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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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梦雪声音微微发颤,她伸手轻轻拂去梁颂年额前被冷汗浸湿的碎发,抬眸看向布思瑰。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苍白的脸上,泛着柔和的光晕,珍珠发饰上还沾着斑驳的黑血,裙摆上的焦洞随着她微微颤抖的身躯轻轻晃动。
她深吸一口气,眼中满是感激与敬佩:“布思瑰,谢谢。”
说着,她缓缓站起身,郑重地向布思瑰行了一礼。丝绸裙摆随着动作扬起,露出沾着黑血与泥土的裙摆边缘,方才激烈的救治场景仿佛还历历在目。
布思瑰看着她,浅绿色的眼眸里褪去了几分救治时的凌厉,多了些温和。
她摆了摆手,指尖还残留着淡淡的灵力波动,发丝有些凌乱地散落在脸颊旁,素色衣衫也因方才的紧张而微微褶皱:“不必客气,我也只是尽些绵薄之力。”
她走到水盆边,清洗着手上沾染的黑血,动作轻柔却又带着几分疲惫,“只希望他能平安无事。”
沈梦雪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裙摆上的焦痕,忽然破涕为笑,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泪珠:“他一定能挺过来的,我听二哥说,这家伙命硬的很。”
她说话时,发间的珍珠随着晃动轻碰,发出细碎声响,与梁颂年平稳的呼吸声交织在寂静的屋内。
布思瑰正将银针收入檀木盒,闻言动作微顿,抬眼望向床上沉睡的人。
月光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轮廓,眉心还残留着痛苦的青痕,这张脸的确与记忆中的某张面容逐渐重叠:“我从未见过他,他是谁?”
“他叫梁颂年,也是我的哥哥。”沈梦雪蹲下身整理染血的裙摆,发梢垂落遮住泛红的眼眶。
烛光摇曳间,她脖颈处的月光石项链泛起微光,与梁颂年腕间褪色的红绳遥相呼应。
布思瑰微微皱眉,手中的银针盒“咔嗒”扣合。
她垂眸凝视着沈梦雪发间斑驳的黑血,突然问道:“他是你哥哥,不应该姓沈吗?”
“我不知道,他说他随他母亲姓。”沈梦雪咬着下唇,指尖无意识揪紧裙角。
梁颂年昏迷前攥着她的手有多用力,此刻她掌心的灼痛就有多清晰。
“随母亲姓,姓梁……”布思瑰的瞳孔骤然收缩,后知后觉的凉意爬上脊背。“我知道他是谁了。”
“啊?”沈梦雪猛地抬头,烛火在她眼底跳动出不安的光斑,“什么他是谁?”
布思瑰别过脸避开她探寻的目光,窗棂外的风卷着枯叶扑在窗纸上,发出沙沙轻响。
她垂落的发丝遮住泛白的唇,沉默良久才开口:“没什么,时间不早了,你该睡了。你身上全是血,先换上衣服吧。”
“那他怎么办?”沈梦雪慌忙起身,沾血的裙摆扫过床沿,在素色被褥上留下深色痕迹。
梁颂年苍白的睡颜让她揪心,方才剧烈挣扎时被抓伤的手腕隐隐作痛。
“你先去换衣服,我把他扶回房间。”布思瑰走到床边,解下腰间的灵力绸带缠在梁颂年腰上。
“你一个人可以吗?”沈梦雪盯着布思瑰单薄的肩膀,想起方才救治时她指尖流转的强大灵力,却仍忍不住担忧。月光透过窗纸洒在两人身上,将三道身影拉得很长。
布思瑰轻轻托住梁颂年的后背,灵力绸带无声收紧。
“没问题。”
布思瑰将梁颂年安顿在隔壁床榻,指尖拂过他眉心抚平褶皱。
月光透过窗棂斜斜铺在少年苍白的脸上。
她轻手轻脚掩好门,又疾步回到沈梦雪的房间。
屋内水汽氤氲未散,沈梦雪刚从浴桶起身,淡紫色睡裙的丝绸布料裹着腰,发梢还坠着晶莹水珠。
她垂眸擦拭长发,乌黑发丝如瀑倾泻,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墨色光晕。
听见脚步声,她抬眼望去,烛光将布思瑰的身影拉得修长,浅绿色裙摆上还沾着方才救治时的尘土。
“夜深了,你该睡了。”布思瑰望着沈梦雪眼下的青影,声音不自觉放柔。
窗棂外传来更夫梆子声,已是三更天,夜风卷着玉兰花香涌进屋内。
沈梦雪攥紧手中的鲛绡帕,发间还残留着沐浴后的清香:“你要走了吗?”她望着布思瑰腰间晃动的青玉坠子,那抹翠色在夜色中格外醒目。
“嗯,再不走的话,父亲该有疑心了。”布思瑰走到窗边,推开雕花窗棂,月光瞬间将她笼罩。
庭院中的竹影在她身上摇曳,勾勒出清冷的轮廓。
