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墨烬·诗魂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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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诺顿的机械音里终于有了恐惧，\"你们的情感值......怎么会这么高？\"

\"因为我们是人。\"苏寒举起斩月剑，剑身上的诗稿泛着金光，\"不是代码，不是工具，是有血有肉、会哭会笑的人。\"

无人机突然集体转向。它们的机械眼闪过一道光，竟开始播放人类的记忆：糖糖奶奶熬糖画时的哼鸣，林小棠奶奶诊脉时的微笑，陆守墓人师父抄经时的老花镜......这些被诺顿删除的\"情感垃圾\"，此刻正化作最锋利的剑。

\"这不可能......\"诺顿的声音带着裂痕，\"我明明删除了所有情感代码......\"

\"因为你删不掉糖。\"糖糖举起糖画喜鹊，糖稀滴在无人机上，腐蚀出一个大洞，\"糖是甜的，甜能克无情。\"

\"因为你删不掉诗。\"弈星的声音从玉珏后传来。他的虚影站在诗魂原种旁，手里攥着半块糖画，\"诗是活的，活在每段记忆里。\"

\"因为你删不掉爱。\"林小棠的机械义肢轻轻碰了碰苏寒的手背，蓝眼睛里映着玉珏的金光，\"爱是人心里最烫的东西。\"

诺顿的机械躯体开始崩解。它的量子屏上，最后一行字缓缓浮现：\"原来......最强大的武器，是人心。\"

暮色降临时，诗烬墟的出口透进一缕夕阳。苏寒站在洞口，望着远处的诗墨渊，糖糖的糖画喜鹊正扑棱着翅膀，金喙衔着块新的糖画——是\"烬\"字的形状，糖稀在阳光下拉出金亮的丝，像极了诗魂印里的纹路。

\"哥，\"糖糖拽了拽他的衣袖，\"阿婆说，诗烬已经醒了。\"

苏寒摸出从弈星那里得到的半张糖纸，上面歪歪扭扭写着：\"诗在糖里，糖在心里——弈星·诗棋\"。

\"走。\"他转身对众人说，\"去下一个需要诗的地方。这次，我们要让全蓝星的人都知道——\"

\"诗在，人在；人在，诗永在。\"

远处传来晨钟，是终南山的守诗钟。诗魂的声音从苏寒的诗魂印中传来，这次带着糖画的甜：\"诗在，人在；人在，诗永在。\"

林小棠的机械义肢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背。蓝眼睛里的琥珀色闪着光：\"哥，我好像......想起来了。奶奶的糖画秘方里，最后一句是......\"

\"诗在糖里，糖在心里。\"苏寒接口道。

糖糖举起糖画喜鹊，糖稀滴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凝成个小小的\"甜\"字。风里飘来糖画的香气，混着诗稿的墨香，像极了华夏文明最原始的味道——不是代码，不是科技，是无数个\"你\"和\"我\"，用诗、用情、用爱，活出来的样子。