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禅师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19章 巨锤的反噬与不熄的星火,现代军医穿越东汉救世,一心禅师,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

经济战场的暗流汹涌,虽无硝烟,却同样惊心动魄。

蜀郡成都,“锦云轩”那间奢华的后堂,气氛降到了冰点。刘海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家族几位须发皆白、眼神锐利如鹰的长老,如同几座沉重的山岳,坐在他面前。空气凝重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三倍丝价?” 为首的大长老,声音苍老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枯瘦的手指敲击着桌面,发出叩击灵魂般的声响,“刘海,你父亲尸骨未寒,你就忘了他的遗训?忘了我们刘家立足的根本?忘了丝绸乃国之重器?!你想让‘锦云轩’百年清誉,毁于一旦?想让刘氏满门,为你的贪念陪葬?!” 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刘海心头。他毫不怀疑,只要自己敢点头,这些掌控家族命脉的长老,会毫不犹豫地将他捆送官府,甚至亲手清理门户以保全家族。更何况,他隐约感觉到,最近铺子周围似乎多了些陌生的面孔,眼神锐利,绝非寻常商贩。朝廷的“蛛网”,早已悄然张开。

塞维鲁灰蓝色的眼睛里,最后一丝希望的光芒熄灭了。他看到了刘海眼中彻底熄灭的贪婪之火,以及那深入骨髓的恐惧。他知道,这条线,彻底断了。他收起那枚作为诱饵的劣质火纹币,深深看了一眼面如死灰的刘海,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毫无笑意的弧度,用生硬的汉语留下最后一句话:“刘公子,你错过了一场足以改变命运的盛宴。希望你和你的家族,不会为今日的选择后悔。” 说罢,他优雅地整理了一下深紫色的长袍,如同一个谢幕的演员,转身消失在锦官城繁华的街巷中,只留下满室的压抑和劫后余生的冷汗。

而在帝国东南的交州、扬州,一场无声的工业革命正以前所未有的规模展开。内务府牵头新建的官营大坊,沿着水量丰沛的江河溪流一字排开。巨大的水轮在奔腾水流的冲击下日夜不息地转动,发出沉闷而有力的轰鸣。通过复杂的齿轮和连杆传动,水力驱动着数十架大型缫车,将雪白的蚕茧抽丝剥茧;带动着改良的多综多蹑提花织机,梭子如飞,吞吐着经纬。成千上万被招募来的流民,在工坊里日夜轮班劳作。虽然技艺尚显生疏,织出的“交州绸”质地略粗,光泽稍逊顶级蜀锦,但其产量却如同决堤的洪水!一匹匹,一捆捆,堆积如山,然后被装上内河漕船,运往港口,再装上巨大的海舶,源源不断地输往南洋诸国、天竺,甚至开始冲击安条克和亚历山大港的市场。

罗马贵族们很快发现,他们花三倍高价、费尽心机从走私贩子手中弄到的“珍稀”东方顶级丝绸,竟然在市场上不再那么耀眼夺目。因为一种价格低廉许多、虽然不够精美但足够华丽实用的“交州绸”,如同潮水般涌入,迅速占领了中下层市场,甚至开始向上层渗透。丝绸的神圣光环和垄断利润,被这海量的平价丝绸冲击得摇摇欲坠!罗马元老院企图通过哄抬价格、扰乱大夏经济根基的阴谋,在帝国“以量压价”的恢弘手笔下,彻底破产。

同时,在遥远的泰西封和亚历山大港的市集上,一些隐秘的角落里,开始悄然流通一种成色更差(掂量起来轻飘飘)、工艺更糙(边缘毛刺能划破手指、图案模糊如同醉酒工匠所铸)、甚至故意做旧磨损的“伪罗马第纳尔金币”。伴随着这些劣币出现的,是各种绘声绘色的流言:“听说罗马本土的金矿挖空了!”“元老院为了打东方这场仗,偷偷往金币里掺铜了!”“埃及总督胆子更大,自己开炉私铸劣币充军饷!”……猜疑如同毒草,在商贾之间悄然滋生。虽然数量不多,却足以在关键的交易中引发激烈的争吵和信任危机,让罗马本就因战争而紧绷的金融神经,更加焦头烂额。

更让罗马人脊背发凉的是,在锡兰海域打捞起的几艘“海狼号”残骸上,星火堂的匠师们,正小心翼翼地刮取舰艏残留的防火陶泥样本。在邙山深处的实验室里,这些来自异域的“秘方”,正在被放入熔炉煅烧,被酸液浸泡分析,被反复测试其成分与配比。匠师们的眼神专注而兴奋,记录数据的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罗马人引以为傲的技术壁垒,正在被大夏这可怕的学习与反制能力,一点点撕开裂缝。

---

金秋的洛阳,天高云淡,桂子飘香。象征胜利的捷报,如同金色的叶子,纷纷扬扬,落满了紫宸殿的御案。

“西域总督姜维、河西都督张任联名奏捷:沙蚁已溃,首脑遁逃。流民归化者逾十万,编户齐民,授田安居,充‘瀚海渠’工役。渠身初成,疏勒河水已引至关外百里,新固沙田得水浸润,有望成膏腴!查获龟兹叛酋阿史那贺鲁所遗密信,确证其所得劣铁兵甲及袭扰方略,皆出自罗马东方总督府鹰徽密令!”

