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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磊话音刚落,顿时一片寂静,江正初屏住呼吸,目光紧紧地聚焦在沈梦雪和顾晏之身上,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落在两人身上,更增添了几分紧张而神秘的氛围。

顾晏之微微眯起眼睛,嘴角依然挂着那抹自信的微笑,眼神中却多了几分锐利。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毛笔,轻轻转动笔杆,感受着毛笔的重量和质感,仿佛在与它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

随后,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沈梦雪,那眼神仿佛在说:“我已经准备好了,放马过来吧。”

沈梦雪也毫不示弱,她双手交叠在身前,手指下意识地轻轻捏着衣角,这是她紧张时的小动作,但此刻却丝毫没有影响她的自信。她回望着顾晏之,眼神清澈而明亮,透着一股勇往直前的气势。她微微扬起下巴,像是在向顾晏之宣告:“我可不会轻易认输。”

这时,顾世承站起身来,手中拿着一本古朴的线装书,缓缓走到两人面前。他翻开书页,目光在书中扫视片刻,然后抬起头,声音平和却又清晰地说道:“此次加深难度,题目为飞花令,以‘酒’字为题。你们需轮流说出含有‘酒’字的诗词,不得重复,限时一盏茶的时间。若无法按时作答或答错,即为落败。”说罢,他示意下人在一旁摆上茶具,开始煮茶计时。

随着茶壶中水汽升腾,茶香渐渐弥漫在空气中。沈梦雪率先开口,她微微歪着头,思索片刻后,清脆地吟道:“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黄鹂鸣啼,在庭院中回荡。吟完这句诗,她轻轻舒了一口气,眼神中透着一丝得意,仿佛在向顾晏之展示自己的实力。

顾晏之嘴角微微上扬,毫不犹豫地接道:“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一种别样的韵味。说完,他拿起毛笔,在纸上轻轻写下这句诗,字迹工整而飘逸,引得周围的人纷纷发出赞叹之声。

就这样,你来我往,两人互不相让。每一次接句都迅速而准确,诗词如流水般从他们口中涌出,展现出他们深厚的诗词功底。随着时间的推移,盏中的茶水渐渐变凉,而两人的对决也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沈梦雪的额头渐渐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她的语速也开始加快,显然感受到了时间的压力。但她依然咬紧牙关,努力回忆着学过的诗词。

在又一轮轮到她时,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镇定下来,大声吟道:“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顾晏之的眉头微微皱起,这一次他思考的时间稍长了一些。周围的人都紧张地看着他,气氛愈发压抑。

就在众人以为他要接不上的时候,他突然眼睛一亮,缓缓吟道:“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吟完这句,他长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

此时,盏中的茶已经彻底凉透,计时结束。沈梦雪和顾晏之对视一眼,眼中都充满了敬佩。这场激烈的飞花令对决,不仅展现了他们卓越的才华,更让彼此看到了对方的实力与坚持。究竟谁能在这场较量中胜出,所有人都拭目以待 。

短暂的沉默后,江明远走上前来,他神色认真,目光在沈梦雪和顾晏之身上来回扫视,眼神中带着审视与评判。“二位的表现皆十分出色,诗词储备丰富,反应敏捷。”他微微顿了顿,双手背后,在两人面前缓缓踱步。

“不过,比赛总有胜负。”江明远停下脚步,看向顾世承和沈磊,得到两人微微点头示意后,他转过身,提高音量宣布结果:“在刚才的飞花令对决中,晏之与梦雪皆展现出非凡的才情,但最终顾晏之在规定时间内完成接句,略胜一筹。”

听到这个结果,顾晏之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淡淡的微笑,他微微欠身,向上面的三人表示感谢。

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骄傲自满,反而透着谦逊与内敛。“多谢各位评判,晏之侥幸获胜,实乃梦雪承让。”说着,他转头看向沈梦雪,眼中满是真诚。

沈梦雪虽然心中有些失落,但她很快调整情绪,脸上重新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她大大方方地走上前,对着顾晏之抱拳行礼,动作干脆利落。“顾晏之,你确实厉害,我心服口服。这场比赛让我学到很多,日后我定会更加努力。”她的声音清脆响亮,没有一丝扭捏,那坦然接受失败的态度让所有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沈磊看着女儿,眼中满是欣慰。他站起身来,走到沈梦雪身边,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小雪,你今天的表现已经很棒了,爸爸为你骄傲。胜败乃兵家常事,重要的是在过程中有所收获。”沈梦雪抬头看着父亲,重重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顾世承也面带微笑地走过来,拍了拍顾晏之的肩膀。“晏之,今日表现不错,不过不可骄傲,要继续努力提升自己。”

顾晏之乖巧地应道:“晏之明白,定不会懈怠。”

江明远站在一旁,看着好友和他出色的儿子,又瞧瞧自家这没出息的玩意儿,不禁暗暗叹了口气。只见江正初正百无聊赖地抠着指甲,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与刚才场上激烈竞争的氛围格格不入。

江明远气得脸都涨红了,快步走到江正初面前,伸出手指狠狠的戳了戳他的脑袋,恨铁不成钢地骂道:“臭小子,你说说你,晏之比你大就算了,小雪比你还小,你看看人家多优秀,你再看看你,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你要气死你老子!”