沈梦雪起身靠近,睡裙的裙摆扫过青砖地:“你父亲是个怎样的人?”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好奇与忐忑,烛光将她的影子投在布思瑰后背,像是要将两人的轮廓重叠。
布思瑰扶着窗框的手指收紧,青玉坠子撞在窗棱上发出清响:“不必多问,未来,你自会知道。”
她回首看了眼沈梦雪,月光落在她浅绿的眼眸里,泛起粼粼波光。
话音未落,布思瑰足尖轻点窗沿,身形如惊鸿掠起。
她的浅绿色裙摆化作一抹虚影,在夜空中划出优美弧线,转瞬便消失在庭院的竹林间。
只留下窗棂在夜风里轻轻摇晃,檐角铜铃发出细碎声响,惊起栖在枝头的夜鸟,扑棱棱飞向更深的夜色。
沈梦雪在布思瑰走后,拾起枕边那本泛着墨香的古籍。
烛火将她的影子温柔地投在素白的屏风上,她垂眸翻看着书页,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
书中的文字随着烛火明灭而晃动,睡意却如潮水般漫上来,终于,她将书本轻轻放在一旁,缓缓躺倒在柔软的床榻上。
浅紫色的睡裙在床铺上铺展开来,像一朵静谧的鸢尾花,月光透过窗棂温柔地倾洒在她身上,很快,均匀的呼吸声在静谧的房间里响起,她陷入了安稳的梦乡。
——————
布思瑰走进一栋非常豪华的别墅里。这栋别墅虽然没有沈府那般金碧辉煌、雕梁画栋,但飞檐斗拱间自有一股肃杀威严,青石阶上爬满暗红苔藓,倒像是被岁月沉淀出的血色纹路。
她推开门扉时,铜环碰撞声惊起梁间栖息的夜枭,扑棱棱的振翅声在空荡荡的厅中回响。
屋内漆黑如墨,唯有最深处传来幽微红光。布思瑰踩着冰凉的青砖前行,烛泪凝结的白色痕迹蜿蜒在地上,如同某种神秘符咒。
当摇曳的烛火终于照亮宝座时,黑袍男人笼罩在阴影中的轮廓逐渐清晰——他周身萦绕着若有若无的黑雾,金丝绣着的暗纹在火光下流转,像是蛰伏的毒蛇鳞片。
“回来了?”男人的声音像是裹着陈年寒冰,尾音像锋利的刀刃般在空气里割裂,又带着某种蛊惑人心的低沉磁性,仿佛能将人拖入深渊的漩涡。
他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扶手,金属与玉石碰撞的轻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男人放下手,烛火映照出他冷硬如刀削的下颌线,眼尾一道暗红疤痕蜿蜒至鬓角,为那张阴鸷的面容更添几分暴戾。“沈梦雪在这儿吗?”
他说话时,袖口滑落露出半截缠绕绷带的手腕,绷带缝隙间渗出的黑血,将布料晕染成诡异的紫黑色。
布思瑰单膝跪地,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后背,勾勒出笔直却略显单薄的轮廓:“回父亲,沈小姐……并不在此处,至于现在身在何处,女儿还未知……”
男人发出一声冷笑,笑声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带着浓重的嘲讽意味。
他猛地攥紧扶手,镶嵌的翡翠应声碎裂,绿色碎屑簌簌落在黑袍上:“沈磊还真是会提防我。”
烛火突然剧烈摇曳,将他扭曲的影子投射在墙壁上,如同张牙舞爪的恶鬼。
布思瑰起身走到火光中,发间的银饰随着动作轻响:“不过父亲,我虽然未找到沈小姐,今天去了沈家老宅,发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她故意顿了顿,观察着男人骤然收紧的瞳孔。
“哦?”男人往前倾身,黑袍下的铁链发出轻响,烛火照亮他勾起的唇角,那抹弧度却不达眼底,“说来听听。”
“我今天意外发现了一个男孩儿,那男孩儿看上去十几岁的模样,长相还算出众。”
布思瑰脑海中浮现出梁颂年苍白却倔强的面容,继续道,“他的眼睛是很稀有的淡粉色。并且最重要的是,他是沈家血脉,却不姓沈,而是随他母亲的姓氏。”
“不姓沈?”男人猛地站起,黑袍带起一阵腥风,吹得烛火明灭不定。他盯着布思瑰的眼神像是要将人看穿,“这天底下还没有几个人不想姓沈的。”
“是,女儿也觉得非常奇怪。”布思瑰低头避开那道锋芒毕露的视线,地上破碎的翡翠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那他不姓沈,姓什么?”男人的声音突然压得极低,带着某种难以抑制的颤抖。
“他姓梁,名颂年。”
“梁颂年……”男人重新跌坐在宝座上,黑袍下的手指无意识蜷缩又松开。
他盯着烛火喃喃自语,火光映得他眼底一片猩红,“竟然是他……”突然,他仰头爆发出一阵狂笑,笑声震得屋梁上的积灰簌簌落下,烛火在笑声中疯狂跳动,将他扭曲的身影投在整个墙面,如同癫狂的魔神,“沈家的污点,私生子梁颂年!”
