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颂年突然伸出骨节分明的小手,指尖还带着被针织衫袖口捂出的微暖。
粉色琥珀色的眼眸里难得浮现出一丝期待,却又倔强地抿着唇,青铜齿轮胸针随着动作在胸前轻轻摇晃,发出细碎的声响。
沈梦雪歪着脑袋,紫水晶般的眼眸写满疑惑,发间兔耳发饰随着动作轻轻颤动。
她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满是问号,珍珠发饰随着她偏头的动作叮咚作响:“什么意思?”声音清脆稚嫩,透着孩童的懵懂。
“礼物,我刚才给了你礼物,你现在要给我礼物。”
颂年别过脸去,耳尖却泛起可疑的红晕,银丝云纹针织衫下的胸膛微微起伏。
像是怕被误解,他又低声补充,声线不自觉放软:“江正初和顾晏之都有礼物……”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声音几乎消散在廊下流动的暖光里。
空气骤然凝固,唯有壁灯上的灵雀偶尔扑棱翅膀,打破死寂。颂年垂在身侧的手指蜷缩又松开,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形的印记。
三分钟的沉默漫长得仿佛一个世纪,他粉色琥珀色的眼眸渐渐黯淡,像是被乌云遮住的晚霞:“我……没有礼物吗……”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带着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失落。
沈梦雪咬着下唇,珍珠发饰下的小脸染上一抹愧疚。颂年盯着廊柱上斑驳的光影,喉咙发紧。
最终他猛地转身,黑色短发扫过鎏金栏杆,银丝云纹针织衫扬起的衣角擦过沈梦雪绣着昙花的裙摆:“算了,你走吧。”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脚步声在空荡的走廊里回响,震得墙上悬挂的灵植标本都微微发颤。
沈梦雪如梦初醒,绣着银丝藤蔓的裙摆扫过云纹地毯,珍珠发饰随着急促的动作叮当作响。
她跌跌撞撞追上去,紫水晶般的眼眸泛起慌乱的水光:“等等,你等等!”声音带着哭腔,在空荡的走廊里激起回响。
颂年的脚步顿在雕花拱门前,粉色琥珀色的眼眸倒映着她涨红的小脸。
他攥着门框的手指微微发白,银丝云纹针织衫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青铜齿轮胸针在胸口摇晃出不安的弧度。
“有礼物,有礼物,在我房间里,我去给你拿。”沈梦雪胸脯剧烈起伏,发间的兔耳发饰歪斜地耷拉着,她转身时带起的风掀动了廊下悬挂的灵植标本,干枯的花瓣簌簌飘落。
不等颂年回应,她便提着裙摆向房间狂奔,丝绸与空气摩擦的声响混着她慌乱的脚步声。
颂年怔愣片刻,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雕花铜门缓缓推开的刹那,馥郁的玫瑰香气裹挟着温暖的灵能扑面而来。
偌大的房间恍若童话宫殿,穹顶镶嵌着会流转的星轨水晶,将细碎的光斑洒在缀满珍珠的天蓝色床幔上。
整面墙的鎏金书柜里,古籍精灵正翻动着镶金边的书页,偶尔有发光的蝴蝶从书缝间飞出;落地窗前,悬浮的灵植盆栽绽放着各色荧光花朵,藤蔓上垂落的水晶铃铛随着微风轻响。
