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挨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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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环顾着四周陌生而可怕的环境,小小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牙齿也开始“咯咯”作响。她那原本漂亮的裙摆此时显得更加凌乱,污渍和褶皱让它失去了原本的光彩。
沈烬渊站在一旁,面色冷凝如千年不化的寒冰。他身姿笔挺,犹如一座冷峻的山峰,双手背在身后,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微微扬起下巴,对着行刑的手下冷冷地吩咐道:“把她按在刑凳上,给她五十鞭,让她长长记性。”他的声音平稳而冷静,却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无法抗拒的力量。
行刑之人不敢违抗,恭敬地应了一声,然后缓缓拿起那根足有手臂粗细的鞭子。那鞭子的鞭梢上系着尖锐的金属倒刺,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犹如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
行刑人用力挥动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啪”的一声脆响,犹如晴天霹雳般在刑堂内回荡开来。
鞭子如毒蛇般狠狠抽打在沈梦雪的屁股上,瞬间绽开一道血痕。沈梦雪顿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那声音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让人的心都跟着揪了起来。
她小小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双手本能地死死抓住刑凳的边缘,指甲都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仿佛这样就能减轻身体上的痛苦。
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滚滚滑落,浸湿了她那原本柔顺的头发。她的眼睛紧紧闭着,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五官都因为疼痛而扭曲在一起。
她的嘴唇被咬得鲜血直流,小小的嘴里发出一声声凄惨的哀号:“四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一鞭又一鞭无情地落下,每一鞭都带着十足的劲道,毫不留情地撕裂着她那娇嫩的肌肤。
沈梦雪的屁股很快就变得皮开肉绽,鲜血汩汩地流淌出来,染红了她的裙摆,顺着她那纤细的小腿缓缓滑落,在刑凳下汇聚成一小滩殷红的血泊。原本的裙摆此刻被鲜血浸透,呈现出触目惊心的景象。
她疼得眼泪如决堤的洪水般止不住地流,哭声也越来越微弱,逐渐变得沙哑而绝望。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无边无际的黑暗深渊,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这可怕的痛苦。
沈知屹在一旁心急如焚,眼眶早已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看着沈梦雪遭受如此残忍的折磨,心中犹如刀绞一般难受。他不停地大声劝阻:“老四,够了!你看小雪都已经这样了,再打下去她会没命的!她只是个五岁的孩子,你怎么能如此狠心!”
然而,沈烬渊依旧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眼神冷漠得如同千年冰川,没有丝毫动容。他的脸庞如石刻般坚毅,仿佛眼前沈梦雪所遭受的痛苦与他毫无关系。
在他心中,这是对沈梦雪的一种“教导”,只有让她深刻地记住这次教训,才能让她以后乖乖听话,不再有那些他认为“危险”的想法。
五十鞭终于打完,行刑人停下手中的动作,默默地退到一旁。沈梦雪虚弱得几乎昏厥过去,小小的身体软绵绵地趴在刑凳上,一动不动,只有微弱而急促的呼吸证明她还活着。
她的小脸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原本明亮的眼睛此刻也变得黯淡无光,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绝望。她那曾经美丽的裙子此刻已是破败不堪,沾满了泥土、鲜血和汗水,完全失去了最初的优雅模样。
沈知屹在一旁心疼的要死,眼眶中蓄满了泪水,眼神里满是对沈梦雪的疼惜与不忍。他快步走到沈烬渊身边,双手颤抖着拉着四哥的衣摆,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老四,你过分了!”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难以抑制的愤怒。
“小雪才多大,她不过是个五岁的孩子啊!”沈知屹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祠堂内回荡,带着浓浓的悲愤。
他瞪大了眼睛,直视着沈烬渊,仿佛想要从他那冷漠的面容上找到一丝松动的迹象,“你罚她50鞭子,我都不一定能挺过去!你怎么能忍心对她下这样的狠手?”
沈知屹的脸上写满了痛心疾首,平日里温润和善的他,此刻因为沈梦雪所遭受的折磨而彻底失控。
他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形成一个深深的“川”字,额头上也因为激动而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还有许多话想说,却又被满腔的怒火和心疼哽在喉间。
“她只是个孩子,对外面的世界充满好奇难道有错吗?我们小时候,谁不曾向往过外面的天地?”
沈知屹的声音渐渐哽咽,他松开拉着沈烬渊衣摆的手,转身看向趴在刑凳上奄奄一息的沈梦雪,眼神中满是慈爱与怜悯,“你看看她现在,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了?你难道真的一点都不心疼吗?”