男人狂笑戛然而止,喉间溢出的残笑化作阴冷的气音:“沈老四当年在酒吧里,醉眼朦胧盯上了那个穿廉价旗袍的女人。”
他黑袍下的手指深深掐进扶手,鎏金纹路在指腹下扭曲变形,“那女人越是不肯低头,他越是要折断她的脊梁——毕竟沈家五少,从没有得不到的东西。”
布思瑰看着父亲眼底翻涌的嗜血快意,后颈泛起细密的寒意。
男人起身时带起的腥风扑灭半壁烛火,唯有跳动的红光勾勒出他歪斜的嘴角:“那女人怀孕后想逃?不过是在沈家布下的天罗地网里徒劳挣扎。孩子落地的啼哭,倒成了她的催命符。”
“可沈家为何……”
“沈老匹夫怕丑闻玷污门楣。”男人突然逼近,气息喷在布思瑰脸上,“三个月大的婴儿被强行抱走时,那女人跪在沈府门前,像条断了脊梁的野狗。”
他突然怪笑,烛火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化作张牙舞爪的恶鬼,“最有趣的是,沈老五亲手了结她时,还假惺惺掉了两滴眼泪——毕竟,他只是想‘疼爱’她罢了。”
布思瑰后退半步,撞翻身后的青铜香炉。沉香灰扬起的瞬间,她想起梁颂年昏迷时紧攥着沈梦雪的手,那力道分明是在抓救命稻草。
男人的声音继续在黑暗中回荡:“梁颂年?不过是沈家藏在老宅的活耻辱。沈老五嫌他碍眼,沈磊不愿沾手,倒是便宜了那对老东西,把他当见不得人的玩物养着……”
夜风卷着枯叶扑进窗,熄灭最后一盏烛火。布思瑰望着父亲隐入黑暗的轮廓,突然意识到梁颂年腕间褪色的红绳,或许是他生母在被夺走孩子前,最后系上的温柔枷锁。
而此刻,这枷锁正随着他沉睡时微微起伏的胸口,在月光下轻轻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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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晨曦的微光透过窗棂的缝隙,轻柔地洒落在沈梦雪的床榻上。
沈梦雪悠悠转醒,睡眼惺忪间,猛地想起梁颂年,顿时睡意全无,在佣人还没来之前,她迅速地从床上坐起,拿起一旁淡粉色的衣衫,手指有些慌乱地扣着衣扣,发丝散落肩头也无暇顾及。
穿好衣服后,她赤着脚便匆匆出了房间,直到踩在冰冷的石板地上,才惊觉自己未着鞋袜,可她只是皱了皱眉,便继续朝着梁颂年的房间奔去。
她跑到男孩儿的房间门口,微微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
她伸出手,手指轻颤着,缓缓地推开门。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清晰。
屋内,晨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洒下柔和的光影。梁颂年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坐在床边,面色虽仍有些苍白,但已恢复了几分生气。
看到他安然无恙的模样,沈梦雪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长舒了一口气,一缕缕发丝随着她的呼气轻轻飘动。
她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带着嗔怪,快步走到梁颂年身边,双手叉腰道:“昨天回来的时候睡着了知不知道?你有多重啊,我好不容易才把你拖回来的。”
说话间,她蹲下身子,帮梁颂年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被褥,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他的手臂,感觉到他体温已经恢复正常,这才放下心来。
阳光透过窗户,在她身上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发丝闪烁着柔和的光泽,宛如一幅静谧的画卷。
梁颂年倚着床头,苍白的脸上挂着狡黠的笑,淡粉色眼眸弯成月牙,映着窗外透进的晨光,宛如琉璃盏里晃动的胭脂。
他伸手捏了捏沈梦雪气得泛红的脸颊,骨节分明的手指还残留着昨夜冷汗的凉意:“没看出来你这丫头看起来这么瘦弱,力气还蛮大的,居然能把我拖回来。”
沈梦雪猛地拍开他的手,杏眼圆睁,发梢随着动作在肩头甩动,月光石项链也跟着轻轻摇晃:“我从3岁起就习武了,别小瞧我。”她特意挺直腰板,素色裙摆下的双腿绷得笔直,试图用气势弥补身高的不足。
梁颂年单手撑着头,喉间溢出一声轻笑,震得胸前绷带微微起伏。他歪头打量着沈梦雪,发间的碎发垂落额前,倒显得眉眼愈发清俊:“哦,我也是3岁习武。”
话音未落,他突然凑近,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额头,淡粉色瞳孔里盛满促狭,“不过我看你呀……”他故意拖长尾音,温热的呼吸扫过沈梦雪泛红的耳尖,“今年都7岁多了,还一点儿个儿没长,你该不会永远都这么大了吧?小矮子”
“你!”沈梦雪气得跳脚,丝绸裙摆扬起又落下,她攥紧拳头,发间珍珠发饰随着动作叮当作响,眼眶却因为委屈泛起水光:“早知道不救你了,就让你死在外面好了!”
