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成小老头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6章 钟楼下的诗魂回响,我不是诗剑仙,一夜成小老头,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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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州的晨光里,苏寒和糖糖站在老邮局门口。苏寒背着装满旧物的帆布包,糖糖攥着他衣角,发梢还沾着地道里的诗魂金粉,在晨风中轻轻晃动。

“哥哥,西安远吗?”糖糖仰起脸,眼睛亮得像两颗浸了晨露的星星。

苏寒摸出怀里的副印,玉牌上的纹路正随着诗魂印的脉动泛着微光:“不远,坐绿皮火车三小时就到。”他从包里掏出个油纸包,“先吃点东西,奶奶教我做的糖糕,路上吃。”

糖糖接过糖糕,咬了一口,甜津津的糖渣落在蓝布衫上。她忽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块皱巴巴的糖纸:“哥哥,这是奶奶走前塞给我的,说等你找到诗魂印就给我看。”

苏寒接过糖纸,展开的瞬间愣住了——糖纸上用奶奶的字迹写着:“小寒,若见钟楼,敲三下铜钟。钟声里,藏着诗魂的第二把钥匙。”

“奶奶……”苏寒的声音发颤。他记得,奶奶总说钟楼是“时间的耳朵”,能听见过去的声音。

绿皮火车的汽笛响起时,糖糖正趴在车窗上看云。苏寒望着她发顶翘起的呆毛,想起三天前在废品站,她举着旧铁皮喊“哥哥背诗”的模样。那时的她,眼睛里还没有现在的光——那是诗魂点燃的光。

“小同志,去西安?”

邻座的老伯伯笑着搭话。他穿件洗得发白的中山装,胸前别着枚“文物保护志愿者”徽章,和苏寒在《唐诗三百首》扉页上见过的一模一样。

“是啊,去看钟楼。”苏寒点头。

老伯伯的眼睛突然亮了:“钟楼?那你可问对人了!我叫陈伯,在钟楼当了三十年守楼人。二十年前,有个穿蓝布衫的老太太也问过我同样的问题……”

苏寒的心跳漏了一拍:“奶奶?”

陈伯从帆布包里掏出个铁盒,打开是张泛黄的照片:“您瞧,这是1997年5月12日,她在钟楼下拍的。那时候钟楼还没翻新,铜钟上全是绿锈,可她偏说能听见诗魂在钟里哭。”

照片里的奶奶穿着蓝布衫,怀里抱着个襁褓——正是苏寒三岁时的模样。她的手按在钟楼上,指节因为用力泛白,眼神却亮得像团火。

“她当时说,”陈伯的声音突然低下来,“‘这钟不是死的,是诗的家。等有一天,诗魂醒了,它会用钟声喊醒所有人。’”

苏寒摸出怀里的日记本,翻到最后一页。奶奶的字迹在纸页上发烫:“小寒,去钟楼,敲三下铜钟。钟声里,藏着诗魂的第二把钥匙。”

“叮——”

火车广播响起:“前方到站,西安站。”

苏寒牵着糖糖下车时,西安的风裹着槐花香扑面而来。钟楼就立在广场中央,朱红的墙体被岁月磨得发亮,顶层悬挂的铜钟足有两人高,钟身上刻满密密麻麻的诗行——“春眠不觉晓”“床前明月光”“大江东去浪淘尽”……

“奶奶!”糖糖突然拽苏寒的衣角。

苏寒抬头,看见钟楼二层的窗台上,摆着个蓝布包——和奶奶当年抱他的那个一模一样。包带系着个铜铃铛,风一吹,发出清脆的响。

“去看看。”苏寒拉着糖糖跑过去。

蓝布包里是本《诗魂典》残页,和他在废品站找到的那半张严丝合缝。残页背面写着:“第二把钥匙,在钟声里。当三下钟响,诗魂会显形。”

“三下钟响?”糖糖歪着头,“谁敲?”

苏寒刚要说话,广场突然骚动起来。几个穿银色制服的天管局特工从人群里挤出来,为首的举着情感抑制器,电子屏上跳动着“目标已定位”的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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