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暖阳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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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保替毛利兰掖好被角,刚要起身,却见她突然拽住自己的衣角,欲言又止,
“志保,你……真的不介意我和新一的过去吗?”
指尖触到她微凉的手指,洛保轻轻叹了口气,重新在床边坐下。窗外的蝉鸣声忽远忽近,混着远处传来的零星车笛声,在静谧的夜里格外清晰。“怎么突然这么问?”她伸手捋开毛利兰额前的碎发,“因为今天他提起案子时,你犹豫的眼神?”
毛利兰咬着下唇点点头,声音轻得像怕惊醒什么:“新一他……每次遇到棘手的案子,尤其是涉及医学的,总会下意识看向我。我知道他是想让我参与,就像以前一样。可我……”她攥紧洛保的手,“我不想再让你担心,也不想回到那种站在案发现场,却永远追不上他脚步的日子。”
洛保将人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发顶轻轻摩挲:“兰,我从没想过要改变你和他之间的默契。”她想起无数个深夜,毛利兰对着手机等工藤新一电话的模样,想起她强装镇定陪他查案时颤抖的指尖,“但我更不想看到你为了迎合别人的期待,一次次把自己推到危险边缘。”
“那你呢?”毛利兰抬起头,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泪痕,“如果……如果有一天,必须要在我和案子之间做选择,你会像他一样吗?”
“不会。”洛保回答得没有丝毫犹豫,她捧起毛利兰的脸,让两人目光交汇,“他是侦探,追逐真相是他的本能;但我是医生,守护你才是我的使命。还记得上次实验室爆炸吗?当时第一个念头就是——还好你不在。”
毛利兰的眼泪又涌了出来,这次却带着释然的笑意。她把脸埋进洛保颈窝,声音闷闷的:“其实今天下午,新一也问过我,愿不愿意重新和他搭档。”
洛保身体微微一僵,随即又放松下来,指尖轻轻梳理着她的长发:“然后呢?”
“我说,比起惊心动魄的冒险,我更想要平淡的幸福。”毛利兰抬起头,月光映得她眼睛亮晶晶的,“就像现在这样,等你下班回家,一起吃顿热饭,饭后窝在沙发上看无聊的偶像剧……这些听起来普通的事,却让我觉得比任何时刻都安心。”
洛保笑着吻去她眼角的泪珠:“那大侦探怎么说?”
“他说……”毛利兰想起工藤新一难得认真的表情,忍不住轻笑出声,“他说终于明白为什么你总说他是‘推理狂’了,还让我好好照顾你,别学你熬夜做实验。”
“这小子。”洛保无奈地摇摇头,却藏不住嘴角的笑意。她轻轻将毛利兰放倒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睡吧,明天带你去看新开的猫咪咖啡馆?听说有只布偶猫叫‘樱花’,和你一样可爱。”
毛利兰拉住她的手,不肯松开:“志保,谢谢你。”
“傻瓜,又说谢。”洛保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好好休息,我就在隔壁,做实验也带着手机,有任何事……”
“第一时间找你。”毛利兰笑着接话,终于松开手,“晚安,我最爱的医生小姐。”
洛保轻手轻脚走出卧室,却在门口撞见抱着案卷的工藤新一。月光下,少年侦探推了推眼镜,难得正经道:“姐,谢谢。”
“谢什么?”
“谢谢你让她眼里重新有了光。”工藤新一望向虚掩的房门,嘴角带着释然的笑,“以前总以为,只要抓住真相,就能保护所有人。现在才明白,有些人需要的不是站在风暴中心,而是一个温暖的避风港。”
洛保拍了拍他的肩膀:“下次再让她掉眼泪,我可不会像这次这么客气。”
“知道啦!”工藤新一吐了吐舌头,又恢复成吊儿郎当的模样,“对了,那个医学院的案子……”
“找我没用。”洛保挑眉打断他,“除非你答应每天给小兰带份草莓蛋糕赔罪——毕竟,某人害她今天哭了两次。”
服部,不是在吗?你不能找他,案子我可以帮你分析,但是那个药理我不能帮你分析,而且我的身份太特殊了,不是我不帮,是没办法帮,除此以外,我都可以帮,而且我不是法医,我只是个中医科,而且神经内科医生,这跨越的太远,案子不是已经破了吗?
破了的话就不要再想这件事了好不好?人都已经被抓了,
你说的药理分析我已经猜到是什么东西,但是我不能碰,你猜到了是什么梗你也猜到我不能碰,我可以帮你破案,以后的所有案子我可以帮你判,但是这一件事过去,这个案子已经告破了就告破了,不要再提了。
工藤新一:说为什么之前可以,现在不可以?
洛保双手抱胸,黑色风衣下摆随着动作轻轻扬起,勾勒出凌厉的轮廓:“合着在你眼里,我从‘灰原哀’变成‘洛保医生’,就是为了继续给你擦屁股?当年帮你伪造现场痕迹、破解组织加密文件,现在又想让我当免费法医?”她突然逼近,白色裤管扫过工藤新一站立的木地板,吓得少年侦探往后退了半步,“别忘了,上次你为了引蛇出洞,害我在暴雨里淋了三小时,发烧发到40度是谁在医院守了整夜?”
“可是姐,这次的药物成分……”工藤新一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执拗如旧,“解剖报告显示死者体内有未知神经毒素,和当年Aptx4869的代谢残留特征高度相似。”
“所以你就认定我必须插手?”洛保冷笑一声,转身望向走廊尽头的窗户。月光透过玻璃在她身上投下斑驳光影,黑色风衣如同流动的夜色,“我现在是中医科和神经内科医生,不是黑衣组织的首席研究员。况且你明明知道——”她猛地回头,眼底翻涌着警告的暗潮,“我的护照上写着中国籍,在日本参与涉及跨国犯罪的药理研究,一旦暴露意味着什么?”
工藤新一的喉结动了动,攥着案卷的指节发白:“我会确保你的安全,就像以前……”
“以前?”洛保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笑,笑声里带着刺痛的苦涩。她伸手扯开风衣领口,露出锁骨处淡粉色的疤痕——那是逃离组织时被枪火灼伤的印记,“你说的以前,是我顶着灰原哀的身份东躲西藏,还是在实验室被皮斯克用枪指着脑袋?工藤新一,你比谁都清楚,黑衣组织对叛逃者的追杀从未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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