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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才是那个钥匙。”艾琳瘫坐在血亲的墓碑前——数百个克隆体培养舱陈列在暗室中,每个舱体上都刻着同一段墓志铭:
“我们偷火,只为证明人类配得上被焚烧。”
实验室突然被猩红警报笼罩。李将军的舰队冲破时空屏障,炮口对准了水晶陵墓。
“精彩的自我发现之旅,不是吗?”李将军的全息投影俯视着两人,他的右眼已完全星灵化,“你以为科恩是圣人?他才是第一个提议用婴儿做容器的魔鬼!我们唯一的区别是……我承认自己是怪物。”
林天沉默地举起星辰之刃,晶体却突然反向刺入他的心脏——李将军晃了晃手中的神经控制器:“别忘了,你的身体是用初代艾琳的基因捏合的,我总有保险手段。”
剧痛中,林天听见艾琳的哭喊。她的克隆体本能被激活,正不受控地走向实验室核心的“文明重启装置”。
“住手……那会抹杀全人类的意识……”林天挣扎着挤出警告。
“不,是进化。”李将军狂笑,“将全人类转化为星灵傀儡,熵兽自然会判定我们‘无害’……哦对了,你的小女友早就知道这个计划。”
艾琳的手指悬在重启按钮上,泪水滴落在操控台。
“他说得对。”她不敢回头看向林天,“导师……初代的我,在记忆备份里说过……这是唯一能让人类存续的方法。”
“那就按下去。”林天嘶吼着折断胸口的晶体,黑血喷溅在星灵符文中,“然后我会杀了你,再毁了这装置。”
“你做不到的。”李将军的舰队开始充能,“星辰之刃的真正作用是——”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艾琳按下了按钮,但目标不是实验室——而是李将军舰队的导航核心。
“谢谢你的教学,将军。”她抹去泪水,“真正的火种……从来不是掠夺来的。”
星火之地的时空结构骤然崩塌,所有人被抛入乱流。混乱中,林天抱住艾琳,任由星辰之刃带他们坠向熵兽的核心。
“你赌赢了。”他在她耳边低语,“人类果然擅长背叛。”
“不。”艾琳握紧操控杆,将星舰撞向那片跳动的虚空,“我们擅长在绝境里……重新定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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