江明远的眼睛瞪得滚圆,额头上青筋暴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可见他此刻的愤怒已经到达了顶点。

江正初却一点儿没生气,既不生气也不惭愧,更没有半分的愧疚之意。他慢悠悠地抬起头,脸上挂着一副满不在乎的笑容,耸了耸肩说道:“爸,我这叫能退则退。他们两个太厉害了,我说不过他们更写不过他们,所以我又没必要自讨没趣儿,你儿子我这方面不行,但其他的一定比他们强。”说话间,他还不忘用手拍了拍胸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江明远强忍着即将爆发的怒气,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下来,咬着牙问道:“比如呢?”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期许,希望儿子能说出点让他欣慰的话来。

江正初眼睛一亮,像是找到了炫耀的资本,立刻来了精神。他双手叉腰,得意洋洋地说道:“比如,我比他们会玩儿,逃课、翻墙、装病,他们都没我厉害。”说这话的时候,他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神情,仿佛这些行为是什么值得骄傲的壮举。

江明远“……”

江明远气死了,真的气死了。只见他的脸由红转紫,额头上的青筋如同蚯蚓般疯狂跳动,双眼瞪得好似铜铃,仿佛要喷出火来。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模样就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公牛。

他看着沈磊怀里抱着的小丫头羡慕的不行。沈梦雪乖巧地窝在父亲怀里,脸蛋红扑扑的,像个熟透的水蜜桃,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透着机灵与聪慧,嘴角还挂着甜甜的微笑,简直就是个活宝。

再看看自家这个没出息的玩意,江正初正歪着头,一脸无所谓地四处张望,正在想上哪儿玩儿去。

江明远只觉得一阵气血上涌,满心都是绝望与抓狂:他这是生了个什么东西儿?! 要不是因为江正初长得跟他一模一样,五官轮廓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他真想立刻上医院给他验一下亲子鉴定,看看这小子到底是不是自己亲生的。

盛怒之下,江明远再也按捺不住,猛地撸起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紧握着拳头,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那架势,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江正初生吞活剥了。

江正初见势不妙,却不慌不忙的,脸上还挂着一抹欠揍的笑容,转身朝前撒腿就跑。

他一边跑,一边还回头做鬼脸,舌头伸得老长,双手在脸颊边快速摆动,活脱脱一只调皮的猴子。

江明远哪肯罢休,死命地从后边儿追,一边追一边扯着嗓子怒吼:“臭小子,老子今天不打死你,我江明远三个字倒过来念!”

他跑得风风火火,脚步踏得地面“咚咚”作响,带起一片尘土。那速度,仿佛参加百米冲刺大赛,势要抓住这个惹祸精好好教训一番。

江正初在前面跑得飞快,灵活地穿梭在庭院的回廊之间,时不时还故意放慢速度,挑衅地大喊:“来呀来呀,你追不上我!”

江明远追了一会儿就没耐心了,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顺着脸颊滴到地上,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他实在受不了这个臭小子如此肆意地挑衅,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理智渐渐被淹没。

江正初跑着跑着,偷偷往后瞧了一眼,见江明远似乎停住了脚步,以为老爹消气了。

他脸上露出得逞的坏笑,慢慢放缓脚步,刚想停下来喘口气,顺便好好嘲笑老爹一番。

就在这时,江正初突然感觉眼前黑影一闪。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看到江明远脚下一踏旁边的石凳,借助那股力量,身子一轻,竟如一只展翅的大鹏般直接飞到了自己面前。

江明远稳稳落地,双脚站定,双手抱胸,双眼怒视着江正初,胸口还在剧烈起伏,显然刚才那一下也耗费了不少体力。

江正初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老大,足以塞进一个鸡蛋,满脸的难以置信。“……”什么鬼?他爸是怎么过来的?江正初大脑飞速运转,足足思考了三分钟,那模样就像一只呆头鹅。

终于,他像是突然开窍了一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猛地伸出手指,直直地指着江明远。

他的眼睛里写满了震惊,大声嚷道:“爸,你耍赖!怎么怎么能用轻功?!”江正初的声音都变调了,他跳着脚,身体左右扭动,活像个被抢走心爱玩具的小孩子,那模样又滑稽又可怜,让人忍俊不禁。

江明远拎起江正初就是一顿“爱的教育”,他把江正初拖到后院柴房旁,这儿平日里没什么人来。江明远作势扬起手,在江正初背上“噼里啪啦”一阵轻拍,那声音听起来响亮,实则没多少力气。

江正初一边扭动身子躲避,一边怪叫连连:“爸!爸!你这是公报私仇,哪有你这样用轻功作弊还打人的!”

