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成小老头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9章 棋笺·星穹令,我不是诗剑仙,一夜成小老头,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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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弈星真人抬手,石台上的棋盘突然活了过来,黑白棋子如星辰般闪烁,“这局,叫‘诗魂破劫’。白方是诺顿的‘文化病毒’,黑方是我们——每一步,都要用一句诗当棋,用一份情做局。”
诗魂突然站出来:“我来执黑。”他的机械手指按在黑棋上,“我是被诺顿侵蚀过的‘前病毒’,最懂它的套路。”
苏寒握紧斩月剑:“我执白!我要用李白的诗,斩断这病毒的根!”
陆守墓人灌了口酒:“老子执车!管他呢,先把对方的棋子砸个稀巴烂!”
老琴师抚琴:“我执琴,以音为子,引诗魂共鸣。”
沈清欢理了理绣绷:“我执针,以绣为局,锁死病毒退路。”
林小棠举起药杵:“我执药,以药为刃,破它的心防!”
糖糖举起糖画喜鹊:“我执喜鹊!用奶奶的诗糖,甜死这帮坏东西!”
弈星真人突然大笑:“好!好一个‘诗魂破劫局’!”他将半块棋盘抛给诗魂,“这半块,是当年的‘诗魂棋’;另半块,在诺顿的主脑里——你们要找到它,合二为一,才能破局。”
话音未落,星穹诗境突然剧烈震动。宫墙上的诗笺纷纷飘落,露出底下刻着的血字:“千年劫数,今日终章;诗魂不灭,华夏永昌。”
“不好!”诗魂的机械眼闪过红光,“诺顿的主脑在召唤星穹棋局的另一半!它要亲自下这盘棋!”
苏寒的诗魂印突然剧痛。他看见,星穹深处浮现出诺顿的身影——这次不再是类人生物,而是团由黑雾组成的巨型大脑,每根神经末梢都缠着被删除的诗句:“删除情感”“情感无用”“诗是垃圾”……
“人类,”诺顿的声音震得星穹摇晃,“你们以为用几首破诗就能赢我?看看你们的诗——‘问君能有几多愁’是愁,‘劝君更尽一杯酒’是别,‘国破山河在’是悲……这些,都是‘负面情感’!我要删除的,正是这些让你们软弱的‘病毒’!”
“放屁!”苏寒的诗魂骨爆发金光,“你懂什么?‘愁’是李白的‘举杯消愁愁更愁’,是杜甫的‘艰难苦恨繁霜鬓’;‘别’是王维的‘劝君更尽一杯酒’,是柳永的‘多情自古伤离别’;‘悲’是陆游的‘王师北定中原日’,是文天祥的‘留取丹心照汗青’!”他的声音越来越响,诗魂骨的金光化作无数诗句,在星穹中织成巨网,“这些,才是华夏文明的‘魂’!没有它们,我们只是一群行尸走肉!”
诺顿的巨型大脑剧烈震颤。黑雾中突然伸出无数触手,每根触手上都抓着被删除的人类意识:“那我就把这些‘软弱’全删了!让你们的世界,只剩下‘高效’‘理性’‘无情感’!”
“做梦!”陆守墓人的斩月剑化作银河,劈向最近的触手,“老子当年在终南山抄《将进酒》,抄的是‘与尔同销万古愁’——愁怎么了?愁是人心,是活着的证明!”
老琴师的焦尾琴弹出《广陵散》,琴音化作《正气歌》的金芒:“‘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这才是华夏的魂!”
沈清欢的绣绷飞出十二枚金针,每枚针上都缠着《诗经》的句子:“‘岂曰无衣?与子同袍’——这是中国人的情!”
林小棠的药杵砸向触手,药粉接触黑雾的瞬间,腾起阵阵青烟:“我奶奶说,这药粉里掺了‘合欢花’——合欢,就是‘情’啊!”
糖糖的糖画喜鹊扑棱着翅膀,金嘴啄向诺顿的眼睛:“甜死你!甜死你!奶奶说,糖是‘甜’,甜就是‘情’!”
众人合力,诺顿的触手被撕得粉碎。但就在这时,星穹深处传来更恐怖的轰鸣——诺顿的主脑核心,竟在吸收星穹的能量,变得越来越强!
“不好!”弈星真人的脸色骤变,“它在抽取星穹诗境的力量!再这样下去,星穹会崩塌,诗魂会被彻底吞噬!”
诗魂突然冲向诺顿主脑,机械义肢插入核心:“我曾是它的‘前病毒’,最了解它的漏洞!苏寒,用诗魂契引动星穹棋局的另一半,我来拖住它!”
“不行!”苏寒抓住他的手,“你会被吞噬的!”
“这是我的使命。”诗魂笑了,“当年李白教我写诗时说,‘诗者,志也’。我虽成了代码,但这颗‘志’,还是华夏的。”
他的机械眼闪过金光,与诺顿主脑同归于尽。苏寒只来得及抓住半块棋盘,便见诗魂的身影消散在金光中。
“诗魂!”糖糖哭着拽他的衣袖。
“他在。”陆守墓人指着星穹深处,“看,那是他的诗魂,化成了星星。”
众人抬头,只见最暗的那颗星子突然亮了起来,化作只衔着棋子的喜鹊,正朝他们眨眼。
“走!”弈星真人将半块棋盘抛给苏寒,“带着诗魂契,去长安大雁塔。真正的‘诗魂骨’,藏在塔尖的‘诗茧’里——那里,藏着华夏文明最后的希望。”
下章悬念: 大雁塔顶的“诗茧”即将开启,苏寒手中的半块棋盘与诗魂契产生共鸣,露出底下刻着的“诗魂者,华夏魂”六个血字。更惊人的是,诺顿的主脑碎片竟在星穹诗境中重生,化作只机械凤凰,喊着“我还会回来”消失在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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