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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还有多少同党?”陆景渊按住他的伤口,“否则,让你尝尝镇北王府的‘痒痒粉’,生不如死。”
暗卫颤抖着吐出两个字:“三……三个……”话未说完,便瞪大眼睛断了气——齿间藏着毒丸,果然是死士。
姜婉望着暗卫的尸体,握紧陆景渊的手:“看来我们的反制策略必须再添一条——婚礼当日,所有人员必须成对行动,不得单独出入。”
陆景渊点头,眼中闪过狠厉:“周先生,从即日起,封闭太液楼所有偏门,只留正门与角门。所有进出人员,无论主仆,一律搜身。”
“是。”周先生掏出名册,“老朽这就去核对人员名单,确保没有遗漏。”
巳时初刻,镇北王府的送亲队伍抵达陆府。任瑶亲自押着装满珍珠的木箱,冲姜婉眨眼:“瞧瞧这些‘诱饵’,够那些杀手瞧的了!”
姜婉抚摸着温润的珍珠,忽然想起什么,对绿萝说:“去把姜柔的丫鬟春桃带来,我有话问她。”
春桃被押来时浑身发抖,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姜婉递去块糕点:“吃吧,这是你家乡的桂花糕。”
春桃愣住,泪水大颗大颗落下:“姑娘……您还记得奴婢的家乡?”
“自然记得。”姜婉轻声道,“你十四岁进府,每年中秋都要在院子里摆桂花祭月。”她握住春桃的手,“我知道你是被迫的,只要你说出姜柔的计划,我保你平安。”
春桃颤抖着从衣领里取出封信:“这是昨夜二姑娘让人塞给我的,说若婚礼顺利,就放我回家。”
姜婉展开信笺,上面写着“婚服换血衣,喜婆喊凶时”,落款是朵残梅。她与陆景渊对视,后者立刻明白:“喜婆喊‘凶时’,就是杀手动手的信号。”
“所以我们要让喜婆提前喊吉时。”姜婉望向任瑶,“郡主,明日你假扮喜婆,喊礼时提前半个时辰,打乱他们的计划。”
任瑶一拍胸脯:“没问题!本郡主早就背熟了吉时表,保证让他们摸不着头脑。”
午时三刻,所有反制策略部署完毕。姜婉站在太液楼前,望着工人最后一次检查屋顶的铜铃。陆景渊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抵着她发顶:“怕吗?”
她摇头,指尖抚过他腰间的银簪:“有你在,有这么多朋友在,我什么都不怕。”她转身看向演武场,任瑶正教铁骑使用“渔网陷阱”,周先生在核对宾客名单,绿萝在分发验毒簪——这一切,都是为了他们的婚礼。
暮色降临时,姜婉在书房整理最后的清单,忽然发现一张纸条从名册中滑落。上面写着:“小心烛台。”字迹陌生,却透着关切。她望向窗外,只见一名小厮匆匆跑过,背影似曾相识——是前日在街角帮她捡帕子的少年。
“景渊,你看这个。”她将纸条递给陆景渊,“看来,神秘势力中也有不愿助纣为虐的人。”
陆景渊握紧她的手,烛火在他眼中碎成星子:“这世上,总归是好人多。明日过后,我们的婚礼会成为京城佳话,而那些阴暗的势力,终将消失在阳光里。”
姜婉点头,将纸条收进锦囊。她知道,无论反制策略多么周全,总有不可预知的风险。但此刻,她愿意相信自己的准备,相信身边的人,更相信,她与陆景渊的爱情,足以抵御任何风暴。
亥时,京城响起第一声更响。姜婉站在窗前,看着任瑶的铁骑巡逻而过,周先生的暗桩在街角闪现。她深吸一口气,握紧陆景渊送的银簪——明日,一切都将有个了断。而他们,终将迎来属于自己的盛大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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