江明远嘴上也不饶人:“哼,我打你是让你知道,这世上山外有山,别一天天觉得自己了不起!”说着,又在江正初腿上轻轻踢了几脚。

江正初灵活得像只猴子,左躲右闪,还不忘贫嘴:“爸,你这功夫也就吓唬吓唬我,要是碰到高手,指定不行!”

江明远一听,手上动作停了下来,装作生气地瞪着他:“哟呵,你还敢顶嘴?说我不行,那你倒是给我露两手瞧瞧!”

江正初立刻站定,摆了个自认为超帅的姿势,双手握拳抬起:“看好了爸,这可是我新琢磨出来的绝世神功!”说着就开始比划起来,那动作夸张得像是在跳滑稽舞,一会儿金鸡独立,一会儿弯腰扭胯,嘴里还念念有词:“嘿哈!看我无敌乾坤大挪移!”

江明远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这哪是什么神功,简直就是耍猴戏!”

江正初却一本正经地说:“爸,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创新武学,说不定以后江湖上就流行我这套功夫了!”

江明远笑着摇摇头,伸手想揪江正初的耳朵,江正初脑袋一歪轻松躲过,还朝江明远做了个鬼脸:“爸,你抓不到我!有本事咱们再来比比,这次你可不许用轻功耍赖啦!”

江明远无奈地摆摆手:“行,那就再比一次,我倒要看看你这小子还有什么鬼点子!”

江正初眼珠一转,坏笑着说:“咱们比吹泡泡糖,看谁吹得又大又不破!”

江明远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行啊,就比这个,我还怕你不成!”两人立刻找来泡泡糖,同时塞进嘴里嚼了起来。

江正初腮帮子鼓得像只青蛙,使劲吹着,吹出一个小小的泡泡,可惜马上就破了。

江明远则不紧不慢,嘴巴微微嘟起,轻轻吹气,一个透明的大泡泡逐渐成型。

江正初着急了,又猛吸一口气,用力吹出,结果泡泡“噗”地一下破了,还粘了一脸。

江明远看着江正初满脸泡泡糖的滑稽模样,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哈,你看看你,像个小花脸!”

江正初不服气地抹掉脸上的泡泡糖:“不算不算,这局不算!咱们再比吃西瓜,看谁吃得又快又干净!”

江明远二话不说,点头同意。两人跑到厨房,搬来两个大西瓜,抄起勺子就开始狼吞虎咽。

江正初吃得满脸都是西瓜汁,籽儿吐得到处都是。江明远虽然也吃得很急,但好歹还保持着一点形象。

不一会儿,江正初率先吃完,举起双手欢呼:“我吃完啦,我赢咯!”

江明远咽下最后一口西瓜,指了指江正初的脸:“你看看你,跟个从西瓜堆里爬出来的小猪似的,还赢呢!”

江正初擦了擦脸,笑嘻嘻地说:“不管怎样,这局我就是赢了。爸,咱们接着比,这次比憋气,看谁在水里憋得久!”江明远站起身,拍拍肚子:“比就比,我可不会输给你这小屁孩!”

两人又风风火火地跑到院子里的小池塘边,深吸一口气,一头扎进水里。刚开始,两人还不相上下,可没过多久,江正初就憋不住了,猛地从水里冒出头,大口喘着气。

江明远却还在水里坚持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地浮出水面,得意地说:“怎么样,小子,服不服?”

江正初甩了甩头上的水,哼了一声:“不服!这只是意外,咱们再比其他的!”

江明远笑着摇摇头,伸手把江正初拉上岸:“行,那就接着比,我倒要看看你还有多少花样!”

阳光暖暖地洒在庭院中,微风轻轻拂过,吹得院中的花朵摇曳生姿。沈梦雪迈着轻快的步伐,像一只活泼的小兔子般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粉嫩的脸颊泛着健康的红晕,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好奇,嘴里清脆地喊着:“江叔叔,江叔叔,你们在做什么呀?”

江明远正站在院子中央,俊朗的面容在阳光下更显帅气。听到沈梦雪的呼喊,他转过身,蹲下身子,平视着沈梦雪,温和地说:“我们在比赛呢,正好你们来当裁判,小雪知道什么叫公平公正吗?”

沈梦雪乖巧地站在江明远面前,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宛如一朵盛开的小花。

她用力地点点头,头上的两个小丸子也跟着上下晃动,脆生生地回答:“知道!”那声音如同银铃般悦耳动听。

江明远伸出手,修长而温暖的手指轻轻揉了揉沈梦雪的小脑袋,柔软的发丝从指尖滑过。

他的眼神中满是宠溺,笑着说道:“那就让我们小雪来给叔叔当裁判好不好?看看我跟你正初哥哥谁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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