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多一个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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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发现了赤井秀一在查这个案子“姐夫!你到底有没有碰这个案子?你难道都没有想过后果吗?”洛保攥着手机冲进休息室,黑色风衣在身后扬起如墨的弧。屏幕上赤井秀一最新发来的加密信息还在跳动,字里行间透露的线索指向,让她后背渗出冷汗。
赤井秀一摘下帽子,银发在室内顶灯下泛着冷光:“只是常规排查,没有动用会暴露你的渠道。”
“已经暴露了!”洛保将手机狠狠拍在桌上,震得白大褂口袋里的听诊器叮当作响,“他们既然敢用类似Aptx4869的毒素设局,就必然布下了天罗地网。”她转身望向窗外熙熙攘攘的街道,突然觉得那些阳光都变得刺眼,“剩下的,就让他们找到我吧。”
“小保!”宫野明美推门而入,手中的咖啡泼出大半,“你在说什么胡话!”
洛保扯松领口的白大褂纽扣,锁骨处的疤痕随着急促呼吸起伏:“姐,你还记得我藏的那些悬案资料吗?每一次看似巧合的‘意外’,都是组织在确认我的踪迹。这次……”她的声音突然哽咽,“他们算准了你们会为我冒险,算准了我会为你们妥协。”
赤井秀一握紧了枪柄:“我会安排你们立刻撤离。”
“来不及了。”洛保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绝望的冷意,“他们已经来了。”
“雪莉,好久不见”低沉的嗓音裹着香烟的味道漫进诊室,
洛保抬头,正对上枪口的红光。穿着黑色长风衣的女人倚在门框,
银质面具遮住半张脸,只露出的右眼泛着病态的猩红,
“你说你的身边人是蠢还是说你蠢?”
洛保下意识将毛利兰护在身后,
暖阳冲着来人狂吠,却被女人抬手一枪托砸在墙角,
小狗呜咽着蜷缩起来,毛利兰发出惊呼。
“好玩吗?”银面摘下手套,露出涂着黑甲油的指尖,
“那个药很熟悉吧?组织里不缺天才,但缺你这样的脑袋
既然你的家人已经插手,你觉得还回得去吗?”她突然逼近,身上的血腥味混着廉价香水味扑面而来,
“我不会伤害你身边的人——毕竟我对他们没兴趣
我听说你要在日本休养两年?可惜,银面想拿你做活体研究,可我觉得,把你脑袋里的东西榨干更有价值。”
洛保盯着对方染血的袖口,突然想起今早解剖报告里死者指甲缝中的纤维:“Kiss……是你,颤抖的说道”
“没错!”女人突然扯下面具,露出与洛保七分相似的面容,却因扭曲的表情显得狰狞可怖,
“凭什么所有东西我都比不过你?你走后我终于得到重视,可那群老家伙还在念叨‘雪莉要是在就好了’!
凭什么?你不过是国际刑警派来的卧底,就因为有个天才脑袋?凭什么你能救人,我却只能做杀人的毒药!”
所以这一切都是你的计划?”洛保的声音,白大褂下的手指攥紧了藏在口袋
她盯着Kiss染血的袖口,突然想起今早解剖报告里死者指甲缝中残留的紫色纤维——那是东南亚黑市上流通的迷魂散包装材料。
Kiss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右眼猩红的瞳孔因兴奋而收缩:“不然你以为工藤新一那个侦探突然偏执到不顾安危,
赤井秀一怎么会违反FbI规程私下调查?”她晃了晃手中的针管,
里面的淡绿色液体随着动作泛起诡异的荧光,“不过是在他们常喝的咖啡里加了点‘料’,把他们在乎的东西放大几倍罢了——侦探想查案,FbI想追凶,多简单。”
“你对他们用了迷魂散?”
洛保发颤,下意识捂住嘴,赤井秀一猛地摸向自己咖啡杯的边缘,指尖触到杯口残留的淡紫色粉末。
“放心,没身体伤害”Kiss耸耸肩,黑风衣下露出绑在大腿上的枪套,
“我只要雪莉而已。”她突然逼近,银面具在顶灯下反射出扭曲的光,
“回组织吧,雪莉。不是让你顶替我的位置,而是让你亲眼看看——你这个天才,怎么变成我的手下败将。”
”洛保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彻骨的寒意,“再跟你比谁的毒药更厉害?
还是想让组织高层看着我被你羞辱,以此证明你比我强?”
她的目光扫过Kiss紧握的针管,“你新研发的神经毒素,用了我三年前废弃的线粒体干扰思路,对吗?”
Kiss的瞳孔骤然收缩:“你怎么会……”
“因为你根本不懂我的研究!”洛保猛地扯开白大褂,露出里面贴身穿着的防刺背心,“Aptx4869的原始设计是细胞自噬诱导剂,是为了修复端粒酶缺陷!
你以为那些致死案例是成功?不过是你们强行加速实验导致的代谢崩溃!
