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之匙．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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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恩斯装作不经意的扫视近处能看清内容的稿纸，其上的字迹密密麻麻，布满了一条条晦涩的数学公式，希腊字母与拉丁字母乱七八糟的扭做一团。

这对于初窥门径的他来说实在过于深奥了，又或者除了凯夏本人根本没人能读懂这些草稿。

他随手捡起一张落在近处的稿纸，上面已经层层叠叠的落上了好几个鞋印，凯夏之前必然已经发现它们却没有捡起。

希恩斯用手指弹去灰尘，同时快速的浏览其内容，之后放到墙壁一摞稿纸的顶上。

可惜他的小心思没能达到预期的效果，只是向他证明了无法理解并非因为字迹的模糊，而是其本人学识的局限。

希恩斯回头扫了一眼凯夏，后者的注意力依然在纸牌之上。

在打牌时几人还是忍不住谈论着中午的怪事，甚至因为它学者们打牌都显得心不在焉。

然而几人依旧没有实质性的进展，唯一称得上有意义的观点是由杰伦斯蒂恩提出的，他认为事件持续的时间并非所谓的二十四分之一秒——假设它的持续时间是百分之一秒的话，希恩斯所看到的也会是在这期间“布鲁诺机”的示数没有变化，事件结束后机器的示数继续以肉眼难以分辨的速断变化。

所以此前的观点不过是先入为主的误判罢了。

正如奈安所说，今晚又多了一个“不是”，依旧没有任何一个“应该是”。随着时间渐晚，知道再干等下去毫无意义的杰伦斯蒂恩与爱德华也先后告辞，寄希望于明日或官方或自发的调查者们能提供更多线索。

“我帮你一起收拾一下吧。”此时奈安对凯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