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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未散时,叶凡推开房门,檐角垂落的水珠正巧滴在他肩头。他伸手接住那点凉意,指腹触到布料下微微发烫的九霄环佩——昨夜内天地扩张时,环佩与他的血脉又紧了几分。
演武场的青石板还凝着潮气,苏倾雪抱着七弦琴立在老槐树下,月白裙裾沾了些晨露,发间那支青玉簪却半点未湿;林昭月靠在演武台边,剑匣上的铜环被她摩挲得发亮,见他过来,指尖轻轻一弹,匣中传来清越剑鸣;楚红妆蹲在石墩旁,正往泥地里撒朱红色蛊粉,脚边的陶瓮开着盖,几缕黑雾从瓮口飘出,绕着她腕间银铃打转;秦挽霜则站在高处,展开的羊皮地图被风掀起一角,她伸手按住,抬头时眉峰利落如刀。
“都来了。”叶凡拾级而上,靴底叩在青石板上的声音惊飞了几只麻雀。他扫过众人,停在秦挽霜摊开的地图上,“无极宗的先锋军已过了云栖渡,金蚕蛊养在三十口铜棺里,活死人队足有三千——”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楚红妆,“是用南疆禁术‘血祭千魂’催出来的,没痛觉,没灵智,只认赵无极的哨声。”
苏倾雪的指尖在琴弦上一滞,发出一声破音。她抬眼时眼尾微挑,“寒梅阁在无极宗的线人上月就断了消息,原来他们早把耳目都清理了。”
林昭月的手按在剑匣上,指节泛白:“活死人队冲阵,金蚕蛊在后啃食活口...好毒的连环计。”
楚红妆“啪”地合上陶瓮,蛊粉沾了满手:“血祭千魂要拿童男童女的命来养,我在南疆都没见过这么狠的!”她突然抬头,黑瞳里燃着幽火,“等会我让赤尾蜂在活死人身上扎记号,扎中眉心的,我能控着他们反过来咬无极宗的人。”
秦挽霜的手指在地图上划出一道弧线:“青岚城三面环水,只有北城门是陆路。他们要冲进来,必过护城河上的木桥。”
她抬头时眼里闪着光,“我建议分三路——昭月带剑宗弟子守城墙,居高临下用剑气断桥;倾雪在桥头抚琴,琴音混着我的战鼓,既能乱敌心,又能给咱们的人提气;红妆带着蛊虫潜进水里,等活死人过桥时从水下咬他们的脚腕。”她转向叶凡,“至于你...”
“我带玄甲卫绕后。”叶凡接过话头,掌心抵在腰间的九霄环佩上,“赵无极的老巢在云栖渡后的鬼哭崖,他把金蚕蛊的母虫养在那。我得端了他的老巢,不然就算杀了活死人,母虫还能再孵出几万只。”
林昭月突然抽剑,寒光掠过众人眉睫。她将剑刃插入演武台石缝,“我拨十名亲传弟子给你,他们的剑能破阴煞之气,对付活死人有用。”
苏倾雪将琴往怀里拢了拢,指尖轻轻划过琴弦:“我昨夜谱了首《破阵曲》,等你摸到鬼哭崖时,我弹到第七段——那是信号。”
楚红妆从陶瓮里捏出只指甲盖大的金蛊,轻轻放在叶凡掌心:“这是金蚕蛊的克星,叫‘噬心’。你见到母虫,把它塞进虫王嘴里,它能啃穿金蚕蛊的壳。”
秦挽霜从腰间解下块玄铁虎符,“三百玄甲卫已在西角门候着,他们的甲胄里都填了避毒棉,红妆的蛊虫伤不着。”她突然笑了,“等你端了老巢,我让人在城门楼子挂两串最大的爆竹——比过年还响。”
会议散得很快。林昭月甩了甩剑穗,转身时带起一阵风;楚红妆提着陶瓮蹦下台阶,银铃响得像串碎玉;秦挽霜卷着地图大步往校场走,靴跟敲出利落的节奏;苏倾雪抱着琴落后半步,经过叶凡时轻轻碰了碰他手背,“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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