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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脸色在听到父亲的话后瞬间变得煞白,她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地问道:“你觉得那条蛇是……故意的?”父亲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站起身来,走到桌子旁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他端起水杯,却没有立刻喝下去,只是静静地凝视着杯中的水,仿佛那里面隐藏着什么秘密。\"但他死前眼神一直没有离开小力,那眼神...像是他知道会发生什么。\"
当晚,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每次闭上眼睛,就会看到那双竖直的蛇瞳和驯蛇人扭曲的尸体。凌晨两点,我听到父母客厅传来低声的争吵。
\"我必须找到它,在他对小力不利的时候杀了他\"父亲带着颤抖的声音说着。
\"太危险了!你只是个工人,你会抓蛇吗?你能有什么办法,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我们看管住小力不要让他到处乱跑,这是我们唯一能做到的!\"母亲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但我可能是最后一个和他交谈过的人...他选择告诉我那些事一定是有原因的...\"
争吵最终以母亲的啜泣和父亲长长的叹息结束。我悄悄溜回炕上,心脏狂跳不止。看来李大娘一定说过这条蛇相关的事,可是他们为什么不去寻找李大娘的帮助呢?
第二天早晨,父亲的眼睛布满血丝,显然一夜未眠。早餐时,他对着我说\"小力今天跟我走。
\"母亲斩钉截铁地说,不行,外面真的太危险了,家里还是相对比较安全的地方。
父亲点点头,临出门前,他反常地拥抱了我,力道大得让我肋骨发疼。\"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离开家知道了吗?看见我点头然后匆匆离开。
当父亲的脚正在迈出院门的时候我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不行去问问李大娘吧!爸爸。
爸爸的脚步只是停顿了一下,挥了挥手转出院门就消失在了转弯处。
父亲中午回来的时候脸色异常凝重。他把母亲叫到角落,两人低声交谈了几句,然后母亲突然捂住嘴,眼睛瞪大。
晚饭后,父亲终于开口:\"我查到了一些关于蛇的亲信的事。\"他拿出一张纸,\"他不是普通的驯蛇人。在来我们国家前,他在东南亚某个偏远地区生活,那里有一个古老的蛇崇拜组织。\"
母亲倒吸一口冷气:\"邪教?\"
\"更复杂。\"父亲翻出一张模糊的照片,上面是一个纹满蛇形图案的老人,\"他们自称'蛇语者',相信能与蛇交流,甚至控制它们。他便是其中一员,但五年前他突然叛逃了。\"
\"为什么?\"我问。
父亲摇摇头:\"资料很少。但有传言说,他偷走了组织里最珍贵的'灵蛇'...\"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就是那条青蛇。\"
母亲的手开始发抖:\"你是说...那条蛇是来复仇的?\"
\"我不知道。\"父亲揉着太阳穴,\"他死前确实说过'它们会回来'回来一定是寻找我们的.
父亲的话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我知道那一定是来找我的。
天色渐暗,一阵冷风吹过,大雨哗哗的吓着地上的泥土被打的一蹦一蹦的。
就在这时,后院的大黄狗不停的狂吠着,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好像听到了大黄的呜咽声音。我们全都僵住了。父亲示意我们别动,自己悄悄走到窗前,小心地拨开窗帘一角。
\"什么也没有。\"他松了口气,但眉头依然紧锁,\"可能是大黄被雨浇进了狗窝里。\"
但当我们准备睡觉时,无意中瞥见后门的地上有一道细长的痕迹,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微光。我蹲下身,发现那是一片半透明的蛇蜕,还带着淡淡的腥气。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父亲不是说青蛇逃进玉米地了吗?它怎么会出现在我们家屋里?
我正想叫父亲,却听到后院又传来奇怪的声音。透过玻璃门,我看到草丛轻微晃动,仿佛有什么细长的东西刚刚滑过。月光下,一对闪着冷光的竖瞳在黑暗中若隐若现,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踉跄后退,撞倒了玄关的伞架。父亲闻声赶来:\"怎么了?\"
\"后、后院...\"我指着玻璃门,牙齿打颤。
父亲立刻抄起屋里事先准备好的铁钳,示意我和母亲退后。他猛地拉开窗帘,后院空荡荡的,只有月光下的草坪和灌木。还有那一滴滴落下的雨水。
\"什么都没有。\"父亲说,但我注意到他的声音并不那么确定。
当晚,父亲在客厅守到凌晨,手里紧握着铁钳。第二天一早,我们起来后,父亲也没有去上班,就进了里屋睡觉去了。
然而,我内心深处却深知这所谓的“真相”究竟意味着什么。那片蛇蜕,就像一个隐藏着无尽秘密的谜团,被父亲小心翼翼地装入密封袋,藏匿在书房那扇紧锁的抽屉里。每次我经过那个抽屉,都会有一种莫名的寒意袭来,仿佛那双冰冷的蛇瞳正透过木板,死死地凝视着我,让我毛骨悚然。
就在一天后的深夜,万籁俱寂之时,一阵刺耳的声音突然划破了夜的宁静,将我从睡梦中惊醒。那声音犹如恶鬼的尖叫,在寂静的黑夜里显得格外突兀和惊悚。我惊恐地坐起身来,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紧接着,我听到了父亲那沉重的脚步声,他似乎正不顾一切地往外冲去。
紧接着,母亲的尖叫声也传了过来,那是一种充满恐惧和绝望的声音,让我的血液都在瞬间凝固了。我浑身颤抖着,战战兢兢地从床上爬起来,脚步踉跄地走向门口。当我打开房门时,眼前的一幕让我瞠目结舌。
只见父亲站在敞开的厨房门前,手中紧握着一把铁钳,那铁钳上还沾着一些可疑的暗色液体,看上去就像是鲜血。而在地板上,一道蜿蜒的血迹从后门延伸到院子里,仿佛是一条狰狞的血蛇,让人不寒而栗。
“它来过了。”父亲的声音异常嘶哑,仿佛是从地狱里传来的一般,“但被我打伤了。”他缓缓地转过身来,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双眼布满了血丝,看上去疲惫而又恐惧。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父亲。他的话语如同重锤一般敲在我的心上,让我感到一阵无法言喻的恐惧和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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