沈烬渊依旧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眼神冷漠地看着这一切,仿佛沈知屹的话对他没有丝毫影响。
他的目光落在沈梦雪身上,却没有一丝温情,仿佛眼前的只是一个陌生人。他的双手依旧背在身后,身姿挺拔,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冰山。
“三哥,你不懂。”沈烬渊终于开口,声音依旧冰冷,没有一丝波澜,“家族的规矩不能破坏,她今天敢违抗我的命令,以后就可能做出更出格的事。我这么做,是为了她好,为了让她明白,在这个家族里,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沈知屹难以置信地看着沈烬渊,仿佛从来没有认识过眼前这个人。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声音也变得低沉而悲凉:“老四,你以为这样的惩罚就能让她学会规矩吗?你只会让她害怕你,远离你。她还小,需要的是我们的关爱和引导,而不是这样残忍的体罚。”
沈烬渊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冷漠的模样。他没有再理会沈知屹,而是对着旁边的下人冷冷地说道:“把她扶起来,送去祠堂跪着。”
下人不敢违抗,小心翼翼地走到沈梦雪身边,轻轻将她扶起。
沈梦雪的身体软绵绵的,几乎没有一丝力气,她的头无力地耷拉着,眼神空洞无神。她的嘴唇干裂,脸上满是泪痕和灰尘,原本白皙娇嫩的皮肤此刻变得苍白如纸。
沈知屹看着沈梦雪被带走的背影,心中一阵刺痛。他知道自己无法改变沈烬渊的决定,只能默默地跟在后面,希望能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尽可能地照顾沈梦雪,减少她所承受的痛苦。
——————
来到祠堂后,沈梦雪被安置在祖先画像前跪下。
祠堂内弥漫着一股陈旧而肃穆的气息,昏暗的烛光在墙壁上投下诡异的影子。沈梦雪跪在冰冷的石板地上,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她的伤口因为移动而再次裂开,鲜血渗透了裙摆,滴落在石板上,发出沉闷的“滴答”声。
沈知屹心疼地看着沈梦雪,他走到她身边,轻轻蹲下,温柔地说道:“小雪,别怕,三哥在这里。”
他的声音充满了慈爱和安慰,仿佛一缕温暖的阳光照进了沈梦雪黑暗的世界。
沈梦雪缓缓抬起头,用空洞的眼神看着沈知屹,嘴唇微微颤抖,却发不出声音。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无助和迷茫,让沈知屹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
“三哥会一直陪着你,不会让你再受到伤害。”
沈知屹轻轻地抚摸着沈梦雪的头发,试图给她一些温暖和力量。他的手触碰到沈梦雪的发丝,感觉它们又湿又乱,心中的愧疚和自责愈发浓烈。
沈烬渊站在祠堂门口,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他的脸上依旧没有表情,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
他不知道自己的做法是否正确,但在他心中,家族的规矩和尊严高于一切。他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了祠堂,留下沈知屹和沈梦雪在这寂静而阴森的空间里相互依偎。
夜更深了,祠堂外的风声呼啸而过,像是一头头猛兽在咆哮,让本就阴森的祠堂愈发显得可怖。沈知屹紧紧地守在沈梦雪身旁,时不时用手帕轻轻擦拭她额头上因痛苦而沁出的冷汗。
沈梦雪小小的身体蜷缩在沈知屹怀里,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在迷糊中,她嘴里不时呢喃着:“三哥……疼……”
沈知屹的心仿佛被千万根针同时扎着,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将沈梦雪抱得更紧,轻声哄着:“小雪乖,再忍忍,三哥在这儿呢。”
沈知屹的心仿佛被千万根针同时扎着,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将沈梦雪抱得更紧,轻声哄着:“小雪乖,再忍忍,三哥在这儿呢。”
沈梦雪在他怀里微微颤抖,虚弱的呜咽声让沈知屹心疼不已,他轻轻拍着沈梦雪的背,试图给她一些安抚。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煎熬着,每一秒对沈知屹来说都像是一年那么漫长。好不容易,两个小时过去了,沈烬渊终于开口:“起来吧。”
沈知屹如释重负,赶忙小心翼翼地扶起沈梦雪。沈梦雪双腿早已麻木,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满是冷汗,几乎站立不稳。沈知屹紧紧搀扶着她,眼神中满是怜惜与心疼。
沈烬渊看着虚弱的沈梦雪,心中虽有一丝不忍,但面上依旧保持着一贯的冷峻。他转身离开,片刻后拿着一个精致的白玉瓷瓶回来。
瓷瓶周身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在烛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他走到沈梦雪身前,语气生硬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把裙子掀起来。”
沈梦雪吓了一跳,下意识往沈知屹身后躲。沈知屹赶忙护着她,瞪了沈烬渊一眼:“老四,你轻点,别吓着她!”