沈梦雪跪在铺着月光绒毯的飘窗旁,珍珠发饰下的小脸涨得通红。她掀开嵌着粉晶的首饰盒,翻找间碰到了旁边的琉璃香薰炉,淡紫色的烟雾袅袅升腾。
颂年站在门口,粉色琥珀色的眼眸映着满屋奢华,银丝云纹针织衫下的心脏突然不受控地加速跳动。
他盯着沈梦雪慌乱的背影,喉结滚动,突然觉得自己攥着简陋礼盒的手,烫得惊人。
沈梦雪跪在柔软的地毯上,珍珠发饰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在月光绒毯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她的指尖微微颤抖,小心翼翼地拉开雕花抽屉,仿佛生怕惊醒了里面沉睡的宝贝。终于,她从抽屉深处取出一枚纽扣,那纽扣在水晶吊灯的映照下泛着温润的光泽,表面雕刻着精致的藤蔓花纹,中央镶嵌着一颗小巧的珍珠,像是藏在叶间的晨露。
颂年站在一旁,粉色琥珀色的眼眸紧紧盯着她的动作。
只见沈梦雪取出一张普通的牛皮纸,那纸张边角已经微微泛黄,看上去毫不起眼。然而,随着她灵巧的手指翻飞,牛皮纸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在她手中迅速变幻形状。
她的动作娴熟而流畅,像是早已练习过无数次,折痕整齐利落,每一个转角都恰到好处。
不一会儿,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出现在她掌心。盒子虽然材质普通,却透着一种质朴的美感,边角处还细心地折出了花瓣的形状。
沈梦雪将纽扣轻轻放进盒子里,又取出一根淡紫色的丝带,系出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她抬起头,紫水晶般的眼眸里满是期待:“纽扣是我前段时间在外面买的,希望你喜欢。”声音轻柔,带着一丝紧张。
她双手捧着包装好的礼物,递到颂年面前。发间的兔耳发饰随着动作轻轻颤动,绣着昙花的裙摆铺散在地毯上,宛如一朵盛开的花朵。
颂年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伸手接过礼物时,指尖触到她掌心的温度,心脏突然漏跳了一拍。
颂年垂着头,粉色琥珀色的眼眸盯着手中的礼盒,耳尖泛起可疑的红晕。
他又轻咳一声,挺直脊背,努力让语气听起来漫不经心:“礼物我很喜欢。”声音却不自觉地放软,最后两个字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说完,他飞快地瞥了眼沈梦雪,低声嘟囔了句“谢谢”,喉结紧张地滚动了一下。
“嗯,你说什么?”沈梦雪歪着头,紫水晶般的眼眸亮晶晶的,发间的兔耳发饰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没什么……”颂年猛地转身,黑色短发扫过门框,脚步却比来时轻快许多。他走出房间,站在走廊上,伸手随意指了指隔壁不远处的雕花木门。
银丝云纹针织衫下的胸膛微微起伏,青铜齿轮胸针在烛光中闪烁:“我的房间就在你隔壁,有事儿找我。”
话一出口,他又觉得太过直白,慌忙补充:“不是……我是说,万一有灵植失控之类的危险,毕竟你看起来很容易闯祸。”
沈梦雪噗嗤一声笑出来,珍珠发饰撞出清脆的声响。
她小跑着追到门口,绣着昙花的裙摆带起一阵香风:“知道啦!”
