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和尚,你的茶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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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海和尚摩挲着修复的唐镜,镜面里的人影突然晃动起来。
不是市集的喧嚣,而是片熟悉的竹林——那是长安青龙寺的后院,他年轻时曾在那里抄过三年经。
镜中的自己还是沙弥模样,正跟着弘景法师拓印《礼记》,墨汁滴在宣纸上,晕开的“和”字竟透出金芒。
“智海,”弘景法师的声音从镜中传来,惊得他指尖一颤,“光纹本无国界,就像这墨汁,落在扶桑纸是黑色,落在长安纸也是黑色。”
镜面突然泛起涟漪,竹林褪去,露出应天府的码头。
朱五六正倚着船舷吹笛,笛音化作的“商”字光纹顺着海面蔓延,与大阪港的“渔”字光纹缠成螺旋。有个扶桑小童踩着木屐跑过,光脚踢起的水珠里,竟裹着半片蜀锦纹样——正是阿雪想织进屏风的“日月同辉”。
“和尚,您的茶凉了。”
大周商人的声音将他拽回现实。
茶盏里的热气凝成细雾,在桌面晕出“水”字光纹,与远处海面的光纹遥相呼应。
智海抬头,看见阿雪背着新织的锦缎走过,缎面上的“日月”纹样正发出柔光,那些金线竟是用大阪港的沙金与长安的赤金熔合纺成的。
修战船的工坊里,阿雪正指挥着织工们拆旧帆。
那些印着“征”字的帆布被浸在海水里,暗红的光纹渐渐褪去,露出底下被覆盖的“风”字浅痕。
有个老织工突然惊呼——那是三十年前他随遣唐使学的织法,本以为早就失传了。
“用这个。”
阿雪铺开新的经纬线,其中有蜀锦的熟丝,也有扶桑的木棉。
她将两种丝线并在一起,指尖的“织”字光纹突然分作两股,一股缠着熟丝化作流云,一股绕着木棉变成浪涛。
织梭穿过时,两种光纹竟在布面上凝成“同舟”二字。
监工的武士起初想阻拦,却被帆面上跃动的光纹烫了手。
他低头看自己的甲胄,“拓”字暗红早已褪成浅灰,反而映出阿雪织的浪涛——那浪涛里,分明有他幼年时在海边捡贝壳的影子。
三日后,改作商船的“拓海号”升起新帆。
当“同舟”二字光纹迎着海风舒展时,港口的“水”“风”“商”等光纹突然齐齐亮起,像无数只手托着船身,将其轻轻推向海面。
智海站在码头,看见帆影掠过“同量”碑,碑上的刻字突然渗出金光,与帆上的纹样连成一片。
京都的算学馆里,国王正对着《九章算术》皱眉。
板垣侍立一旁,手里的算盘噼啪作响——那是用紫檀木新做的,算珠一半嵌着长安的玉石,一半镶着扶桑的螺钿。
“去年的茶税若按新法计算,”板垣的指尖悬在算珠上,“其实能减三成。”
他突然停住,算珠的光纹正与窗外农田的“丰”字光纹共振。
远处田埂上,几个农户正用借来的唐尺量稻穗,尺上的“度”字光纹与稻穗的光纹交织,量出的尺寸竟比往年多出一截。
国王放下书卷,看见案上的唐镜又变了景象。
应天府的市集里,扶桑商人正用大周的秤称药材,秤杆上的“衡”字光纹与药箱上的“医”字光纹相融,秤砣竟是用奈良寺的铜铃熔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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