沈烬渊微微皱眉,却也放柔了声音:“小雪,上药才能好得快,听话。”
沈知屹轻声安抚沈梦雪:“小雪不怕,三哥在这儿,四哥是给你上药呢。”
沈梦雪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红着脸,缓缓掀起了裙摆,露出伤痕累累的臀部。那些纵横交错的鞭痕,有的地方还渗着血丝,触目惊心。
沈烬渊深吸一口气,打开白玉瓷瓶。一股奇异而清新的药香瞬间弥漫开来,那香味淡雅却又透着一股让人安心的力量。
瓶中的药膏呈现出温润的淡金色,质地细腻丝滑,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生机。
沈烬渊用干净的竹片挑起一些药膏,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稀世珍宝。他轻轻将药膏涂抹在沈梦雪的伤口上,手指的动作极为细致,从伤口边缘慢慢向中间涂抹,确保每一处伤痕都能均匀地覆盖上药。
药膏接触到伤口的瞬间,沈梦雪忍不住轻轻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细微的抽气声。
沈烬渊的手顿了一下,抬眼看向沈梦雪,见她紧闭双眼,咬着嘴唇,便放缓动作,轻声说道:“有点凉,忍一下。”
他的声音虽然依旧清冷,但此刻却多了几分平日难寻的温柔。随着药膏的涂抹,沈梦雪感觉伤口处传来一阵清凉,疼痛似乎也减轻了不少。
沈烬渊专注地为沈梦雪上药,每一道鞭痕他都认真对待,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自责。他的手指灵活地移动着,将药膏一点点融入伤口。
沈知屹在一旁紧张地看着,眼神中既有对沈梦雪的心疼,又有对沈烬渊难得温柔一面的惊讶。
终于,上药完毕。沈烬渊盖上瓷瓶,对沈梦雪说道:“好了,把裙子放下吧。这药效果很好,明天就会好很多。”
沈梦雪赶忙放下裙摆,小脸涨得通红。沈知屹扶着她躺好,盖好被子,转头对沈烬渊说道:“老四,希望你以后真能对小雪好点。”
沈烬渊默默地点了点头,看了一眼熟睡过去的沈梦雪,转身离开了房间,而房间里,沈知屹则守在床边,久久未曾离去,眼神中满是对小妹的担忧与疼爱 。
沈梦雪趴在床上,身上盖着柔软的锦被,可她小小的身体却在被子下微微颤抖着。她的眉头紧紧蹙起,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几缕被汗水浸湿的发丝贴在脸颊上。
在睡梦中,她呓语连连,声音带着哭腔,虚弱又无助:“爸爸...小雪疼...爸爸...我听话,别打我...”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每吐出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爸爸,不要……”沈梦雪突然提高了音量,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哀求,仿佛父亲正站在她面前,准备再次对她施以惩罚。
守在床边的沈知屹听到她的梦话,心瞬间揪紧。他赶忙坐到床边,轻轻握住沈梦雪的小手,轻声安抚:“小雪不怕,三哥在这儿,没人会打你。”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试图将沈梦雪从可怕的梦境中拉出来。
沈知屹的眼眶微微泛红,眼神中满是心疼与自责。
他深知父亲的严厉和四哥这次的惩罚,给沈梦雪带来了多么大的伤害。
而在门外,刚刚折返回来查看沈梦雪情况的沈烬渊,听到沈梦雪的梦话,身体微微一僵。他静静地站在原地,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复杂,有懊悔,有心疼,还有一丝从未有过的迷茫。
一向坚信严厉教育能让家族子弟成才的他,此刻心中第一次对自己和父亲一直以来的做法产生了怀疑。
屋内,沈知屹继续轻声哄着沈梦雪:“小雪乖,睡吧,做个甜甜的梦。”
在他温柔的安抚下,沈梦雪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眉头也不再紧皱,嘴里的梦呓声也逐渐变小,似乎慢慢从噩梦中挣脱了出来。
沈烬渊在门外伫立良久,直到确定沈梦雪平静下来,才悄然转身离开。
这一晚,对于沈知屹和沈烬渊来说,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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