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危机逼近与部落黎明前的淬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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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火噼啪爆响，火星溅在苏玛手臂上，烫出细密的红点。她却浑然不觉，目光透过跳动的火焰，望向正在月光下打磨骨箭的女人们。乌雅用骨刀削着一根巨象腿骨，忽然哼起一首古老的战歌，沙哑的嗓音里混着松脂与硝烟的气息：

\"渡鸦的翅膀掠过血河，

我们的祖先用矛尖刻下星河，

当豺狼啃食土地的乳房，

红砂的女儿将化作燃烧的琥珀。\"

歌声像藤蔓般缠住每个女人的心脏。猎豹队的小莎突然站起来，从腰间扯下一串贝壳项链——那是她在黑齿部落突袭中遇难的姐姐留下的。\"我要把这些贝壳磨成箭镞，\"她举起贝壳在火上烘烤，直到它们变得锋利如刀，\"让黑齿的人知道，红砂的眼泪能杀人。\"

苏玛握紧母亲的虎牙，感受到图腾传来的温热。她悄悄离开篝火堆，来到月牙泉边。海族女战士娜迦正在泉水中清洗三叉戟，鳞片在月光下泛着珍珠母的虹彩。\"潮汐的味道变了，\"娜迦抬头望向东南方，\"风暴要来了。\"

果然，次日清晨的天空布满铅灰色云团。苏玛在圣山岩洞里闭关三日，终于破译了古籍中关于\"元素共鸣\"的记载。她将红砂部落的女人们分成四队：风之队操控水晶召唤狂风，由阿雅带领；火之队用辣椒与树脂制造燃烧箭，由老巫医库玛负责；土之队挖掘陷阱并布置盐晶障碍，乌雅亲自指挥；水之队则与海族战士联手，利用月牙泉的水源施展潮汐魔法。

训练进入白热化。在亡者峡湾，风之队的水晶突然失控，狂风卷起数吨重的盐晶砸向岩壁，激起遮天蔽日的盐雾。苏玛冲过去时，发现阿雅正蜷缩在巨石后，手臂被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我......我听见了母亲的声音，\"阿雅颤抖着指向上方，\"她说我不该拿别人的生命冒险。\"

苏玛这才想起，阿雅的母亲正是在五年前的内乱中，为保护试图阻止战争的阿雅而被流箭射死。她蹲下身，用舌头舔去阿雅伤口上的盐粒——这是红砂部落古老的\"血亲仪式\"，据说能让伤痛成为战士的勋章。\"你母亲会为你骄傲，\"苏玛按住阿雅的手贴上自己胸口，\"因为你在阻止更多母亲失去女儿。\"

当晚，苏玛在泉底发现了更多金属碎片，拼起来竟是一幅残缺的世界地图，十个海岛与大陆的轮廓旁都标着渡鸦图腾。她突然想起海巫女脚踝的银铃——那上面的纹路，竟与地图上\"铁刃大陆\"的海岸线完全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