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8章 营帐剖蛊毒·血引现真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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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和二十二年二月十六,午时初刻。
黑水渡军营的中军帐内弥漫着浓重的药味,秦沐歌额前的碎发已被汗水浸透。她手中的银针在叶云裳颈侧那个青黑色印记周围轻轻颤动,每刺入一分,昏迷中的叶云裳就抽搐一下。
\"再按住她。\"秦沐歌对一旁的医女低声道,指尖又捻起一根细如牛毛的金针,\"蛊虫快要出来了。\"
军帐内牛油烛高烧,烛泪在铜烛台上堆成狰狞的赤龙形状。秦沐歌挽起袖口,腕间冰魄花佩在火光下泛着幽蓝微光,与叶云裳颈间的青黑色印记遥遥相呼应。帐外传来巡夜士兵的铁矛拖地声,\"嗒嗒\" 的节奏混着远处战马的喷鼻息,在静谧的夜里敲出催命的鼓点。
\"啊——!\"叶云裳猛然睁眼,瞳孔却是一片浑浊的白色。
叶云裳被绑在松木床榻上,指尖深深抠进床沿,新做的丹蔻已经崩裂,露出渗血的甲床。
当金针刺入印记中央时,她猛然仰头,鬓间金步摇撞在立柱上,碎成数片金箔飘落。浑浊的白眼珠向上翻起,喉咙里挤出的嘶吼像极了黑水河底的食人鱼,震得帐外悬挂的牛皮地图簌簌作响。
白玉小碟在掌心沁着寒意,秦沐歌刺破指尖的瞬间,三滴鲜血溅在碟中竟凝成珠状,久久不化 —— 那是中了 \"同命蛊\" 的征兆。
血珠刚靠近叶云裳颈侧,青黑色印记突然如活物般蠕动,皮肤下鼓起的蚯蚓状凸起让床榻下的阴影都扭曲起来。
帐外忽然掠过一道黑影,像是夜枭振翅,却让秦沐歌后颈的寒毛尽数竖立 —— 这蛊虫,竟是用雪族秘法豢养的 \"三阴噬心虫\"。
蛊虫通体漆黑如墨,头部裂开的吸盘泛着诡异的荧光,刚一探出皮肤就直奔血珠而去。它在叶云裳颈间留下的轨迹,与秦沐歌记忆中母亲棺木里的蚀骨纹路分毫不差。
七根银针在烛火上炙烤得通红,当蛊虫完全脱离皮肤的刹那,秦沐歌手腕翻转如蝶,银针已按北斗方位钉入碟中,针尖穿透虫身的瞬间,帐内突然响起指甲刮擦玻璃般的尖啸,床榻下的阴影里,竟映出无数细小的虫影在蠕动。
叶云裳猛然瘫软在床,颈间印记消退后露出青紫色的掐痕,那是她被蛊虫控制时自残的证据。
帐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萧璟的声音混着风雪传来:\"水源被下了蛊毒 ——\" 话音戛然而止,因为他掀开门帘的刹那,正看见秦沐歌握着染血的银针,而白玉碟中的蛊虫虽被钉住,却仍在疯狂扭曲,尾部渗出的黑液正腐蚀着碟底的雪族图腾。
窗外的月光突然被乌云遮蔽,帐内烛火剧烈跳动,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帐幕上,宛如与蛊虫共舞的双生蝶,在黎明前的黑暗中,踏出最后的破局之舞。
军帐内弥漫着刺鼻的腥臭味,混着艾草烟熏出的白雾,在牛皮帐篷顶凝成水珠。
\"同命蛊...\"秦沐歌屏住呼吸,盯着白玉碟中疯狂扭动的蛊虫,它周身泛着诡异的油光,每挣扎一下,尾端就渗出一缕带着荧光的黏液,在碟中蜿蜒成蛛网般的纹路。
秦沐歌手起针落,七根银针呈北斗状将蛊虫钉在碟中!银针在烛火映照下投下交错的阴影,将蛊虫扭曲的身形切割成无数细碎的碎片,宛如她记忆中被战火撕碎的雪族祭坛。
蛊虫发出的 \"吱吱\" 声愈发尖锐,像是用指甲刮擦铁板,震得帐外悬挂的铜铃嗡嗡作响。随着最后一声刺耳的嘶鸣,蛊虫轰然化作一滩腥臭的黑水,溅在秦沐歌的裙摆上,瞬间腐蚀出焦黑的孔洞。
叶云裳的睫毛颤动了两下,原本紧绷的身体骤然松弛,床榻四角被她抓出的深深指痕里,还嵌着碎裂的床板木屑。
叶云裳像是被抽走了全身力气,瘫软在床榻上,呼吸微弱但平稳了许多。
秦沐歌捏着镊子的手指微微发白,那粒芝麻大小的蛊卵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表面的红色纹路却如同活物般缓缓蠕动。
她凑近细看,这枚蛊卵表面有细密的红色纹路,与她在母亲手札上见过的\"血蛊\"记载极为相似。
帐外突然传来马匹的喷鼻声,惊得她手中的镊子轻轻一颤,蛊卵在烛光下折射出妖异的光芒,与记忆中母亲临终前瞳孔里的幽光重叠。
\"王妃。\" 墨夜的声音裹着寒风从帐外传来,带着北疆特有的沙砾感。\"王爷回来了,带着...一个俘虏。\"
秦沐歌将蛊卵小心收进暗格,铜锁扣合的轻响混着帐外士兵甲胄碰撞的叮当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格外清晰。
掀开帐帘的刹那,刺目的阳光裹挟着黄沙扑面而来,她下意识抬手遮挡,却看见萧璟的玄色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宛如一面染血的战旗。
萧璟铠甲上凝结的血痂在阳光下泛着暗红,腰间的玉佩沾着细碎的冰晶,折射出冷冽的光芒。身后士兵押着个五花大绑的北燕军官——竟是那日悬崖下的弩手!
