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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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梦雪握着青铜令牌转身欲走,忽觉脖颈一凉。
三枚泛着幽蓝的毒针不知何时穿透窗棂,直取后心!她浅紫色眼眸猛地睁大,银鳞蝶群如潮水般倒卷而回,在身后筑起一道闪烁着暗红色光芒的蝶墙。
毒针刺入蝶墙瞬间,腾起阵阵白烟,被腐蚀的蝶翼簌簌坠落。
“想跑?没那么容易!”阴森的男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整片废墟的砖石缝隙中突然爬出无数发光的蛛丝,将沈梦雪困在中央。
她仰头望向布满蛛网的穹顶,浅紫色瞳孔剧烈收缩——数以千计的巨型毒针蝶倒挂在梁上,尾端毒针如雨点般蓄势待发。
“蝶舞·幽昙现!”沈梦雪突然旋身起舞,裙摆扬起的瞬间,数百只透明的蝶影从她发间飘出。
这些蝶影看似虚幻,翅膀却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所过之处,发光蛛丝竟如遇烈日般消融。
更惊人的是,每只蝶影振翅时都会溅起细小的荧光粉末,触碰到毒针蝶的瞬间,便将其翅膀腐蚀出蜂窝状的孔洞。
“这不可能!”暗处的操控者发出怒吼,手中蛊笛吹出尖锐的破音。
巨型毒针蝶们突然集体振翅,尾部毒针如暴雨倾盆而下。沈梦雪足尖点地跃上神像,指尖划过发间玉簪,一道紫芒闪过:“蝶引·千机变!”
整片空间突然暗下来,数以万计的紫鳞蝶从她袖口涌出。这些蝴蝶翅膀上流转着神秘的星图,每只蝶翼边缘都生长着细小的锯齿。
它们自动排列成八卦阵型,所形成的光幕将毒针尽数反弹。更有甚者,被反弹的毒针竟调转方向,扎向操控者藏身的暗处。
“啊!”惨叫声中,黑袍人从梁柱后坠落,手中蛊笛已布满裂痕。
他惊恐地望着步步逼近的沈梦雪——少女周身缠绕着紫色的蝶影光晕,发间玉簪不知何时化作蝶形,浅紫色眼眸中流转着古老的符文。
“最后一次机会。”沈梦雪抬手轻挥,一只半透明的蝶影落在黑袍人肩头。这只蝶影翅膀上布满倒刺,轻轻触碰便在他皮肤上留下血痕,“幕后主使是谁?不说的话……”
她唇角勾起残忍的弧度,“这噬心蝶会钻进你的耳朵,啃食你的脑髓。”
黑袍人还未及开口,空中突然炸开一片血色蝶雾。沈梦雪瞳孔骤缩,立即指挥银鳞蝶群组成护盾。
待烟雾散去,地面上只剩一滩腥臭的血水,黑袍人的尸体已不翼而飞。
“转移秘术?”沈梦雪蹲下身,指尖沾起血渍。
浅紫色眼眸突然泛起流光,她手腕翻转,一只银白色的侦察蝶从掌心飞出。
这只蝶的眼睛由无数细小晶体组成,能将看到的画面实时传送给主人。
侦察蝶刚飞出废墟,突然剧烈震颤起来。沈梦雪脸色微变,伸手召回银鳞蝶群。
蝶群化作流光没入她的衣袖,只留下一只银鳞蝶停在她肩头,翅膀上的青色刃芒愈发锐利。
“终于肯现身了。”沈梦雪转身望向阴影处,浅紫色眼眸中寒芒闪烁。
只见一个蒙着蝶形面具的人缓缓走出,他周身环绕着黑色的毒雾,每一缕雾气中都蛰伏着微型毒针蝶。
“小小丫头,倒是给我带来不少惊喜。”面具人抬手一挥,毒雾瞬间化作巨蟒扑来。
沈梦雪不闪不避,双手在胸前结印:“蝶怒·万劫狱!”地面突然裂开,无数紫黑色的蝶影破土而出,它们翅膀上布满尖刺,组成囚笼将毒雾巨蟒困住。
更惊人的是,这些蝶影竟能吞噬毒雾!随着毒雾被不断吸收,蝶影的翅膀开始泛出诡异的金色。
沈梦雪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喜色,指尖掐诀:“蝶蜕·逆苍天!”
