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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是谁！”
顾清欢的情绪忽然失控，“我只是想看见你跟狗一样求我，所以才给你一个机会。”
“不然像你这样的货色，我一抓一大把！”
陆颜青白皙的脸颊上，露出痛苦之色。
他轻轻攥着她的手腕，讥笑道：“如果这么想能让你好受一点，我认了。”
顾清欢看着他的眼睛，心里极为恼火。
“陆颜青，你已经不是陆家大少爷了，你身上已经没有什么值得人贪图的东西了！”
“这一点应该不用我提醒你了吧？”
陆颜青当然清楚，他现在在所有人眼中都是穷困潦倒的状态。
“所以呢，你到底想怎么样？”
“是要我来动，还是你自己动？”
顾清欢胃里一阵恶心，抓起红酒杯泼在他脸上。
飞溅的红酒让陆颜青变得狼狈，同时也打湿了她残留的旗袍。
红色的酒液顺着她的凝实的小腿下滑，又沿着小巧的脚趾低落。
“你想得美！”
顾清欢一脚在他肚子上。
他来不及躲避，再次撞在置物架上，腹部传来的剧痛，让他蜷缩在地。
轰隆隆，风急雨骤。
豆大的雨水砸在落地窗上不断下落，形成时断时续的雨帘。
漆黑的夜色，为落地窗染上一层底，里侧的镜面上，倒映着顾清欢紧锁的眉头。
陆颜青脸色惨白，身体轻微痉挛。
他的手指紧紧抓着地毯，骨节捏到发白。
她知道他是胃痛犯了，但她不想管。
顾清欢的视线在他身上落下又挪开，频率很高。
片刻后，顾清欢从餐桌上下来，走到茶几便蹲下。
“真是个没用的废物，陆家沦落至此，需要你想办法撑着，结果你倒好，还跟个体弱的大少爷似的。”
胃部的阵痛，让陆颜青说不出话来。
她话说的难听，但确实是事实。
细密的冷汗汇聚成珠，顺着额头滑落。
顾清欢就站在边上看着，一脸享受。
陆颜青嘴唇发抖，百感交集。
刚结婚的时候，顾清欢为了治疗他的胃病，特地从国外的一个医疗研究室定制的。
以前他酗酒作践身体，引发胃炎之后，都是靠那个药才免受痛苦。
而现在，顾清欢已经不在乎他了。
或者说，他的痛苦，才是她的解药。
苦苦煎熬许久，陆颜青腹部的疼痛才褪去，他挣扎着坐起身。
顾清欢冷哼一声，语气不满。
“浪费这么多时间，你包夜的费用扣掉一半。”
陆颜青面露苦涩，无力的点了点头。
扣一半，手术费也够了。
“死不了的话就跟我过来。”
顾清欢走向卧室，侧目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知为何，陆颜青心中有些不安。
他总觉得，顾清欢心里还憋着什么损招。
进了卧室，陆颜青瞳孔一缩。
果然！
主卧靠窗的方向，居然立着一个十字架。
名贵的羊绒地毯上，散乱的摆着皮鞭、手铐、蜡烛之类的东西。
顾清欢站在全身镜前，伸手脱掉被撕开的旗袍，露出丰满的身躯。
但这份好景色没有持续多久，她又穿上皮衣皮裤。
她抖动皮鞭，眼神戏谑。
“陆大少爷，你不会以为以牙还牙就是我报复你的方式吧？”
“我可是上网查了不少东西，原来折磨人的方式还挺多的。”
陆颜青僵在原地，如遭雷击。
顾清欢黑化的程度……有点难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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