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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渊踏入正厅,向老夫人行大礼,奉上聘礼清单。姜婉隔着屏风听着他沉稳的声音,忽然想起初见时他在雪地里救起幼童的模样——那时她就知道,这男子必定能担得起“真心”二字。
“姜姑娘可满意?”陆明远的声音带着笑意。
姜婉掀起屏风一角,目光落在陆景渊腰间的玉佩上——那是她亲手编的穗子,此刻正随着他的呼吸轻轻晃动。她福身道:“劳陆府长辈费心,婉婉不胜感激。”
陆景渊抬头,与她目光相撞,忽然轻笑。屏风后的女子身着月白襦裙,发间别着他送的玉簪,比平日多了几分娇羞。他忽然想起昨夜暗卫的汇报,姜柔的密信虽已焚毁,但隐患未除,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三伯,”他转头看向陆明远,“能否请您亲自护送聘礼入仓?姜婉多疑,有您在,她安心。”
陆明远一愣,随即大笑:“你这小子,是怕有人动聘礼?也罢,哀家亲自盯着!”
待众人离去,陆景渊走到屏风前,压低声音:“别怕,一切有我。”
姜婉抬头,看见他眼中的坚定,忽然伸手握住他的指尖:“我从未怕过。”她轻声道,“因为我知道,你若在,便是心安。”
是夜,陆府收到急报:西山别庄的姜柔绝食昏迷,狱医断言活不过三日。陆景渊看着密报,忽然轻笑:“通知狱卒,每日给她送姜婉的喜帖抄本——她不是想看热闹吗?便让她好好‘看’。”
侯府绣房里,姜婉摸着聘礼中的《并蒂莲图》,忽然对小桃道:“去告诉陆世子,喜服我想自己绣。”她取出金线,在红缎上绣下第一针,“就绣这图上的莲花,让它陪着我们,岁岁年年。”
京城的夜,提亲的喜炮声仍在回荡。陆景渊站在演武场,望着侯府方向的灯火,忽然抽出软剑。剑锋划破夜色,却在即将收势时轻轻一顿——他知道,有些风雨必须独自面对,有些真心必须用尽全力守护。
而在侯府,姜婉的绣针在红缎上穿梭,金线勾勒出的莲花瓣渐渐成型。她忽然想起陆景渊说过的“十里红妆”,嘴角扬起笑意——那些曾以为跨不过的阻碍,终将成为今日幸福的注脚。
这一晚,陆府的长辈们在商议婚期,侯府的绣娘们在赶制喜服,而在京城的暗巷里,一个黑影正对着姜柔的密信冷笑。信纸上“婚礼必乱”的字样被月光照亮,却在黑影转身时坠入水沟,被流水迅速带走。
有些阴谋,注定要在真心面前溃败;有些爱情,注定要在磨砺中绽放。陆景渊和姜婉的故事,正如这冬夜里的炭火,越是寒冷,越显温暖明亮。而他们的提亲筹备,终将在所有人的期待中,化作通往幸福的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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