被困的蝶影突然集体爆开,化作金色的粉末。这些粉末在空中凝聚成一只巨大的金色蝶影,翅膀展开足有十丈之长,每根翅脉都流淌着星辰般的光辉。
金色蝶影发出一声清越的长鸣,朝着面具人俯冲而下。
金色蝶影裹挟着开天辟地般的威压俯冲而下,翅脉间流转的星芒将废墟照得恍若白昼。面具人却不慌不忙地抬手,袖中九枚刻满骷髅纹路的铜铃骤然飞出,在半空悬浮成诡异的九宫阵型。
铜铃表面渗出墨色汁液,随着急速旋转,铃口喷出浓稠如沥青的瘴气,与金色蝶影轰然相撞。
刹那间,空间如破碎的镜面般扭曲震荡,沈梦雪踉跄后退,靴底在青石板上擦出火星,肩头银鳞蝶发出凄厉的哀鸣,翅膀上的青色刃芒竟如蛛网般开始崩裂。
“就这点能耐?”面具人沙哑的笑声混着金属摩擦般的刺耳,枯槁的手指在空中勾画出暗红咒文,“交出令牌,饶你不死!”
话音未落,瘴气已凝成三头六臂的狰狞鬼手,指甲泛着腐绿色幽光,掌心黑洞里伸出无数带吸盘的肉须,朝着沈梦雪当头抓下。
沈梦雪抹掉唇边渗出的血丝,发间玉簪突然震颤起来,莹白的光泽渐渐转为妖异的紫。她猛地咬破食指,殷红血珠滴落在地的瞬间,方圆十丈的废墟突然响起细密的振翅声。
万千紫鳞蝶从砖缝、瓦砾、甚至阴影深处蜂拥而出,翅膀上流转的星图与她手中青铜令牌共鸣发亮,在地面投下流动的神秘光影。“蝶影·千机引!”
少女清冷的声音裹着灵力炸开,蝶群如活过来的银河倾泻而上,组成巨大的光盾。鬼手抓在光盾上,立刻腾起白烟,被腐蚀的皮肉簌簌坠落。
面具人苍灰色的瞳孔剧烈收缩,甩手抛出十二枚淬毒飞轮。飞轮边缘布满倒钩,所过之处空气发出尖锐的嘶鸣,地面寸寸焦黑,腾起阵阵带着硫磺味的烟雾。
然而飞轮触及蝶盾的刹那,蝶群翅膀上的荧光粉末如潮水般裹住它们,金属表面瞬间被蚀出蜂窝状的孔洞,坠落在地时已化为废铁。
沈梦雪趁机足尖轻点残破的神像,淡紫色裙摆如盛开的昙花扬起,袖中甩出数十只银鳞蝶。
这些蝶翼边缘生长着细密倒刺,在阳光折射下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与扑面而来的毒针蝶轰然相撞。
蝶翼破碎的脆响与毒针坠落的叮当作响交织,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腥甜气息。
激战正酣时,沈梦雪突然将青铜令牌抛向高空。令牌表面的古老纹路亮起血光,她双手在胸前结出繁复手印,指尖缠绕的灵力如紫色火焰窜动:“蝶怒·万劫归墟!”
刹那间,天地间所有蝶影在光芒中融合,化作一柄刻满符文的蝶翼长枪。枪尖流转着星辰与火焰交织的光芒,枪杆缠绕着若隐若现的蝶影虚影,枪尾缀着的紫色流苏每摆动一次,就会响起龙吟般的嗡鸣。
沈梦雪握住长枪的瞬间,浅紫色眼眸泛起凌厉杀意,发丝无风自动。长枪破空而出,所经之处空间寸寸碎裂,如流星般贯穿翻滚的毒雾。
面具人发出凄厉惨叫,护体毒雾被尽数绞碎,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重重砸在断壁之上,溅起的碎石中还夹杂着几片焦黑的蝶翼。
面具人艰难地咳出带毒的黑血,却突然仰头大笑,震得胸口的蝶形灼痕渗出诡异的荧光:“七岁便能将蝶影九变施展出六重,沈家长女果真名不虚传……”
他破碎的面具下,浑浊眼珠死死盯着沈梦雪手中震颤的蝶翼长枪,“可否告诉我,你如今是怎样的修为?”
