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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翻开账册,苍老的手指划过密密麻麻的字迹,忽然握住姜婉的手。老人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带着经年累月的沉稳:“哀家虽老了,却看得清谁在办实事。你每日卯时便去粥厂,脚底磨出的水泡,瞒得过旁人,瞒不过哀家。”
族会不欢而散时,檐角已挂起冰棱。姜婉在九曲回廊遇见姜柔从前的贴身丫鬟,那丫头见着她转身就跑,乌发间掉落的银簪滚到姜婉脚边——簪头刻着半朵莲花,边缘还缠着褪色的红丝线,正是姜柔未出阁时常戴的物件。
“姑娘,这簪子……”小桃弯腰捡起,指尖在莲花纹上停顿,“是姜柔姑娘的贴身之物。”
“收着吧。”姜婉望着偏院方向,那里的腊梅开得正盛,却比往年少了些生气。她想起姜柔被幽禁前那夜,隔着窗棂传来的冷笑,忽然觉得指尖发寒,“有些人越是挣扎,越像跳梁小丑。”
是夜,侯府书房烛火摇曳。老夫人对着姜婉母亲的画像 sigh,檀木相框里的女子身着前朝翟衣,眉眼与姜婉有七分相似:“你母亲去得早,没来得及教你侯府的弯弯绕绕。可你竟能在流言里站稳脚跟,她若知道,该多欣慰。”
老人从紫檀书柜取出檀木匣子,铜锁“咔嗒”轻响,露出里面描金的庚帖:“明日让陆家来取吧。哀家这辈子,就盼着你能嫁个真心人。”
姜婉指尖抚过庚帖边缘的云纹,想起前日陆景渊在城郊马场说的话:“我已让巧匠打了鎏金马车,车檐要垂二十四串珍珠帘。”烛火跳动间,她忽然轻笑——那些在暗处翻涌的阴谋,在真心面前,竟显得如此渺小。
侯府外的暗巷里,一辆青帘马车停在阴影中。姜柔隔着帘子望着侯府高耸的飞檐,指尖深深掐进掌心。右丞相府的密信在膝头沙沙作响,“愿助你夺回侯府”的字迹被指甲划出裂痕。马车启动时,她忽然低笑出声,惊飞了檐角栖息的夜鸦。
子时三刻,姜婉站在窗前,将庚帖小心收进锦囊。玉戒在锦囊中泛着温润的光,与陆景渊送的平安符相触。她望着天上的圆月,想起他掌心的温度,忽然觉得浑身一暖——任他阴谋诡计,任他流言蜚语,只要两人心意相通,又有何惧?
夜风卷着腊梅香掠过窗棂,案头的《女戒》被翻开,书页上“贞静清闲,行有礼仪”八字在月光下清晰可辨。姜婉轻轻合上书本,指尖抚过封面,忽然明白:真正的闺范,从来不是困于方寸之间,而是心有丘壑,眼存山河。
这一夜的京城,有人在阴谋里辗转难眠,有人在期待中笑意晏晏。侯府的红灯笼依旧明亮,如同两盏永不熄灭的烛火,照亮着这对有情人前行的路。而那些藏在暗处的影子,终将在黎明的曙光中无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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