“伏波将军甘宁、钦差大臣司徒庞统联名奏捷:赖陛下洪福,将士用命,佛光护佑,宝石港岿然不动!罗马红海舰队损兵折将,久攻不克,又闻南线锡塔瓦卡全军覆没,已于九月初三解围遁走!僧伽罗国王亲赴港口,匍匐请罪,献上国书,愿永世为大夏藩篱,绝无二心!此役,缴获完整罗马三层战舰图纸三卷,舰艏防火陶泥样本若干,已由快船专人押送星火堂格物院!”

“尚书令徐庶奏:丝路畅通,商旅渐复。前番安条克伪罗马劣币风波,已使我火纹币信用受疑。臣已督造新币‘安民通宝’,含银量增一分,工艺精益求精,边缘光滑如镜,火纹锐利清晰。新币通行,旧币回收重铸,市面已稳。交州官营造坊所产‘交州绸’,虽略逊蜀锦之华美,然价廉而物尚可,南洋诸国、天竺、乃至大食商船争相贩运,岁入之丰,已远超预期,足补蜀锦利薄之缺!”

蒋毅的手指缓缓抚过奏报上那一个个力透纸背的捷字,指尖感受着墨迹的微凸。一丝久违的、属于胜利者的松弛感,如同殿外透入的秋阳,试图温暖他紧绷了太久的神经。然而,这暖意稍纵即逝。他的目光并未在捷报上过多停留,而是穿透了厚重的殿门,投向了殿外那辽阔得令人心悸的天空。危机虽暂解,然西方七丘之城元老院内的咆哮与诅咒,西域黄沙下蛰伏的贵族怨恨,南洋波涛间罗马舰帆重新汇聚的阴影……这一切,岂会真正平息?

“陛下,” 戏志才无声地靠近,呈上一份用特殊火漆密封、烙印着星火堂独有齿轮徽记的密报。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金属般的凝重:“潜伏波斯伊斯法罕的‘沙狐’甲字十七号密探,三日前急报:于伊斯法罕城西五十里,险峻的扎格罗斯山脉人迹罕至处,见异邦工匠数千,依陡峭山壁开凿巨大石穴!其形制……酷似我霹雳炮巨型配重之槽!且石穴走向,皆面朝东方!附近营寨,屡见罗马匠师及军官装束者出入!”

蒋毅的目光骤然收缩,锐利如鹰隼攫食!他猛地起身,缓步走到殿壁那幅巨大的《四海升平图》前。手指带着千钧之力,重重划过葱岭(帕米尔高原)以西那片广袤而标注着“安息”、“波斯”的未知高原,最终停留在伊斯法罕的位置。

“地缘的巨锤……” 他低沉的声音在空旷而寂静的大殿内回荡,每一个字都仿佛在青铜编钟上敲响,带着穿透时空的冷冽与沉重,“永远不会停止铸造。”

殿外,邙山深处,星火堂巨大的地下工坊群,熔炉的火光依旧彻夜不息,将忙碌的匠人们身影投射在岩壁上,如同跳动的巨人。铁锤敲击金属的铿锵声、齿轮转动的咬合声、熔液沸腾的咕嘟声,交织成一首永不停歇的工业序曲。匠师们沉默而专注的脸庞,在跳动的炉火映照下,闪烁着执着与智慧的光芒。他们有的在拆卸分析着来自锡兰的罗马巨舰防火陶泥样本;有的在巨大的图板上,依据缴获的图纸,绘制着更庞大、更精密的战舰结构图;有的则在熔铸炉旁,小心翼翼地调整着新式合金的配比……

新的风雷,已在熔炉的炽热与铁砧的铿锵声中,悄然孕育。帝国前行的道路,注定与永不熄灭的星火、与铁与血的淬炼,相伴相生,直至时间的尽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历史军事小说相关阅读More+

末世十皇

七彩的毛毛虫

我一小丑,在哥谭逃亡很合理吧?

自由才是唯一

我在剑宗吞噬封神

舞风腾云

大明第一墙头草

随轻风去

不心慈,不手软,嫡女已黑化

屿岚

说我生不了?二嫁京圈大佬一胎三宝!

聪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