他身后的北燕军官被铁链拖出长长的血痕,粗糙的麻绳在他手腕上勒出深可见骨的伤口,渗出的血珠滴落在枯黄的草地上,瞬间被寒风冻干。
\"沐歌,叶云裳情况如何?\" 萧璟的声音带着战场上的肃杀,他伸手替她拂去鬓角的发丝,指腹的老茧擦过她脸颊,带来一丝熟悉的温度。
\"取出了主蛊,但体内可能还有残留。\" 秦沐歌压低声音,余光瞥见士兵押着俘虏走向地牢,那人脚上的铁镣在石板路上拖出刺耳的声响。
她凑近萧璟,嗅到他身上混合着铁锈与雪松香的气息,\"这蛊虫与母亲记载的白氏控心术有关。\"
萧璟的瞳孔骤然缩成针尖,他身后的亲兵自觉退开,脚步声在空旷的营地回荡,惊起远处树梢的寒鸦。
\"慕容霄没死。\" 萧璟从怀中掏出一块染血的布条,边缘还残留着半枚雪族图腾的印记,\"我们抓到的这个说,他昨晚就派人去了狼山。\"
布条上的血渍已经发黑,却仍能看出用朱砂写的 \"三更,狼首崖\" 字样,字迹与秦沐歌在暗室中见过的如出一辙。
远处传来沉闷的号角声,混着狼群的嗥叫,在灰蒙蒙的天际线处,乌云正裹挟着雪粒滚滚而来。
秦沐歌握紧萧璟的手,触到他掌心新添的伤口,而那枚藏在袖中的蛊卵,此刻正隔着衣料,发出细微的脉动。
牛皮帐内烛火摇曳,将布条上的朱砂字迹映得妖异猩红。秦沐歌指尖抚过 \"血脉熔炉\" 四字,凹陷的刻痕在她掌心留下微烫的灼感,与母亲手札末页那个被火燎过的印记如出一辙。
洞外寒风拍打着帐帘,卷起细沙在地面画出扭曲的图腾,远处传来狼群的嗥叫,混着更夫梆子声,在夜色中撕开一道不安的裂缝。
\"王爷!\" 周肃撞开帐门,寒气裹挟着雪粒扑入,他披风上凝结的冰碴簌簌掉落,\"下游斥候回报,北燕军正在搭建新的浮桥!\"
萧璟握着布条的指节发白,玄色铠甲在烛光下泛着冷铁的光泽,腰间虎符随着动作轻响,惊醒了帐角沉睡的铜铃。
\"按第三预案布防。\" 萧璟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刃,\"另外,准备一艘快船,我要亲自去趟狼山。\"
秦沐歌已扣住他手腕,指尖触到他铠甲下绷带渗血的温度。帐外传来战马的嘶鸣,铁蹄踏碎薄冰的脆响,如同她此刻紊乱的心跳。
\"不行!\" 她的声音混着呼啸的风声,\"慕容霄明显是故意引你离开。若主帅不在,军心必乱。\"
萧璟眉间的褶皱更深,烛光将他的影子投在岩壁上,化作一头蓄势待发的凶兽。就在两人僵持时,医帐方向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尖锐的声响刺破夜幕,惊飞了栖息在枯树上的夜枭。
冲进医帐的瞬间,浓烈的药香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叶云裳倚在浸透冷汗的枕头上,原本明艳的面容苍白如纸,发间散落的珍珠步摇沾满血污。
\"师... 妹...\" 她气若游丝的呼唤让秦沐歌心头一颤,干裂的嘴唇每开合一次,就渗出细小的血珠,落在染着暗纹的锦被上,晕开成诡异的曼陀罗形状。
\"师姐别说话,我先为你解毒。\"她取出刚配好的药丸。
秦沐歌三指搭上她腕间寸关尺,脉象如惊涛骇浪般紊乱,蛊毒侵蚀的暗纹顺着血脉蜿蜒至心口。
当她取出青瓷药瓶时,叶云裳却突然抓住她手腕,指甲深深掐进皮肉:\"白... 薇... 控制... 宁王...\" 她剧烈咳嗽,黑红色的血沫溅在秦沐歌袖口,\"狼山... 熔炉... 不是... 祭坛...\"
萧璟俯身追问:\"什么熔炉?\"
\"血...脉...\" 洞外惊雷炸响,闪电照亮她瞳孔里转瞬即逝的恐惧,萧璟俯身追问的刹那,她呕出一团缠绕着银丝的血块,\"他们... 要炼... 四象...\"话音未落,她又陷入昏迷,身体重重坠回床榻,震得床头悬挂的铜铃发出垂死的哀鸣。
帐外暴雨倾盆而下,雨滴砸在牛皮帐上发出密集的鼓点。秦沐歌凝视着叶云裳吐出的黑色丝状物,那些银丝在烛光下泛着金属冷光 —— 正是雪族失传已久的 \"银丝蛊\"。
萧璟将染血的布条攥得发皱,朱砂字迹被雨水晕开,在地面洇出一片狰狞的红,与远处北燕军营燃起的篝火遥相呼应。而在更遥远的狼山方向,云层中不时闪过诡异的幽蓝光芒,如同蛰伏的巨兽睁开了眼睛。
秦沐歌动作迅速如闪电,手中银针如流星般飞速刺出,准确地落在女子的心脉处。随着她的动作,原本微弱的脉象逐渐稳定下来,但她的眉头却并未因此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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