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古寺核钟·叩醒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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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钟暮鼓里,雾灵山古寺的银杏叶上凝着清霜。十位弟子跟着师傅踏入山门,檐角铜铃与禅杖红绳共振,竟在大雄宝殿前的酸角树下,震落满地刻着“南无阿弥陀佛”的核雕——那是历代僧人以指血为墨、酸角核为纸,刻了三百年的《心经》残片。
“寺里的无嗔师父,已在藏经阁面壁十年。”知客僧引着众人绕过戒台,石阶缝隙里钻出的酸角苗,竟缠着五百年前辩机和尚的袈裟碎片。永革的施药箱突然发烫,箱底银锭的“诚”字核纹,与石阶上的“戒”字苔藓连成光路,直指藏经阁紧闭的木门。
推开阁门,满室酸角核雕扑面而来——墙上嵌着“贪”“嗔”“痴”三尊巨核,核纹里流动着历代僧人的执念:唐代沙弥为抄经误了饭食、宋代比丘尼因戒规断了俗缘、明代住持怕经卷失传竟私藏孤本。无嗔师父形如枯槁,指间捻着的酸角核裂成两半,一半刻“空”,一半刻“执”。
“师父可是困在‘求空反执’的核里了?”师傅用禅杖挑起两半核雕,雾灵立刻在缝隙间织出春桃的影像,她正用算珠拨弄无嗔的前世——五百年前的账房先生,因算错一笔善款而剃度,却至今仍在核雕里反复推演那串数字。核纹突然显影出现代电子计算器,归零键上凝着的雾灵,正是他未放下的“错”。
阿棠的戏服核雕化作袈裟披在无嗔肩头,水袖上的“渡”字核纹扫过巨核,“贪”核裂开露出藏在深处的酸角蜜——那是沙弥当年省下的供养甜,本想分给孤儿却误了时辰;“嗔”核里滚出比丘尼的绣花鞋,鞋尖绣着的酸角花,正是俗家爱人送她的定情物;“痴”核中跌出住持的抄经笔,笔杆刻着的“传”字,与阿远现代创业核书的“承”字竟能严丝合缝。
“执者失之,悟者得之。”师傅将两半酸角核按进无嗔掌心,核纹自动拼成“不执”二字,“你看这核,裂了才透得出光。当年辩机刻经时墨尽血出,却不知血珠落处,酸角树已结出新核。”雾灵突然托起所有核雕残片,在藏经阁顶聚成会转动的“因果核钟”,每声钟响都震落执念,化作滋养酸角树的春泥。
无嗔睁开眼时,指尖核雕已变成温润的“空心核”,里面游走着小川的数学精灵,正用抛物线丈量“空”与“有”的距离。他望向窗外,明代绣娘的雾影正给酸角树系平安结,而系结的红绳,竟是今生阿静给母亲织围巾剩下的毛线。
暮色漫过寺院时,古寺的暮鼓换成了酸角核钟。阿远敲钟三下,钟声里竟混着现代工地的安全帽撞击声、创业团队的击掌声;阿棠的戏腔顺着钟声飘远,惊起的雾灵蝴蝶落在“因果核钟”上,翅膀拼出“放下即圆满”的偈语。
知客僧捧来寺中珍藏的《雾灵核经》,泛黄的纸页间夹着辩机的核雕笔,笔杆刻着“经在核中,核在心中”。师傅用酸角核银锭在经尾盖章,印泥竟是春桃的酸角蜜,盖出的“悟”字核纹里,正映着十位弟子在古寺前的合影——每个人的影子都与历代僧人重叠,手中捧着的,皆是自己雕破执念后的“空心核”。
“明日下山时,”师傅将“因果核钟”的核雕残片分给众人,“把这些‘不执’的种子,种在雾灵镇的每个酸角树下。人间的寺不在山上,在人心里;敲钟的人不必是僧,能敲醒自己执念的,皆是佛。”铜铃晃过藏经阁的“空”字匾额时,所有核雕残片突然发出共鸣——那是三百章的智慧,在酸角核的裂缝里,终于长出了第一片,不受束缚的、自在的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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