”她指向Kiss手中的针管,“你用我的思路做杀人武器,却连最基础的分子稳定技术都没攻克,
溶液里还悬浮着未降解的蛋白残渣——这种垃圾也配叫‘我的想法’?”
“闭嘴!”Kiss猛地将针管刺向洛保脖颈,却被她侧身避开,
洛保顺势抓住对方手腕,膝盖狠狠顶向Kiss腹部。但对方早有防备,
后腰甩出的电击棒擦着洛保脸颊划过,电流声刺得人耳膜发疼。
“你以为我没算到你会反抗?”Kiss擦去嘴角的血丝,突然将针管转向被护在洛保身后的毛利兰,
“那就让你的小情人尝尝这‘半成品’的滋味——反正你说它是救人的,死了也是你医术不精,对吗?”
“不准碰她!”洛保瞳孔骤缩,毛利兰却突然从她身后冲出,膝盖精准顶向Kiss持枪的手腕
“砰”的一声枪响,子弹嵌入天花板,石膏粉簌簌落下
Kiss吃痛松手,枪掉在地上,却被她用脚一勾重新握住。
“空手道?”Kiss舔了舔嘴唇,枪口在毛利兰和洛保之间来回晃动,“有意思
但你知道子弹快,还是神经毒素快吗?”她晃了晃另一只手里的针管,绿色液体几乎要泼溅出来。
洛保红的眼眶说住手!
“我不会对你的小情人做什么”
Kiss听到突然放下针管,猩红的右眼闪过一丝复杂的光,
她伸手抚上洛保染血的脸颊,指尖的黑甲油刮得皮肤生疼,
“我可真对你又爱又恨……你说,
要是你这双手也沾满鲜血,会是什么模样?”
洛保浑身僵硬,Kiss身上浓烈的血腥味几乎将她笼罩,
休息室的空气仿佛凝固,毛利兰的呼吸声、赤井秀一握枪的细微响动,都在这一刻变得清晰无比。
“你!”洛保刚开口,便被Kiss打断。
“我死了,你该如何?”Kiss突然癫狂地大笑起来,紫色纹路已经蔓延至她的眼角,“你欠我一条命,宫野志保!十九年前,你十七岁那年,你还记得我吗?
还记得那个和你一起做实验的搭档吗?凭什么!凭什么你是天才,而我永远只能活在你的阴影下!”
洛保瞳孔骤缩,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十九年前的组织实验室里,
那个总是跟在她身后,用崇拜目光看着她做实验的少女,此刻竟与眼前疯狂的Kiss渐渐重叠。
“所以你让我还命?”洛保声音发颤,
她从未想过,曾经并肩作战的伙伴,会因嫉妒和不甘堕落到如此地步。
“我们不该这样的!”洛保试图靠近,却被Kiss用枪抵住胸口,
“我从来没想跟你比什么!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和当初那个一心想救人的你,
完全不一样了!你疯了吗?”
“嫉妒?我不嫉妒你!我恨你为什么丢下我
不一样?”Kiss的笑声里带着哭腔,
“我当然不一样!你被捧上神坛,
做着你想做的研究,而我呢?他们安排我做什么?杀人!制毒!我成了双手沾满鲜血的刽子手!说好的一起离开,说好的一起的搭档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情绪濒临崩溃,“你救的人都活了,可我杀的人,他们的血每天晚上都在我梦里流淌!”
“我不知道他们对你做了什么……”洛保的声音温柔下来,试图安抚Kiss狂乱的情绪,“但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离开这里,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Kiss突然歇斯底里地尖叫,“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她将枪口转向自己,泪水混着血水滑落,“雪莉,你赢了……但我不会让你好过……”
“不是这样的!”洛保的声音陡然拔高,白大褂下的肩膀因激动而颤抖,
“你说的刽子手……你手上除了那个学术造假的教授,还杀过谁?”她想起十九年前档案里那起伪装成意外的教授死亡案,死者桌上还放着Kiss未署名的举报信。
Kiss的枪管在洛保胸口晃动,紫黑纹路已爬满脖颈:
“你以为那教授真的死于学术丑闻?”她突然咳出黑血,笑声嘶哑,
“组织让我在他咖啡里下神经毒素,再把造假证据塞进他抽屉——你以为我不想揭发他?可他们用你做威胁!”
洛保猛地怔住,记忆里十四岁那年,她因拒绝参与人体实验被关禁地,
Kiss曾隔着铁门塞给她半块发霉的面包,说“等我拿到解药配方就救你, 12岁到和14岁到,17岁到18岁”打满算我们,不过相识只有4年。
“不是这样的!我从十二岁被带回组织,到十八岁逃离,和你相处不止四年!”洛保的指尖几乎要触到Kiss颤抖的手腕,“十二岁那年你教我用显微镜,十四岁帮我偷实验笔记,十七岁……”
“够了!”Kiss突然用枪托砸向洛保肩膀,血瞬间浸透白大褂,“你逃离时为什么不带我?!”她的瞳孔因毒素侵蚀而涣散,“你姐姐死后,被组织锁在地窖,逼我复刻你的成果——他们说你死了,说你把解药配方带进了坟墓!”
