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秀才说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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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时初刻,永济医庐的酸角核灯刚亮起,就见李秀才抱着半卷残书撞开木门,青衫下摆沾着半片酸角叶。“徐先生!苏大夫!”他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镜片是用酸角核磨成的,“镇西头的枯井里,捞出个会说话的酸角核!”
阿远正往药柜里摆 newly dried 陈皮,闻言手一抖,陈皮撒了半柜:“酸角核怎会说话?莫不是撞了邪?”李秀才拍着书案上的《雾灵杂记》,震得砚台里的酸角核墨块直晃:“洪武年间就有记载,酸角核遇冤魂则鸣!去年王二家的老狗叼回颗核,夜里竟喊他乳名!”
苏挽秋擦着银针抬头,针尖的幽蓝已淡了几分:“秀才且坐下说话,先喝碗阿远煨的酸角汤。”李秀才这才注意到自己跑得满头大汗,接过粗瓷碗时,碗底的酸角核雕“静”字硌了硌掌心——那是徐清川特意让人刻了镇惊的。
“今日卯时,”秀才压低声音, glanced at 紧闭的木门,“挑水的张老三看见井里浮着白光,捞上来竟是颗刻着‘冤’字的酸角核!”他从袖中掏出个油纸包,里面躺着颗指甲盖大的核雕,纹路深处凝着暗红,像干涸的血迹,“更奇的是,核里竟嵌着半片衣角,你们瞧这针脚——”
徐清川接过核雕对着灯光,酸角核的透光处显出细如蚊足的绣纹,正是镇东头绣娘柳氏的“缠枝酸角”针法。苏挽秋突然想起今早路过柳氏绣坊时,见她门槛上摆着碗清水,水里漂着三颗酸角核——那是民间“问凶吉”的法子。
“柳氏已失踪七日。”徐清川将核雕放进药碾,碾杆上的“医”字核纹与“冤”字相触,竟发出细微的共振,“阿远,去请陈捕头带仵作开棺,就说……”他顿了顿,望着窗外渐浓的暮色,“就说柳氏的丈夫周生,有东西要交代。”
李秀才突然一拍大腿:“说起周生,上月我在醉仙居见他与孙员外的账房喝酒!”他袖口的酸角核算盘珠子滚落一颗,骨碌碌滚到苏挽秋脚边,“那账房喝多了直拍桌子,说‘酸角核里藏金锭’,莫不是……”话音未落,医庐外突然传来喧哗,六个锦衣小厮抬着软轿停在门口,正是孙员外家的规格。
“徐先生!”轿帘掀开,露出孙员外惨白如纸的脸,“不好了!我家账房……七窍流血死了!”他腰间的酸角核玉佩晃得厉害,穗子上系着的银钥匙叮当作响,正是今早阿远看见他开后园库房的那把。苏挽秋注意到轿夫们换了身衣裳,袖口沾着新鲜的草汁,像是刚从后园翻墙出来。
徐清川站起身,青衫下摆扫过李秀才的《雾灵杂记》,书页自动翻开到“核异”篇,上面用朱砂圈着:“酸角核鸣,必有冤情,或为财死,或为情困。”阿远攥着酸角核汤碗,发现碗底的“静”字不知何时裂了道缝,露出底下刻着的“警”字——那是师父去年教他刻的“警醒核”。
暮色漫过镇口的牌坊时,陈捕头带着衙役冲进医庐,腰间的捕快腰牌擦着酸角核灯,映出冷硬的光:“徐先生,孙府账房的尸身……竟与三十年前楚三绝灭门案的死状一模一样!”李秀才手里的酸角核墨块“啪”地掉进砚台,墨汁溅在《雾灵杂记》上,晕开的痕迹竟形如断了线的风筝——与徐清川臂上的疤一模一样。
阿远跟着师父出门时,听见苏挽秋在后堂翻找《洗冤集录》,书页翻动声里夹着极轻的抽气声。他回头望去,见师姐手里攥着半片衣角,绣纹正是柳氏的“缠枝酸角”,而衣角边缘,染着与孙府账房尸身相同的幽蓝——那是牵机毒的颜色。
镇西头的枯井旁,围满了举着酸角核灯的镇民。张老三缩在人群后,担子里的清水晃出涟漪,映着井口新贴的“镇邪符”——那是今早李秀才用酸角核灰写的。徐清川弯腰捡起井边的酸角核,核纹里竟显出血手印,五指张开的姿势,与柳氏绣绷上的针痕分毫不差。
“明日辰时开棺。”陈捕头敲了敲腰间的佩刀,刀鞘上的酸角核雕“捕”字泛着冷光,“徐先生,您说这酸角核里的冤魂,会不会……”他没说完,却见徐清川望向雾灵山顶,那里有三棵百年酸角树,在暮色里形如三个抱头哭泣的人。
李秀才抱着《雾灵杂记》跟在后面,突然被石头绊倒,书里掉出张泛黄的纸。阿远捡起一看,上面画着雾灵山顶的地形图,三棵酸角树呈品字形排列,树下用朱砂写着“楚三绝之墓”——而图角的落款,竟是徐清川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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