精心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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