说着转身要走,却被梁颂年一把拽住手腕,后颈处细软的绒毛在晨光里泛着浅金,像只炸毛的小兽。
梁颂年看着沈梦雪泛红的眼眶,心中突然泛起一丝慌乱。
他轻咳一声,松开拽住她的手,别过脸去,耳尖却悄悄地红了:“行了行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小气鬼。”他故意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手指却不自觉地揪着床单。
沈梦雪转过身来,吸了吸鼻子,气鼓鼓地瞪着他:“这还差不多!下次再敢这么说,我真的不管你了!”
她叉着腰,晨光洒在她身上,把她倔强的模样勾勒得更加生动。
梁颂年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好好好,沈大侠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这病号计较。”他说着,假装虚弱地捂住胸口,却因为牵动伤口而疼得倒抽一口冷气,脸色瞬间又白了几分。
沈梦雪见状,原本还气呼呼的神情立刻变成了担忧。她快步走到床边,蹲下身子,仰着头看着他:“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疼?我去找医生来!”她的声音里满是焦急,伸手就要去扶他。
梁颂年看着她慌乱的样子,心中莫名一暖,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骗你的,看把你急的。”他说着,伸手揉了揉沈梦雪的头发,打乱了她精心梳好的发髻。
沈梦雪反应过来被骗,脸颊气得通红:“梁颂年!你又耍我!”
她举起拳头作势要打,却在看到他苍白的脸色时,又放下了手,只是气哼哼地说:“算了,不和病人一般见识!”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佣人的呼喊:“小姐!老爷找您有事!”
沈梦雪脸色一变,看了眼梁颂年,又看向门口,有些犹豫地说:“我先去看看,你自己小心点。”说完,她转身急匆匆地跑了出去,裙摆带起一阵风,拂过床边的烛台,让火苗轻轻摇曳。
刚走到门口,那佣人便慌慌张张地拉住她的胳膊,几乎是半拖半拽地要带她回房。
沈梦雪被扯得一个踉跄,眉头微微蹙起,有些不悦地说:“别急,我自己会走。”
可佣人哪敢放慢动作,嘴里还念叨着:“小姐,老爷那边催得急,咱们得快点儿!”
两人匆匆回到沈梦雪的房间。房间里,晨光透过粉色的纱帘,洒下柔和的光影。
梳妆台上摆放着各种精致的首饰和化妆品,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
那佣人迅速拉开衣柜门,眼神在挂满的衣物间快速扫过,嘴里嘟囔着:“老爷叫您去,可得穿得得体些。”
说着,便挑出一件淡紫色的连衣裙,上面绣着精致的牡丹花纹,还缀着细小的珍珠,在光线下隐隐泛着柔光。
沈梦雪无奈地叹了口气,坐到梳妆台前。
佣人手脚麻利地为她梳理头发,动作却有些急促,时不时扯到她的发丝。沈梦雪吃痛地“嘶”了一声,佣人连忙道歉:“小姐,对不住,我太着急了。”
沈梦雪摆了摆手,看着镜子中有些慌乱的自己,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佣人将淡紫色连衣裙帮她穿上,仔细地整理着裙摆,确保每一处褶皱都平整顺滑。
又为她戴上配套的珍珠项链和耳环,最后在她发髻上插上一支白玉簪,簪头雕琢着栩栩如生的兰花。
沈梦雪看着镜中焕然一新的自己,精致的妆容与华美的服饰相得益彰,可她的眼神中却透着一丝忧虑。
一切收拾妥当,佣人再次催促:“小姐,咱们快走吧,别让老爷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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