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禁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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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就配了一行字:“这是一次真正的对话。”
再看评论区,那消息刷得可快了。“安娜女士有多久没发自己原创的东西啦?”“副歌那块儿转调,听着就跟A国北部的民谣似的!”“胡逸这是不是在对禁令作出回应呢?”他眼睛盯着点赞数从五千一下子涨到了十万,喉咙那儿的喉结动了动,忍不住笑出了声儿。嘿,系统给的数据库里啊,还真藏着A国那些老一辈艺术家心心念念的“乡愁”呢。
“一人一音”这个活动上线那天,胡逸就在团队的会议室里瞅着后台的数据。
在A国的合作平台上啊,用户上传的音频就跟潮水似的,一股脑儿全涌进来了。有中学生用吉他弹的,那旋律还跑调了呢;有退休教师用口琴吹《桥》的副歌部分;甚至还有个小女娃,奶声奶气地说:“我妈妈讲,桥是用来手牵手走的。”
“教授,您看看这个。”助理冷不丁就把平板递了过来。
A国皇家音乐学院官网的头条是《当音乐成为对话——论“一人一音”的文化价值》,写这文章的是去年在论坛上把他狠狠抨击了一顿的老教授呢。
胡逸凑过去看,看到末尾那句“音乐从来不需要禁令,需要的是倾听”的时候,眼眶一下子就热乎起来了。
玛丽的短信是在活动热度达到最顶峰的时候发过来的。
“今晚八点,蓝调咖啡厅,角落的第二张桌子。”就这么简短的几个字,那末尾的句号啊,感觉就像一颗重重的图钉似的。
咖啡厅里的暖气开得太猛了,玛丽把她的呢子大衣搭在椅背上,里面穿的素色衬衫就露了出来。她手指拧着餐巾,指甲都泛白了,说道:“高层收到报告,说您的活动‘可能煽动民众对抗政策’呢。”
“那他们真该看看这些。”胡逸把平板电脑转向她,屏幕上是整理好的用户留言,像“原来中国的歌也会唱‘妈妈的手’”“想跟上传口琴视频的爷爷学曲子”之类的。
玛丽的目光扫了一眼,睫毛微微颤动。
“他们担心的是政治风险,不是文化本身。”她猛地抬起头,眼底好像有小火苗在跳动,“就像我外婆常说的,没见过桥的人,会怕河。”
胡逸把早就备好的方案推过去,说:“搞个非官方的艺术交流音乐会,人数控制在二十人以内,两边的艺术家各占一半。场地就选在A国文化保护协会的老剧场,上个月我团队刚和他们签了合作备忘录呢。”
玛丽的指尖在方案上的“老剧场”三个字上轻轻滑过,那可是A国最古老的音乐圣地,还存放着从殖民时期传下来的乐谱呢。
“我能往上汇报。”她抓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又皱着眉头放下了,显然是忘了自己点的是美式咖啡,“不过审批起码得三个月。”
“足够了。”胡逸手指在桌子下面轻轻敲了敲,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三个月啊,足够让更多人学会《桥》的旋律了。”从咖啡厅出来的时候,晚风呼呼地吹着,梧桐叶都被卷起来了,直往脸上扑。
胡逸正走着呢,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他拿出来一看,是大卫打来的。电话一接通,就听到大卫着急地说:“胡啊,出事儿了。德国和日本那边啊,开始把音乐交流的政策收紧了……”
胡逸站在那儿,眼睛朝着西边看去。天渐渐暗下来了,晚霞红彤彤的,把云彩染得就像蜂蜜的颜色似的,看着还挺美的。
没等大卫说完,胡逸就说:“我已经订了明天早上去日内瓦的机票。”他说话的时候,声音特别沉稳,就像小石子掉进深深的潭水里一样,没什么波澜。他还接着说:“有些关系啊,得当面去建立才行。”
大卫在电话那头听了,叹了口气说:“你这人啊,老是这样。就像搭桥的时候,桥板还没干透呢,你就敢往上走。”
胡逸听了就笑了笑,抬起头看了看天边。这时候啊,一架客机飞过去了,后面拖着一道白色的光,就像一根银色的琴弦一样。
胡逸又把手机拿出来,给助理发了个消息:“把《桥》的弦乐改编版发给日内瓦爱乐乐团,在上面注明是‘紧急备用曲目’。”
胡逸看着手机屏幕发出的冷光,突然就看到自己眼睛里有光在跳动。这光啊,和十年前他在地下通道唱歌挣钱的时候一样,和颜悦甩了他转身就走的时候一样,也和每一次他觉得自己要输了,但是又重新站起来的时候一样。
他心里就想啊,有些裂痕啊,其实是为了让光透进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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