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查理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67章 无情无义,奔腾年代,孤独查理,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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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那么骚,非要三心二意呢?"有一次龙猫问我。
"那我问问你,我为什么从一而终?有谁值当我从一而终?看开点吧大姐,这个世界已经崩溃了,不存在从一而终的氛围,以前那是别人给你营造出来的一种道德氛围,不知道为什么人家不在意这个了——没人在意这个,因此上你那个观念已经过时了...都不说男女之间,做生意道都像招嫖一样纯属是刹那激情,你见过几个做生意做得天长地久的,不都是在一夜情——今天晚上睡在一起怪腻味,明天爬起来因为一点钱一个大嘴巴子糊上去立刻翻脸,无情无义到这种地步,还说什么从一而终..."
"可是...应该有让你愿意和她从一而终的人啊..."
"晚啦,如果我是三十岁之内,我就信自己,信别人,一点都不尴尬——我快四十了,还信这类东西,还想着自己能有那个本事拘束在一个女人身边,就便我信,别人也不信呢!"
"只要心能在一个人身边,出去玩玩没什么的..."
"我就知道!"你看看,我就知道她肯定是觉得这玩意反正也管不住,所以干脆不管,就势想得到一种解脱——这玩意不是这么得到的,孩子,天真了..."办不到哦...我这人眼睛里不揉沙子,要么就不答应,要么就做到底,我选不答应..."
"你真该天打五雷轰啊..."
"在下打雷天不出门的,雷击也轮不到我..."
我刚开始跟着老大开公司的时候,事必躬亲,竭尽全力,那时候觉得自己是个实干型人才,我什么都能做,什么都愿意做,一定能坚定地往前走,实现自己的愿望——不存在的,如果你把做事和做人分开了,那么你永远跳不出步履维艰的窠臼——就像和自己的人生、命运和解一样,终有一天你得和别人和解,他人是地狱这种想法趁早扔到一边,不然,其他的不说,你肯定赚不到钱。过去我一直非常鄙视老侯,觉得他做人不端,被抓进去喂白菜汤冷馒头就对了,后面发现,喂喂喂,老侯再坏,这个世上愿意帮你的人他还算是不多的那几个之一呢,你讨厌他有什么用——那些收拾你的,针对你的,败兴你的,侮辱你的,也没见你当回事不是么?人就老是这样,在某些方面总是近视、短视、弱视,总是看不到身边人的好,反而盯着他那些不好的地方,就像人家怎么你了似的——公道地说,老侯那些坏也没有使唤在我身上,关我屁事呢对不对?至于他的那些不太光彩甚至有些危险的事,我一概不参与就是了,我也不挣他那份钱,只拿自己该得的,问题不大的...
那次回来山西我们一行人呆了一周左右,施老板过来看了看,我带着他见了见老侯和叶总他就回去了,已经不再提抵押这类事,回去专心筹款去了,让我尽快回去北京,大家共襄盛举。然后剩下张牧宁和苗田,他们就像水蛭一样饥渴,一副那种但凡你让我看到一个项目我就要上去叮出来一管血的模样——在韩总那里叮了半天,看见人家干得热火朝天他就像着魔似的走不开,让我觉得他俩每天看着那些挖机挖土都能得到某种快乐...这也不知道是什么瘾,跟你没关系你在那里看能看出来什么呢?上次过来跑的一个小项目,因为他们差点箍我住店的钱给了徐总,现在也要开始动工了,又是各种画图设计消防环保施工单位入场,我也带他俩去看了,看得他们前列腺充血...我不知道,也许在他们眼里那些跑来跑去的人就像印钞机差不多,让他们看着就过瘾吧,反正我经常看见他们这个把那个拉到一边窃窃私语,让我想起《基督山伯爵》里那些搞阴谋诡计的人,看着别人结婚升官他们就浑身难受,非得想方设法把你搅黄不可的那类人——我带他们去看项目,有时候其实也是一种羞辱,你上次如果别抠那俩个房费,施工的是你哎...因此上,这俩人让我多少有点不舒服,而且,说实话,我日渐变老了,回了省城我最想见的是发小,和别人的那些虚情假意的推杯换盏一天俩天我还能忍,三天四天就脾气发作不想伺候了——除了侯总叶总冀处长这些大佬,别人叫我吃饭我一般不去,甚至康总、徐总这些商务性的大佬,我也不太想见,如果一定要见面,那么我肯定还要带着顺带做做人情的别人,类似苗田张牧宁,或者施老板,让我一个人去陪他们喝酒我是肯定不会去的——这是我作为一个把皮条拉成的人可以有的个性,和我来往的这些人都觉得我这人脾气有点怪,相处的时候多少得操着一点小心——实际上我只是不想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浪费太多的精力,我是喜欢喝酒,但是我喜欢和发小喝,或者一个人喝,应酬的这种喝的话,尽量少一点吧,没啥意思。
回去徐总的项目跑了俩天,我把小崔、苗田和张牧宁托付给他,还故意当着他们的面跟徐总开玩笑说‘接待的规格不要太高,他们跟我没那么熟,你留着钱将来我要用’——这个话主要就是对苗田有意见,我前面说不要盯着身边人的短处,但是苗田做的事让我非常不屑,所以一直非常不满——我这个人是那样的,没什么城府,特别是在苗田这种级别的人、而且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人身边,就不愿意有什么城府,因此上我这种不满很容易表现出来,经常冷嘲热讽的,搞得张牧宁莫名其妙跟着吃瓜落——我最讨厌苗田的一点就是背着我搞各种小动作,你有什么不能直接跟我说么,多大点事至于么给我挖坑?因此上这种态度不知不觉就在很多事情上表现出来了,徐总送我去火车站坐火车回省城(他施工那个县离省城大概有一个半小时绿皮火车车程,我为了怀旧坐了个绿皮火车回去,我是那种特别省事的人,别人都各有打算,就没必要劳烦他们再送我一趟了)还问我呢——
"这俩个人跟你到底什么关系啊?"
"他俩前面跑过你这个项目,我没给他们给了你,所以你和他们属于是竞争关系,不用在意我的面子,今天拉一车民工打他们一顿我才高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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