沈梦雪浅紫色眼眸微眯,稚嫩的手指轻轻抚过长枪上流转的符文。银鳞蝶突然从她袖口飞出,停在长枪尖端凝结成晶莹的护盾,将面具人喷出的毒雾尽数弹开:“爹爹说,修为不是用来炫耀的数字。”
她踮脚踩上断壁,裙摆扫落积灰的蛛网,“但用来收拾你,足够了。”
话音未落,地面突然裂开蛛网状的纹路。面具人周身腾起血红色的咒文,化作十二道虚影朝着不同方向窜逃。
沈梦雪却不慌不忙地将令牌按在眉心,额间浮现出淡紫色的蝶形印记:“蝶引·溯影追!”所有银鳞蝶瞬间分裂成两拨,翅膀上的星图光芒暴涨,精准缠住每一道虚影的脚踝。
“这不可能!”面具人主身的声音里终于带上了惧意,“你明明还未……”
话未说完,沈梦雪已握着长枪凌空跃起,枪尾流苏扫过之处,空气发出琴弦断裂般的嗡鸣。
蝶翼长枪刺向地面的刹那,十二道虚影同时爆裂,化作漫天金粉重新凝聚成被困的面具人。
少女落地时稳稳踩住对方颤抖的手腕,长枪抵住他喉结:“现在,该回答我的问题了。”
她发间玉簪突然发出清越的鸣响,无数细小的蝶影从废墟深处涌出,在她身后组成流动的灵力屏障,尘埃落定,沈梦雪踩着满地破碎的毒针缓步走近,蝶翼长枪抵住对方心口。
枪身残留的灵力在面具人胸口烙下蝶形灼痕,“幕后指使,是谁?”
面具人嘴角溢出黑血,突然将藏在齿间的毒囊咬碎,脖颈青筋暴起,七窍开始渗出黑血。
千钧一发之际,破空声骤然响起!一道明黄身影如闪电般掠来,太子手中软剑精准挑开面具人下颌,玄铁锁链顺势缠住对方咽喉:“想自尽?当本太子不存在?!”
“阿越!”沈梦雪攥着令牌的小手猛地放松,浅紫色眼眸亮起惊喜。只见太子额间浸着薄汗,月白色中衣外随意披着件玄色大氅,腰间玉佩还歪向一边,显然是匆忙赶来。
他一边以内力压制面具人剧毒,一边回头冲沈梦雪咧嘴一笑,虎牙在火光中泛着微光:“说好了快去快回,小骗子又乱跑。”
禁军们迅速将垂死的面具人团团围住,太子却径直走向沈梦雪。
他瞥见少女裙摆上的焦痕,眼底闪过心疼,解下大氅裹住她单薄的肩膀:“让你别来,偏要逞能。”
指尖擦过她发间沾染的毒雾,突然顿住——玉簪不知何时裂开细纹,“谁伤的?!”
“已经教训过了。”沈梦雪晃了晃令牌,突然打了个哈欠。七岁孩童的倦意突然涌上来,她揉着眼睛往太子怀里钻...
太子弯腰将沈梦雪稳稳抱起,掌心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料传来。沈梦雪靠在他肩头,发间还残留着淡淡的硝烟味,混着少女特有的奶香味。
他指尖轻轻拂过她凌乱的发丝,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刚刚那副样子真把我吓了一跳,我差点认不出你了。
你那副眼神、还有挥着长枪的架势,去和你父亲有几分相似,怪吓人的。”说着,故意夸张地打了个寒颤。
沈梦雪抬起头,浅紫色的眼眸蒙着层水雾,像是刚从梦中惊醒。
她歪着脑袋,奶声奶气地反驳:“那当然,我不像爸爸,像谁呀?难不成像你?”
说着,伸手揪了揪太子的脸颊,“不过刚才发生了什么,我好像不记得了,我只记得那个黑衣人想要杀我,然后我就感觉头好疼,再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就倒在我面前了,你就来了。”
太子闻言,神色微微一凛。他抱紧怀中的小人儿,目光扫过满地狼藉——破碎的毒针、焦黑的蝶翼,还有被禁军押走的面具人。
刚刚赶到时,他亲眼看见沈梦雪手持蝶翼长枪,周身萦绕着令人心悸的紫色光晕,那副模样确实与记忆中的大伯征战沙场时如出一辙。
可此刻怀中的少女,却又变回了那个会缠着他要糖葫芦的小女孩。
“没事就好。”太子叹了口气,用下巴轻轻蹭了蹭她的发顶,“下次别再一个人冒险了,要是我来晚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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