她仰头望着颂年泛红的耳尖,突然伸手将他歪斜的针织衫领口抚平,“你下次再把衣服穿得这么乱,我可要帮你重新搭配了哦。”
颂年像是被烫到般后退半步,粉色琥珀色的眼眸闪过慌乱。他别过脸去,嘟囔着“多管闲事”,却悄悄整理了下衣襟。
转身时,他故意用冷淡的语气抛下一句:“晚上记得锁好门,别让灵雀溜进来。”
可当他走进自己房间,轻轻抚摸着礼盒上的蝴蝶结,嘴角还是忍不住扬起了一抹极浅的弧度。
沈梦雪指尖掠过雕花衣柜的鎏金把手,淡紫色灵能顺着她的腕间流转,在空气中织就细密的光网。
转瞬之间,繁复的蓬蓬裙化作一袭水墨色改良旗袍,银线绣就的昙花在丝绸上舒展花瓣,珍珠滚边随着她的动作轻颤,宛如月光凝成的露珠。
她取下兔耳发饰,将长发松松挽成发髻,只别上一支竹叶形状的青玉簪,整个人褪去了几分稚气,添了丝古典的雅致。
推开琴房雕花门的刹那,檀香混着雪松气息扑面而来。胡桃木三角钢琴静静伫立在窗边,琴键上还残留着清晨的阳光。
沈梦雪赤足踩过羊毛地毯,指尖抚过冰凉的琴键,紫水晶般的眼眸微微阖起。
第一个音符从她指尖流淌而出时,悬浮在琴房角落的灵植叶片突然轻轻晃动,水晶吊灯上的星芒也随之明灭。
她的手指在琴键上翩跹起舞,时而如灵雀轻点水面,时而似疾风掠过松林。
琴音与窗外的灵植共鸣,藤蔓上的荧光花朵纷纷绽放,琉璃风铃自动奏响和声。
当《月光奏鸣曲》的旋律铺满整个房间时,连走廊上巡逻的灵宠雪貂都驻足倾听,粉嫩嫩的鼻尖贴着门缝轻轻翕动。
不知过了多久,敲门声混着佣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小姐,吃午饭了。”
沈梦雪的手指在琴键上轻轻收拢,最后一个音符如涟漪般消散在空气中。她起身时,旗袍下摆扫过琴凳上的流苏,惊起几缕悬浮的金粉。
透过琴房的落地窗,她看见庭院里的灵植正在微风中摇曳,像是在为这场即兴演奏鼓掌。
沈梦雪踩着丝绸软底鞋,墨色旗袍下摆扫过雕花楼梯,青玉簪随着步伐轻晃,在鎏金墙面上投下细碎的暗影。
餐桌上,银质餐具在灵烛映照下泛着冷光,沈老爷子手中的青瓷茶盏腾起袅袅白雾,江正初正趴在桌沿,宝蓝色眼眸直勾勾盯着冒着热气的灵食,时不时偷瞄空着的两个座位。
老夫人将象牙骨扇轻轻叩在红木餐桌,鎏金护甲划过杯盏边缘发出细微声响:“这孩子,说他一句现在连饭都不吃了。”
杏色眼眸泛起担忧,转头吩咐一旁的佣人:“菊儿,你去把他叫下来吃饭。”
“奶奶,还是我去吧。”沈梦雪话音未落,便提起裙摆小跑上楼。
她的脚步声混着珍珠发饰的叮咚声,在回廊里激起层层回响。停在颂年房门前时,她伸手叩击雕花门板,指节触到冰凉的鎏金纹路。
屋内一片死寂,唯有从门缝里漏出若有若无的机械齿轮转动声。沈梦雪咬了咬下唇,又加重力道敲击。
第三次叩门声刚落,房内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紧接着是慌乱的脚步声。
“催命呢,敲什么敲!”木门猛地被拽开,颂年黑色短发凌乱翘起,银丝云纹针织衫纽扣错扣,露出里面印着机械甲虫的白色t恤。
粉色琥珀色的眼眸盛满怒意,却在看清沈梦雪的瞬间骤然凝固,喉结不安地滚动。他别过脸咳嗽两声,踢开脚边散落的齿轮零件:“什么事儿?”
沈梦雪仰头望着他发红的耳尖,紫水晶眼眸弯成月牙,旗袍上的银线昙花随着笑意轻轻颤动:“该吃午饭啦。”
她晃了晃手中攥着的竹编食盒,“我给你留了份灵米糕,再不去可就被江正初吃光了。”
颂年低头瞥见沈梦雪手中精致的竹编食盒,盒檐还系着淡紫色丝带,在空气中轻轻晃动。
他粉色琥珀色的眼眸微微一怔,随即不自然地抬手理了理歪斜的衣领,故意板着脸道:“哦,那走吧!”
