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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徐川嗤笑一声。“随便你。”
严相旬下了车,过了会两只手都拿着东西,一只手捧着新鲜的百合花,另一只手提着一箱樱桃。
徐川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两手交叉摆在胸前,瞥了眼往后备箱走去的严相旬。
“你亲生母亲呢?”
一百多米的红灯让人顿感无聊,安全带禁锢着徐川的活动,他想眯一会儿,太阳却在此时升了起来,透过挡风玻璃洒在车内,遮光板成了摆设。
严相旬不说话,他又不知道说什么,两人像僵持。
于是徐川随便问了一句。
“死了。”
很平淡的一句话。
徐川看着他。
徐川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看不懂他脸上的表情,缅怀、悲伤、痛苦?这些都没有,什么表情都没有。
“死在你坐的位置上,但不是这辆车。”
严相旬指的是副驾驶。
“怎么死的?”
“不知道。”
“不知道?”
红灯还有三十多秒,严相旬从口袋里掏了支烟。
“我爸不告诉我,那个时间我在读书,给班主任请了假,但被驳回了,因为没有家长证明,没人给我证明。”
他摇下窗户,烟圈一点一点地往车窗外挪动,消失在汽车喇叭的噪音里。
绿灯,这条路限速没有市区道路严格,严相旬碾过停车线,一脚油门踩到底。
“我只能周末回来看她,但她已经变成一个盒子了。”
一阵沉默。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
继母的家是一座别墅,坐落在观景园里,周边都是些娱乐场所,譬如游乐园、鬼屋等,是小孩子好奇的地方,景区离这也算近,最近的是座高桥,下面的水池不浅,有几条金鱼在游。
严相旬关上车门,大老远就看见了站在高桥下的杨闫。
她似乎长高了一点,披着长发,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裙,高桥上橙红色的灯笼装饰把她衬得亮眼,远看和杨依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徐川远远望着她有一瞬间的恍惚,还以为严相旬的前妻死而复生了。
“包姨。”严相旬提着东西,来到桥下,和牵着杨闫玩耍的包艳撞个正面。
包艳露出笑容,客套地说:“人来了就好,不用带东西的。”她看了眼严相旬身边的徐川,高高大大,像个练家子。
“我朋友,徐川。”严相旬伸出大拇指,指了指左边的徐川。
他没看见徐川失意的表情。
“阿姨好。”
“你好!”包艳很热情的朝他打招呼。
回去的路上四人分成了两队,杨闫抓着严相旬的手走在前边,她许久没见他,黏人黏的要死,就差主动拿根绳把他们绑在一起了。
徐川和包艳走到两个人后边,包艳的步子很慢,他是不想等她的,但包艳说的话很让他感兴趣。
他很少、几乎不会去适应别人走路的节奏。
包艳先是提了些问题,很随意的一些提问,却激起了徐川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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