休息室的地砖映出两人交叠的影子,
毛利兰捂着嘴后退半步,赤井秀一的枪口始终锁定Kiss的太阳穴,
洛保看着对方眼底翻涌的血色,突然想起自己变小后躲在博士家的第一个夜晚,也是这样被绝望淹没。
“我变成灰原哀后,根本没打算活着。”洛保的声音轻得像叹息,“临时解药试药时,我心脏停跳过七次。”她扯开衣领,露出锁骨处交错的电击疤痕,“你看这道疤,是第三次试药时留下的。还有这道……”
Kiss的枪管无力垂落,紫色纹路爬上眼皮:“你……”
“你身上的毒我会救,
我不会让你死!”洛保攥着针管的手青筋暴起,Kiss的身体在地板上剧烈抽搐,紫色纹路已蔓延至鼻尖,
她突然扯开白大褂,露出内里交错着电击疤痕的胸口,“我的血可以排毒!”
“志保!你疯了!”毛利兰冲上前死死攥住她持刀的手腕,眼泪瞬间涌出眼眶,
“你心脏刚做过手术,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损耗!”宫野明美颤抖着抓住妹妹另一只手,指甲深深掐进洛保掌心:“小保!当年小安的事还不够吗?你忘了用心头血解毒后,你在IcU昏迷了整整一个月?!”
赤井秀一将枪口转向门外,耳朵捕捉着走廊里细微的脚步声,
余光却始终盯着这场近乎疯狂的对峙
Kiss的喉咙发出咯咯的声响,嘴角溢出的黑血在白色地砖上晕染成诡异的图案。
“让开!”洛保突然扬手,刀锋划破毛利兰袖口,“她十四岁为我偷实验笔记被吊在刑房三天三夜,十七岁用身体替我挡了三颗子弹!没有她,我十七岁那年就死在组织实验室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比任何时候都坚定,“兰,你相信我,就像我相信你会接住从天台坠落的我那样!”
毛利兰的手骤然松开,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个雨夜,浑身是血的灰原哀从天台坠落,是自己用尽全力接住了她。此刻对方眼底燃烧的执着,与那时如出一辙。宫野明美咬着下唇后退半步,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最终只是颤抖着解开自己的丝巾:“小保,用这个止血……”
刀刃刺入胸口的瞬间,洛保闷哼一声单膝跪地,
温热的血顺着刀尖滴落,她强撑着将血滴进Kiss张开的嘴里,
赤井秀一突然扣动扳机,子弹擦着门框飞过,走廊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他们来了!最多撑三分钟!”
“张嘴!”洛保用膝盖抵住Kiss抽搐的肩膀,强行撬开她的牙关,
“当年你说要做我的影子,现在换我当你的盾牌!”随着鲜血不断注入,
Kiss皮肤上的紫色纹路开始消退,原本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
“志保!血止不住了!”毛利兰哭着扯开自己的衬衫下摆,试图按住洛保胸前的伤口。宫野明美颤抖着将丝巾缠在妹妹腰间,却被血迅速浸透,暖阳突然扑到Kiss身上,用舌头疯狂舔舐她嘴角的血迹,发出焦急的呜咽,“血止不住怎么办?!”毛利兰的指尖被温热的血浸透,颤抖着按压洛保胸前不断涌出鲜血的伤口,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对方染血的白大褂上
宫野明美扯下自己的珍珠项链,将丝线拆开试图缠住伤口上方的血管,却被喷涌的血珠溅得满脸都是。
“别怕,我没有伤到要害。”洛保气若游丝,苍白的嘴唇泛起青紫,却仍强撑着露出一抹笑。她转头看向持枪戒备的赤井秀一,染血的手指抓住他的袖口:
“姐夫,这件事情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找信得过的人给我做手术
封住我所有的消息,如果让别人知道中国医生在交流中……”话音未落,剧烈的咳嗽震得伤口涌出更多鲜血。
赤井秀一的手指在扳机上收紧,镜片后的眼神冷冽如冰:“我会联系FbI的人。”
“不可以!”洛保突然攥紧他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对方皮肤,
“FbI里有组织的眼线!你有信得过的私人医生朋友吗?”她转头望向满脸泪痕的宫野明美和毛利兰,
强撑着抬手抹去毛利兰脸上的泪水,“姐,小兰,别怕,我不会死的,相信我,我只是流血比较多而已……”
“失血超过1500毫升就会休克!”毛利兰声音发颤,颤抖着解开洛保的衬衫纽扣,试图用布条压住伤口,“姐夫,流血过多也会死的,你要快点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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