话音未落,他已率先迈出步子,银丝云纹针织衫下摆扫过沈梦雪的旗袍,带起一阵若有若无的檀香与机油混合的气息。
沈梦雪小跑两步跟上,发间青玉簪随着步伐轻颤,在两人身后的墙壁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颂年垂在身侧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裤缝,听着身旁传来的珍珠发饰叮咚声,突然加快了脚步。
转过回廊时,他悄悄侧头看了眼沈梦雪专注的侧脸,喉结滚动着将“其实不用特意留”这句话咽回了肚里,只装作漫不经心地踢开脚下一颗滚落的玻璃珠,任由它在大理石地面上划出清脆的声响。
两人刚踏入餐厅,空气骤然凝滞。老夫人握着象牙骨扇的手微微收紧,扇面上的琉璃玫瑰随着她的动作轻颤,发出细碎的脆响:“你说你这孩子,说你两句还不吃饭了,你是想绝食吗?”
声如洪钟,震得水晶吊灯上的流苏都轻轻摇晃,杏色眼眸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怒意。
颂年垂着头,粉色琥珀色的眼眸藏在凌乱的刘海下,像被乌云遮蔽的晚霞。
他绞着针织衫衣角,银丝云纹在指间被揉得发皱,青铜齿轮胸针随着不安的动作轻轻碰撞,发出细微的声响。
整个餐厅安静得能听见壁炉里灵木燃烧的噼啪声,他紧抿的唇线倔强地绷着,一声不吭。
沈老爷子抬手按住老夫人颤抖的手腕,深蓝色西装袖口的雷纹徽章泛起微光,腕表符文流转间压下了空气中紧绷的气息:“行了,行了,别说了。”
声如沉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却在扫过颂年泛红的耳尖时,浅黄色眼眸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松动。
二哥优雅地执起银质公筷,黑色西装袖口滑落,露出内侧暗绣的雷纹图腾。
他夹起一块鲜嫩的灵菇,轻轻放进沈梦雪碗里,银边眼镜折射着烛光,嗓音温柔得如同春日暖阳:“雪儿,多吃点儿。”
颂年盯着碗里蒸腾的热气,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学着二哥的样子,颤巍巍地夹起一块油亮的辣子鸡,红油顺着鸡块滴落,在骨瓷碗里溅起小水花。
当沈梦雪轻声说出“我胃不好,不能吃辣的”时,他的手猛地僵在半空,粉色琥珀色的眼眸瞬间染上慌乱。
“哦……”他声音轻得像片飘落的羽毛,耳朵尖几乎要烧起来。
他慌乱地把辣子鸡塞进自己碗里,动作大得碰倒了一旁的青瓷汤勺。
金属与瓷器相撞的声响回荡在餐厅里,他慌忙低头扒拉米饭,却没发现沈梦雪望着他泛红的耳尖,紫水晶般的眼眸弯成了月牙,嘴角藏着忍俊不禁的笑意。
颂年握着银筷的手指微微发白,在瓷盘上方悬停片刻,终于夹起一块裹着琥珀色酱汁的排骨。
粉色琥珀色的眼眸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沈梦雪的表情,耳尖还残留着刚才的红晕,像是被晚霞染透的云朵。“这个……能吃吗?”他声音发紧,尾音不自觉地上扬,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忐忑。
沈梦雪紫水晶般的眼眸弯成两汪月牙,珍珠发饰随着笑意轻轻晃动,在餐桌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她连忙点头,绣着银线昙花的旗袍随着动作微微起伏:“这个可以!”
清脆的声音像灵雀的啼鸣,伸手接过排骨时,指尖不经意间擦过颂年的手背,惊得他如触电般缩了缩手,银筷与瓷碗相碰发出轻响。
老夫人望着这一幕,象牙骨扇掩住上扬的唇角,腕间铃兰银镯轻轻晃动;沈老爷子端起青瓷茶盏轻抿,浅黄色眼眸里难得泛起一丝柔和的涟漪。
整个餐厅里,唯有江正初鼓着腮帮子,宝蓝色眼眸满是羡慕,叉子上的灵肉都忘了塞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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